封百岁把醉得迷迷糊糊的祁穆放在_On the bed_,又喂他喝了点水,起身时却被拉住了_yi领。
祁穆半眯着眼睛,眼神迷蒙,他的脸蛋红扑扑的,淡红的zhui唇因为喝过水看起来有点*润,但表情却是很不耐烦。
“别*别——吵!睡觉!”
说完手往_On the bed_一拽,翻了个身继续睡。
封百岁被拽得险些扑倒,忙用手肘撑住身子,不免有些恼火地瞪着祁穆,对方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怒气,反而像赶苍蝇一样伸手在空气里挥了挥。
他喝醉以后会不自觉地嘟着zhui,看起来像在赌气,平时淡然的表情就变得幼稚很多,让人好气又好笑。
封百岁发不出火了,只觉得心里软成一团,还有点痒痒,啪地一下捏住他作乱的手,顺势压在身侧,然后毫不犹豫地俯身亲了下去。
zhui唇相触,Ti
an了Tian他的zhui角,祁穆便乖乖地张开zhui,*头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和里面那条纠缠在一起。口腔nei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祁穆喝过酒就想喝水,此时更觉得喉咙干渴,炙热的温度让他*_geng发麻,忍不住加大了xi允力度,喉头微动,积极地咽下口中多余的唾ye。
这近乎tiao_dou的动作让封百岁后yao一麻,双手自发地扒下祁穆的上_yi,*热的亲吻顺势而下,滑到腹部却停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这搞得祁穆很痒,忍不住屈起膝盖、不耐烦地推挡他的肩膀。
这么一来封百岁反倒克制许多,目光灼热地盯着祁穆迷糊的表情看了很久,伸手掏出随身携带的那个小瓷瓶,眼神犹豫。
如果趁着祁穆不清醒的时候做了,等他酒醒会有什么后果?
没等他把利弊分析清楚,祁穆突然踹了他一脚,嘟哝道:“还不来睡觉,你在那里干什么?”
“我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用这个东西?”封百岁诚实地回答。
祁穆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是什么东西?”
“春情露。”
“春情露**”他皱着眉头在昏沉沉一团乱的脑子里搜索这三个字,隐约想到了它的功能,于是恍然大悟:“哦!就是那什么嘛。”
话音一落他便诡异地安静下来,过了半晌,突然又道:“废话!当然要用!不然捅坏了怎么办?你到底会不会A**”
封百岁不再犹豫,轻巧地拔掉了瓶塞,一gu清幽的冷香飘了出来,香味钻进祁穆的鼻子,让他混沌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一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难道他把封百岁刚才那句话理解错了?
可是现在思考让他头晕,阵阵困意袭来,于是祁穆很自然地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闭眼前只看见上方默默压下来的body。
“喂**你不睡觉又要干嘛**”
“要让你知道我会!”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火焰般的热度又带着几分陌生的急切。
“会什么?好好好*我知道你会**先睡觉行不行?”
“不行,你知道的还不够shen刻。”
**
第二天祁穆一直睡到傍晚,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夕阳西下,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觉得自己好像足足睡了一个冬天那么久,竟然想不起睡觉之前的事情。
在_On the bed_坐起来,发现yao疼得要死,伸手去揉,手臂也是酸的,几乎抬不起来,再低头一看身上的痕迹,瞬间明白了,心猛地一凉,之前的事开始在脑海中回放。
呆呆地坐了半晌,然后白着一张脸,看似淡定地重新*回被窝,严肃地思考着等一下该如何不那么丢脸地走出这个_F_门。
这时封百岁推门进来了,看到他醒着明显愣了一下,_F_间里顿时陷入淡淡的尴尬,过了一会儿,封百岁把手里的锦囊放在桌上,不动声色地问:“要不要喝水?”
喝你妹**
祁穆板着脸摇头。
“那想不想吃东西?”
祁穆还是摇头。
“你怎么了?”封百岁问。
“那个**”祁穆低着头,努力想把说不出口的话换一个委婉点的说法,他的声音重心不稳地飘出来:“春情露*是不是用了?”
封百岁淡定点头,“用了。”
“**_gan觉怎么样?”
“不错。”他评价得很诚恳。
祁穆扼腕,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是第一次,竟然没有印象,实在让人遗憾。
“以后可以经常用。”封百岁又补充道:“我看你挺喜欢。”
祁穆的脑袋轰地一下煮熟了,甚至可以清晰地_gan觉到脸颊在发烫冒烟,但是就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究竟在害臊些什么,张了张zhui,硬着头皮道:“你看错了,我肯定不喜欢。”
封百岁挑眉,“你不喜欢哪个部分?”
“所有部分**头疼、肩膀酸**”
听到他难得带着委屈的语气,封百岁表情柔和下来,伸手帮他捏着肩膀道:“这很正常,我问过了,休息几天就好。”
“手臂也酸,肚子很疼**”
“正常。”
“还有yao酸、大tui疼**”
“正常。”
祁穆反问:“什么才算不正常?”
封百岁忽然凑近盯着他,“你脸红。”
“**脸红很正常,讨论这种事还能面无表情的才叫不正常!”祁穆愤愤地说,眼睛瞟到封百岁放在桌上的那个锦囊,顺势转移话题道:“那是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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