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腹肌中间的凹槽一路下滑,用手指头勾开他neiku边看了看,说:“不错,_gan觉*起来会很带劲。”
他轻笑着也弯了弯zhui角,微微扬起下巴,同我接了个颇为黏糊的吻。
一吻结束之后,不知道怎么地我已经半趴在他身上,他一条胳膊压着我后yao,还在不老实地mo来mo去。
“不是说无力反抗吗,这是什么东西,嗯?” 我隔着neiku捏住某个硬梆梆热乎乎的家伙把它摆来摆去,白色布料撑开一个三角。一不留神,它就从neiku边缘探出头来。
“为什么塞不回去了?” 被按住前端的柱体愈发j神,完全不肯配He工作,其主人的x_io_ng膛也随呼xi起伏。
“别玩了**” 小朋友说:“两周没做了。”
我问:“自we_i也没有?”
“忙,每天就睡四个小时。”
我说:“是嘛,这么辛苦,小可怜都流眼泪了。”
指腹按在圆头顶端的小洞上,移开能牵出一条亮晶晶的白丝。
“别玩了**” 他又哀求了一遍。
好吧,为了我自己的安全考量,不要把傻柴惹恼成狂犬。
毕竟**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捏着它的_geng部左右晃了晃,我为难地说:“太大了,这进不去的,你变小点。”
小朋友的脸看起来委屈极了。
“好吧好吧,” 我装作不情愿地爬下床站在一边,慢吞吞地开始neng_yi_fu,小朋友虽然人还老老实实地躺在_On the bed_,但是支楞着脖子,眼睛亮得像一头小狼,幽幽地冒着绿光。
拆开tao子,旋开润滑油,手脚发软地做着一系列动作之余我实在受不了了,拿起一个枕头拍在他脸上,但是他瞬间抓过枕头压在胳膊下,动作之敏捷完全不像喝醉。
**
我:“**不玩了。”
“别A,” 他赶紧向后仰倒:“我不看了,真的。”
这时候说后悔也晚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单手撑在他x_io_ng膛上,另一只手扶着已经不能再硬的家伙,每一寸都吞得胆战心惊。
平时做起来有这么困难吗?上一次不也就两周前吗?
我还没哭呢,占便宜的人反而率先告状:“简直快被你玩死。”
我还没想出反驳的话,他yao往上一送,差点没从我天灵盖顶出来。
我咬牙切齿:“元婷婷!你!”
他睁大眼睛:“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帮你。”
说罢又挺了一下。
我膝盖和后yao都酸得不行,愤恨道:“你不准动!”
他也喘:“那,那你动A。”
他伸出双手和我掌心相对地十指交握,帮我找准了一个支撑的点,缓缓地动了起来。虽然开始有点难受,但是某人咬着zhui唇抬眼看我的表情实在太xi_ng_gan,腹肌用力时微微起伏的样子令人心情和胃口都很好,我居然也就被迷惑了。
所以说犬类里面也有狡猾的品种。
我想开口质问他,但张开zhui巴就只能支离破碎的音节。
越想越可气。
罪魁祸首还好意思说话:“你,你别夹那么紧,受不了。”
“我**我他_M还,受,哈**我说话,你,你别**”
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之后的事情,我也混混沌沌记不清楚了,真不知道喝醉的是谁,反正第二天大早神清气爽满屋乱窜的不是我,被狗头拱醒的是我。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