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引
“喂!你确定是这里啊?”
可不是方竟质疑某人的能力,而是额,眼前这只剩下一堵破墙的所谓遗址(?!)真能查到什么东西吗?
“竟,你不要告诉我你在怀疑哦”一身白色运动服的某医生笑眯眯回头。
“诶竟不是这个意思啦”夏亚瑭赶紧上前打圆场,“浩,你不是说这里会有未知的文化记载吗?竟也是看不到什么才会”吞了吞口水,夏亚瑭也词穷了,因为这方圆N里确实除了一堵墙外之剩下漫天黄沙了。
郭浩也陷入了沉思,环视周围,确实没有任何被居住过的迹象,却诡异地出现了一堵墙,在这个仅次于撒哈拉沙漠的荒芜地带里,真有如资料里说的存在未知历史?
“看吧,连你自己也怀疑了。”方竟撇了撇嘴,有点后悔特意放下公司业务来陪好友探索什么伟大历史时刻了,虽然他当初是自告奋勇啦
“我们挖墙。”
“啊?!”
“啊?!”
两个人都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过了会儿,发现郭浩眼里坚定如石的夏亚瑭才结结巴巴开口“可可是我们没带大型的挖掘工具啊”
他们只带了几件或许用得上的小型铲子和小物件,根本不可能挖到这堵破旧却明显很坚实的大墙!!
“挖!”抬头看着眼前那堵四五米的墙,郭浩不打算放弃多年探寻得来的这个地址。
两人相视一眼,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随身袋子里的小铲子,虽然不知道这个艰巨的任务是不是真能完成,不过也不愿意看到郭浩失望的眼神。
夕阳的霞光照到三个人汗流浃背的身上时,大墙仅仅在墙角处被挖了个小洞。
“靠!明明是沙漠,这土怎么就可以这么坚硬啊?!”方竟低骂出声,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完成了。
“不如我们明天叫辆挖掘机过来?”夏亚瑭建议道。
“不要,他们会破坏一切的,而且”咬了咬牙,郭浩继续道,“我不希望被别人看到。”这是他寻到的宝藏。
“可是天黑了也挖不了啊,待会就没车回去了,我们明天再”话音未落,却惊讶发现霞光在那座纹风不动的墙体上却照不出影子,地面上竟然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影子?!
“这”见鬼了!!!方竟惊得说不出话。
夏亚瑭显然也发现了异样,所受到的惊吓不亚于方竟。
“你们才发现吗?”郭浩只是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笑了,“我早发现了。”这就是为什么他决定挖墙的原因,这座明明触Mo得到却没有实体的大墙下面一定隐藏着什么。
“浩”方竟想去制止郭浩的继续挖掘,有一种不安在提醒着他停止这一切。
“你们你们看墙上!!有字!!!”夏亚瑭指着墙哑声道。
三个人的眼睛都呆呆定格在了墙上一个繁体的古体“为”字竟慢慢在越发晕红的霞光下显现出来,大墙忽然下陷,方竟他们想退后,原本踩着的地面却变得酥软了起来,像是淤泥让他们不由自主跟着大墙下陷,又像是被地下强行吸了进去
“可恶”方竟挣扎着,却只能眼巴巴看着两个好友先后被吞没,尔后自己也被沙子吞没,陷入黑暗。
大风袭来,夕阳Yin凉无比,广阔的沙漠,找不到任何活动迹象,就像本来就没有任何事物出现在这里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写的久了,
才发现姐姐不能固定写一对
每次都会多拉几对下水
是怕他们太寂寞?!囧
不管了跟着感觉走就是了!!
2
2、第一章
大为元年六十四,已经是个繁华的国度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琳琅满目的货品让人应接不暇,一辆马车走过,并没有引起过路人的注意。
“好了。”车里一个男人好笑地伸手挡住那双在窗外左顾右盼的的充满好奇的眼睛,“小心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皇兄,那圆圆一串一串的是什么?”拉下那只大手,说话的主人是个年约23的男子,动作语言却与实际年龄不符,显得稚嫩而无知,用那只戴着红绳的修长左手急急指着已经远去的一个地方询问。
“那叫冰糖葫芦,是种很常见的民间食品。”耐心地讲解着,长相稍大于他的男子面容温柔,说话间也不忘抬手理了理男子稍乱的束发,同时提醒道,“风纪,记住,在外面要唤我风言。”
“明明是皇兄,为什么要唤名字?”风纪皱着俊秀的眉峰问道。
“你若不唤,下次便不带你出来了。”虽带点威胁,风言依旧笑着。
“哦。”虽然不懂,但一想到又要一个人呆在宫里无人理会,风纪赶紧点头,轻轻唤道,“风言。”
“乖。”风言闻言笑得更开,回头看向身后一直无语的另一个人时却淡去了,眼神显得关切,“风典,,别担心了,探子的消息不会有假,他一定在这座城镇的。”
“嗯。”深蓝色的衣裳衬得男子黑白参半的头发更显眼,明明不过25岁,男人的眼里却已经带着沧海桑田,有着深深的寂寥,隐含着胆怯与不安。
“二皇额,风典,我也觉得卿卿会在这里哦!所以你笑一个嘛好不好?”老是用快哭的样子看着他,这样让他很不舒服耶!
摇摇头,风典看向窗外,他已经忘了该怎么笑了,看到一棵参天的古树,记忆又飘到很久很久以前,记得第一次和他见面,也是在这样一棵古树下可是现在的他,真的在这座陌生的城镇里生活吗?
两年来希望与失望急速交替得太频繁了,让他已经不敢再希望多少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一些期盼,不然他不会千里迢迢赶到这个地方。
“主子,天色已经暗了,我们就在前面客栈歇一晚吧。”外面驾车的两个侍从中的一个低声询问道。
“好。”风言点头,沉思一会儿,“伏严,你去买两串冰糖葫芦给三公子吃。”
“是。”毫不犹豫地应下,伏严领命前去。
“谢谢风言!!”风纪笑得开怀。
客栈内上房中。
“方方老板你没开我玩笑吧?”中年男人有点不敢相信地摩擦着双手,“我真的可以继续当这间客栈的老板吗?”
他半年前因为经营不善迫不得已跟高利贷借钱,结果却依旧入不抵出,高利贷却越逼越紧,利息也越滚越大,为了逼他还债,高利贷多次上门挑事,逼得他只能卖掉客栈,然而这位闻讯而来的买家不仅替他还了所有债务,还答应他自己只要当背后老板,掌势的依旧是他?!
“当然。”方老板笑着摊开手,“你也听过我的传言吧?要是我每一家都负责,不得跑死啊。”那可是大江南北相距甚远呢!。
“那是那是那我马上改店名?”
“也不用那么急,明天也可以啊。”
“是是。”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