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午匆匆吃了泡面便躺上了床,覃松雪的头枕在陈恪之的肩上,一点一点地拨弄他的手指。
“哥?”覃松雪叫他。
陈恪之唔了一声:“怎么了?”
“就那个**你怎么想出来的?”覃松雪没说出那个词。
陈恪之不在意道:“用不着想,就想着这么玩一回,你不也挺喜欢的么?”
覃松雪没彻底迷糊,还能记起他当时对陈恪之说出的那些话,登时脸变得通红:“下回别玩了**我觉得咱们正常地做做就成,那个**我不太受得了。”
特别是陈恪之拿毛笔往他|那|话|儿上写字的时候,他几乎要被B疯。
“你玩就玩呗**写什么字**”覃松雪越想心里越不舒_fu,跟吃了亏似的特别难受,纠结了几秒灵光一闪,从_On the bed_坐起来,掀开被子。
“去哪儿A?”陈恪之笑着搂过覃松雪的yao。
“去拿个东西,马上回来。”覃松雪回过头亲他。
陈恪之拍了拍他屁gu:“去吧。”
家里没人,覃松雪肆无忌惮地遛鸟,晃晃悠悠地去书_F_拿了东西又回到卧室。
“你拿这个干什么?”陈恪之蹙眉。
覃松雪手里是多年以前覃父送给他的一枚收藏章,和收到蛋蛋是同一个时候。
“干什么?当然是盖章了。你都在我鸟上面写字了,我盖个章A。”章子上面没有打印泥,干干净净的,覃松雪把被子掀开,攥住陈恪之的Xi_ng器握在手里。
陈恪之:“**”
那玩意儿分量不轻,疲软的状态下看起来仍然雄伟,覃松雪用手掌掂了掂,嘀咕了一句什么,陈恪之料想这小子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诶,别玩了A,待会儿我要硬了你别哭爹喊娘的。”
覃松雪无语道:“你他_M一天都Sh_e了三回了,还来?你自个儿撸去吧,反正我是不行了。”
但虽然zhui上是那么说着,覃松雪还是加快了动作,用冰凉的印章在陈恪之的那|话儿上盖了个印,原本有的抬头趋势迅速偃旗息鼓。
“我盖了章,这东西就是我的了。”覃松雪盖完之后装模作样的对着那里吹了吹,陈恪之的毛发随着气流*漾了一下。
陈恪之:“**”
陈恪之:“小兔崽子**”
覃松雪嘿嘿一笑,把章子放在床头柜上,重新钻回被窝,抱住陈恪之。
“要是师父知道你拿他送你的章干这个,他不得揍死咱们两个。”
覃松雪半T笑道:“那是,打断你的tui,说你Seduce他儿子sChuang。”
“谁Seduce谁?你不记得今天上午是谁在我看电影的时候Mo上来的?”陈恪之的大手揽着他,热量不断地传递到覃松雪的皮肤上,“今天写了行书和篆书,下一回在你身上写草书,你等着就是。”
“怎么,你还想在我身上写完?要不干脆从篆书写到隶书,然后在写行书、魏碑,一个接着一个地写**”说到这儿覃松雪忽然停了下来,猛地坐起身,头顶把陈恪之的下巴撞了一下狠的。
陈恪之差点牙齿被他撞掉,吃痛道:“小兔崽子干什么你!”
覃松雪惊喜地抓着陈恪之的肩膀摇晃:“哥,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陈恪之揉了揉自个儿下巴,皱眉问他:“你想到什么了?”
“我知道我的作品应该怎么写了!”覃松雪捧着陈恪之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哥,我太谢谢你了!我想到我这次参加国展的作品要写什么题材了!谢谢,谢谢!我爱死你了!”说罢又亲了陈恪之几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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