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再道:「分开进行吧,一组人去抓黄圣文,另一组人去抓冷夙,没我的命令,不许动手杀他们。」
「是!」
守护者之诱惑【一】
「老爹,你不觉得,想杀你的人似乎变多了?」
在一间不起眼的小矮房里,冷夙静坐在餐桌前,啃著面包的同时一脸疑惑地看著眼前的老人。
会答应当他的保镳,纯粹因为他说了能带自己找到师父,所以他毫不考虑的答应了,也理所当然地认定正派的师父不会结交什麽坏朋友。可几次下来,对於不断找上门的杀手令他开始感到疑惑,但也还不至於到认定他是坏人,一直到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才让他再也忍不住地开口发问。
闻言,吃完牛排的黄圣文拿起乾净的布巾擦拭嘴角,再拿起桌上的红酒缓缓饮下,而後才抬头看向他。「你认为他们想杀我吗?真想杀,早对我下手了,不会等到现在,他们要的,是我的财产。」
闻言,冷夙一怔,再道:「他们觊觎你的财产?」
「当然,我只要一天不说出钱在哪,他们就一天不敢杀人,非得抓到我,逼我说出不可。」
冷夙再怔了怔,回想前些日子被追杀情形,隐约明白他说的话。
他老早就感到不寻常,在一对多的情形下很难确保一名七十多的老人能安全无事,可偏偏每次都能顺利逃走,若不是自己武功好,那便是对方在放水,打算抓活的回去。
他认同地点点头,思索道:「间连的追捕行动,看来短时间内是无法离开这里了,得继续躲下去。」
「这地方虽隐密,但无法做暂时的安身处。」黄圣文严肃道,手还不时Mo著自己的大圆肚
「没办法?」冷夙疑惑疑惑地环顾了屋内的景象,道:「这屋子虽简陋,但该有的都有,且又位在不易察觉的地方,应该是个很好的躲藏地才对。」
「再隐密的地方都有被发现的可能,最安全的方法便是不断的换地方,等到他们查出什麽,我们也早不在这了。」
意思是他们得继续四处奔波了?
看著他,冷夙张嘴咬下剩下的面包,不甚在意地耸了下肩。「也是,只要老爹你能撑下去就好。」可别到时候他没让人给抓走,反倒先病死,那谁带他去找师父?
闻言,黄圣文爽朗地大笑出声,并抬手拍了下自己的X_io_ng膛,自豪道:「用不著担心,我可是学过武的,体格要比那些四、五十岁的人还来得好,躲个几年都不是问题。」
「……」几年?他是躲上瘾了吗?总要想法子解决吧?
他想著没说出口,撇撇嘴後,弯身拿起放置在桌上的钱,淡声道:「老爹,我先去张罗你的晚餐,记得没什麽事别出来,免得让人发现。」
「知道了,你快去吧。」黄圣文站起身朝他挥了下手,打算来睡个午觉
冷夙头也不回地走出小屋,离去前,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下四周,确定没閒杂人等出现,这才放心的离开。
这次的保护工作除了没收钱,他还额外担起照料的责任,算是彻底的赔钱工作。
不过他倒不会太过在意金钱的事,只要黄圣文真的能帮自己找到人,再多耗些时间也无所谓。
走在人烟稀少的山林间,身著白色无袖运动衣的他不时的看向四周,注意有无人突然冒出。
一如他所料,无人入出这偏僻的山里,遂他稍稍放松了些,继续寻找热闹的方向,好让他能买到今天的晚餐。
下意识地,他的手抚上运动裤的口袋,Mo著放置在里面的钞票。
不知是不是他穷惯了,总觉得有东西吃就好,用不著吃得太丰盛,可有钱人的黄圣文可不同,餐餐都得吃上高级料理,搞得他光找食物就得费上不少时间。
想著,他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罢了,回去後再问清楚师父可能会去的地方吧。」反正也得四处逃亡,就一边逃一边找吧。
唉,如果不是师父丢下他一人离开,他现在也用不用辛苦的找人,且找了好久,仍想不出为何丢下他。
是因为自己时常粘著他吗?还是他想让自己多点历练?
如果是後者,他这几年的历练算够了,也该回来找他了,可人就是迟迟未回。
等到把人找回,他一定要狠狠地骂他一顿,他──
思绪蓦地打住,他神情倏地一变,握紧双拳,转身看向一旁人Ch_ao众多的地方。
果然找上他了。
「小子,可终於找到你了,看你这次怎麽逃。」前方身穿黑衣的男子缓缓走向他,嘴边噙著残酷的邪笑。
冷夙瞪了他一眼,赫然发现为数不少的黑衣人接二连三的出现,将他团团围住。
该死!这地方是个广场,要他怎麽逃?
「这里可没东西让你攀爬了吧?」低沉略带磁Xi_ng的嗓音蓦地从背後传出。
他猛地转身,一张偏冷且俊美的脸显现在眼前,可才消这麽一眼,就感觉到颈後传来剧烈的疼痛,下一刻意识顿灭,倒在身後男子的怀里。
守护者之诱惑【二】
「董事长,您确定不用家伙吗?如果他嘴硬不说,还能给他点教训,看他还敢不敢继续隐瞒那老头的藏身处。」贴身秘书叶暐手里拿著准备好的木棍,就等董事长的一句话好双手奉上。
奢华的办公室内,卫骏淳半坐在办公桌上,手里点著香菸,Yin冷的目光扫过叶暐。「不需要那种东西,我自有办法让他据实说出。」话一顿,视线落到被绑在办公椅上的冷夙。「他昏迷得够久了,把他弄醒吧。」
闻言,叶暐将手上的木棍交给身旁的手下,再接过他们地上的水桶,直接泼洒在冷夙身上。
现正属秋老虎时节,虽不至於让人冷的发颤,但一桶冷水下去,也足以让人瞬间清醒。
被泼水的冷夙倏地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的刹那,他第一个感觉到颈後传来疼痛的感觉,就在他想伸手去揉时,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绑在办公椅的扶手旁,双脚则被绑在椅子下转轮的枝干上,且绑得极牢,让他连动的机会都没有。
这发现让他思绪蓦地清醒,强忍著颈後传来的痛感,怒眼瞪视著眼前泼他冷水的三人。「你们是谁?抓我来这做什麽?」
「交手过一次,不需问也知道找你回来的目的是什麽。」低沉的嗓音从三人身後传出。
只见三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有默契地退到一旁,让出了路给出声的男子。
看著前方的人,冷夙惊愕地瞪大双眼,想起在昏倒前听见的声音就是他。
没错,他们仅交手过一次,自己的确是把眼前的人给牢牢记住,但不是因为他做了什麽让人印象深刻的行为,而是他们曾近距离互看过,外加上自己本就不容易忘记看过的人,这才能想起他就是那晚追捕他和老爹的男人。
努力镇定思绪,他在用力瞪著眼前的人,怒骂道:「你脑子是坏了吗?以为抓了我就能得知老爹的下落?会不会太天真了些?如果我这麽容易就说出保护者的藏身处,我还称得上是保镳吗?」
看著他不停挣扎怒吼的模样,让卫骏淳不由得加深脸上的笑,抽了一口菸後缓缓走向他。「你是不是个好保镳我可不知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