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成的慕尚停在了马路对面,他从张谊的朋友圈里看到这两个人来听音乐会了,便兴冲冲地自己开着车来找文东就,准备带他去吃饭。结果刚下车就看到贺子怀的那双脏爪子在自己的文哥哥头发上乱摸,宫成气的直想打人!
我的文哥哥,也是你可以染指肖想的吗!
宫成这一嗓子实在太过嘹亮,在空旷的大马路上随着风迅速传
到文冬就跟贺子怀的方位,两个人竟然同时被硬生生地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文冬就转过身,十分惊讶地看着宫成:“宫成?!”
贺子怀倒显得异常淡然,他张开手,把那片树叶扔掉,然后才笑着对宫成点头致意:“哥,冬就头发上落了一片树叶,我帮他拿掉。”
冬就?宫成在心理冷哼一声,你叫的倒是亲热!冬就也是你能叫的吗!
宫成牵起一边的zhui角,不动声色地往前迈了一步,把山一般的body夹在贺子怀和文冬就之间,文冬就整个人被他挡在身后,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贺子怀,言语之间却无半分笑意:“你来干什么?”
贺子怀毫不在意宫成的敌意,就好像习惯了似的。他伸出一_geng手指指了指自己副驾驶的位置,说:“贺总交代让把最新编好的企业年鉴送来一份,冬就这边可以更shen入地了解JY,对专访会有帮助。”
宫成zhui角牵起,但英俊的脸上却毫无笑意,浅淡的琥珀色眸子清冷地注视着贺子怀,散发着一种忠犬护主、小孩子保护心爱玩具的警惕、提防的气场。
“这种小事还要劳烦子怀你亲自跑一趟,当真是累坏你了吧?”宫成说,“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一下我爸,你是他的工作助理,不是什么杂活都要干的跑tui跟班。”
贺子怀仍旧淡淡笑着,说:“哥你言重了,贺总让我做的事情都是重要的大事,我一个小助理,说到底就是跑tui跟班,没什么的。”
“那东西送到了,你可以回了。”宫成指指副驾驶的门,“拿出来吧。”
“好的。”
贺子怀低眉顺目地打开车门,将放在车座上的那一本铜版纸印刷的厚厚的企业年鉴拿出来。他是想直接递给文冬就的,但是宫成在这里哪里还会让他再靠近自己的文哥哥,于是便眼疾手快地接过年鉴,笑着说:“我替冬就谢谢你了。”
文冬就:**
宫成怎么搞的?怎么跟个小屁孩儿似的!还堵在我前面,跟我贴的这么近!不嫌热吗!
贺子怀似乎也对宫成的反常_gan到有些意外,但只一瞬之间,他的脸上就恢复了日常的那种谦恭有礼、成熟nei敛的状态。
“哥,你跟冬就很熟吗?”贺子怀关上车门,问。
宫成拿着那本厚厚的年鉴,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封面。
文冬就以为宫成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贺子怀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家人,如果说的哪里不对,不是就相当于变相跟家里人出了柜。再者,文冬就还从没跟宫成聊过,他的x向问题家里人到底是否知道,如果知道,又是如何看待的。
所以,在一切未明朗之前,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保持距离。
“普通朋友。”
“我们很熟。”
几乎是同一个瞬间,文冬就的那句“普通朋友”跟宫成的“我们很熟”分别从两人的zhui里冒了出来。
文冬就突然有点紧张,但他竟然惊奇的发现,自己紧张,并不是像从前一样,是怕旁的人知道了他和宫成的关系,而是,他担心宫成要面对来自家庭的、也许会非常沉重的压力。
他站在宫成的身后,看不见宫成的表情,只能轻轻拽了拽宫成的西_fu下摆,想让面前的这个人回过头来,看看自己。然后再轻轻地告诉他,不要跟旁的人说那么多无谓的话,他们两个人好,他们两个人知道就行了。
可是宫成却完全不是这样想的,他不在乎任何人知道,又或者说,他恨不得所有人知道,文冬就是属于他的,并且是只属于他的。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所顾忌,担心文冬就不想在外人面前公开两人的关系,那么现在,在他一次又一次地明确了自己和文冬就的心思之后,他决定不再小心翼翼地隐藏。
况且,上回文哥哥还生着我气的时候,也没有因为我当着他同事的面叫了他两次“文哥哥”而怪罪我A!
宫成这样想着,便异常笃定地重复了一句:“是的,我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