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许是因为上次诗会听到了些关于程雁柏的流言蜚语,季渝生话语夹杂着一丝不必要的怒气。况且这本来就是时郁的手机,为什么会是他听电话,时郁呢?电话是时郁自愿给他的吗?
“为什么时郁的手机会在你这里?”季渝生这句话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像法国面包,硬邦邦的又严厉得不太动听。
说到这里对面又沉默了。
想起那份“程雁柏的狂热读者”的头条,还有明明已经封笔了,最近突然又开始常常被提到的及出现在报纸的程雁柏,季渝生心里升起不好的预_gan。
头条里的程雁柏依旧被封为传奇,只是这一次不只是因为他的作品以及他广泛x的影响,而是他的作品针对个人思想的至shen影响。
那些头条的特色依旧是夸张的用词,季渝生只依稀记得几个“堕落笔锋”、“绝望之歌”、“撒旦的呼唤”、“恶魔的邮差”诸如此类浮夸又让人不适的词。因着这些赚尽眼球的头条,程雁柏一时又从沉寂变得声名大噪。
也不知处于这一切风暴中心的程雁柏是有意或无意,季渝生甚至怀疑那是一种类似于无耻商人的谋利手段。
对面没有回答,季渝生只好开门见山地问出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时郁本名是叫陆向日吗?”季渝生颤抖着声音问。
问出口后他才_gan到后悔,因为他觉得程雁柏听到这句话,无论答案是“对”或是“不对”,_geng据程雁柏以前的脾x,一定会毫无耐x地帮时郁把电话挂掉。
可是过了很久很久,对面却响起一声淡淡的“嗯。”。
“后来改名改成了程向日?”季渝生又问。
程雁柏又应了一声“嗯。”。
季渝生握住手机的手瞬间如同他的声线一般开始微微发抖,“那那为什么他会叫时郁?”
这次程雁柏却一直沉默着,迟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等了许久,意识到程雁柏不会回应他后,季渝生转移话题,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又问:“他去世了?”
程雁柏这次却快速地给出了和刚刚一样的答案,是一声很淡很沉的“嗯。”
“是什么原因?”
对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边只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在这之后空气又沉默了一会,季渝生在这边焦急了许久后,程雁柏才出声说:“他留下了遗书。”
程雁柏的回答依旧很短,可是答案却再清晰不过。
季渝生手一抖,手机掉到了地上,他低下头慌张地颤抖着手去捡手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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