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之是真乐了:“你是说你要上我?”
覃松雪一本正经地点头:“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我来。”
陈恪之Mo了Mo他的头,起了身:“开什么玩笑,别闹了。我作业还没写。”陈恪之下周就期末考试,马虎不得。
覃松雪见他要走,急了,抱住陈恪之的yao:“我没跟你开玩笑!”
陈恪之在家就穿着一条很宽松的平角短ku,覃松雪顺着他的|人|鱼|线|纹|路|一下子就伸了Jin_qu,穿过|浓|密|的毛发直达|重|点|部|位|。
陈恪之:“**”
陈恪之屏住呼xi,沉声道:“放开。”
覃松雪不仅不撒手,还用撸了几下,两滴泪因为重力的关系终于淌了下来,落在陈恪之宽厚的背上,他眨眨眼把剩余的泪水挤出,笑道:“哥,你硬了。”
陈恪之伸手要掰开覃松雪的手腕,覃松雪就是不放开。那地方就算再硬也是r,仍然是软的,陈恪之不敢太用力,怕覃松雪一失手捏出事,只得再次重复道:“别闹了,放开。”
这时候覃松雪哪能听陈恪之的话,兀自握住他的|粗|大|的Yin*慢慢上下_Lu_D_。
陈恪之呼xi越来越粗|重,频率也比之前快了很多,他的声线有些颤抖:“球球,别闹了,听话**”
覃松雪铁了心的一定要把陈恪之|搞|上|手,坚定地摇头道:“不听。”
陈恪之猛地收紧手指,覃松雪吃痛,条件反Sh_e地neng力张开了手。陈恪之转身抓着他的手腕,反客为主把他重新压在_On the bed_,下|身火热的r|||Bang顶着他的大tui。
覃松雪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他,眼角还带着水渍,zhui巴嘟着,表情有些委屈,眼神确是无比坚定的。
没等陈恪之说话,覃松雪就
直接用yao|腹的力量将自己上半身撑起来一口亲在陈恪之的zhui上,熟练地撬开他的牙齿,rou_ruan的*头在温热的口腔nei|Tian|舐|搅|动。
陈恪之迟疑了几秒后夺回了主动权,一只手捧住覃松雪的头缓缓地压了下去,直到后者与床单紧紧贴He。
覃松雪身上还带着刚_have a bath_的沐浴露香气,陈恪之则是充满侵略_gan的淡淡汗味,覃松雪贪|婪地将陈恪之的气味xi入肺中,让它侵袭占领全身。这种时候陈恪之的吻向来是霸道又充满占有Y_u的,覃松雪被亲得发出呜呜的几声含糊音T,随即又被堵住。
两个人脑子里都没了时间概念,无法意识到过去了多久,渐渐的覃松雪下身也起了反应,站起来顶住陈恪之。
晕头转向间覃松雪突然迷迷糊糊地想起,今天上网查资料的时候,看到一句话,说汗味会使人更加xing_fen。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已经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了。
良久二人之间的空间逐渐稀薄,陈恪之才推开覃松雪,zhui唇之间还连着一条细长的唾ye线。陈恪之shen呼xi几口,哑着声音道:“球球,哥哥爱你**”
覃松雪_geng本听不到陈恪之说什么,下|半身和陈恪之的互相磨蹭着。
陈恪之再下低头,往覃松雪_Suo_Gu_边xi出一撮红印,一只手Mo进他的_yi_fu,肆意地揉捏他的皮肤。少年的身躯即使瘦了下来还是rou_ruan而有弹Xi_ng的,陈恪之的大手不放过每一寸角落,像是一台扫描仪一般要把覃松雪整个人刻在脑海里。
手Mo索着向下,将覃松雪的kuyao往下拉,覃松雪整个人呆呆愣愣的,任由陈恪之动作,也不帮忙。陈恪之知道这小子是雷声大雨点小,zhui上耍流氓成瘾nei心却依然青涩,之前的月退交也是完完全全他在主导,覃松雪极少回应他。陈恪之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将他的ku子褪至膝盖。
_F_间nei的空T温度T得很低,覃松雪的屁gu冷不丁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片_chicken_皮疙瘩,不自在地扭了扭。陈恪之又在覃松雪zhui上亲了亲,撑起身子,又又tui|叉|开跪在_On the bed_,将自己穿的t恤neng了,露出一身j壮的肌r。
陈恪之的肌r线条很漂亮,矫健有力但和威猛挂不上边,身材颀长充满阳刚之气,又带着东方人的含蓄。覃松雪一直很喜欢陈恪之的身材,看到他neng_yi_fu后下半身硬得不行,又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做,无措地喊了一声:“哥**”
陈恪之俯身亲他的zhui角,把手放在他的_yi角,慢慢撩起来,另一只则托住他的背,覃松雪顺从地把胳膊举起来,让陈恪之缓缓地把他上_yineng去。
陈恪之的身材和覃松雪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覃松雪足足比陈恪之小上一号,胳膊还没他三分之二粗,皮肤也白一些。
覃松雪从小娇生惯养,而且不是疤痕体,小时候留下的细小伤痕早已消失殆尽。陈恪之迷恋地亲吻着用牙齿轻轻叼起一小块肌肤,然后zhui唇覆上去,再伸出*头在那个地方Tian|||、舐,随后吮出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的吻痕。
这种又痛又痒的刺|激让覃松雪既爽又难受,下半身硬||得发疼,得不到纾|解,nei心焦急难耐,正准备出声,陈恪之突然咬住了他淡色的Ru|头。
所有想说的话正Y_u出口,全变成一声低哑的尖叫:“A——”
覃松雪呼xi急促,眼泪又有汹涌的趋势,忍不住伸手无意识地抓住了陈恪之的头发。
覃松雪的|Ru|头很敏_gan,陈恪之粗糙的*尖Tian过,让他的body不自觉轻微颤抖着,无法控制地shen_y出声。
陈恪之以前不会对他这么干,往往只会互相爱|抚一阵,然后ca|进他的tui|间动作,但今天不同于往日,他们即将发生实质Xi_ng的关系,陈恪之必须得进一步了。
“哥**”覃松雪的语T带着哭腔,完全地不知所措。
陈恪之听到他的声音,离开他*的X_io_ng口,又
亲了亲他的zhui:“乖,别怕**”
陈恪之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安|抚效果,覃松雪比刚刚安静了一些,双手仍然捧着陈恪之的头,手指时不时地蜷*一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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