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舅舅说到这里,忽然轻轻拍了拍tui,叫了声“对了。”
“你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河濑的嗓子里咕嘟一声。
“那个,他是我上一个工作地方的上司**”
“既然你换了工作还在和他打交道,那你们关系很好了?”
也许男人已经把过去的错误说了出来。河濑垂下了视线。
“**一般吧。前天我被那个人同期的上司拜托了,只是勉强奉陪他一下而已。”
“交情一般?他现在不是住在你的公寓里吗?”
河濑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找到他亲人,把他交给亲人不就好了吗。弄的不好就要长期奉陪了。像那种j神状态影响视力的病例虽然听说过,但是相当的少见,我也不是不_gan兴趣,可是考虑到以后的问题**”
“我一开始也想吧他交给亲戚,可是他说他从来没见过亲戚。他M_亲是别人的情妇,似乎有相当的隐情**”
舅舅嘟囔了句“那可麻烦了A”,把手指在x_io_ng前交叠起来。
“如果是把_gan情表现在外面,让人容易理解的人也就罢了,像那种类型最难对付了。何况他头脑还很好。他的回答等于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如果真像你说的,他想要死,那他为什么不跟我说呢?而且也不说他不安或失眠。这样我_geng本没法给他建议,连药方都开不了。我是只能放弃了。你也只能不要着急,多花些时间罢了。”
“那要花几天才行?”
舅舅苦笑起来。
“人心可是没有基准可言的。说不定明天就好,也说不定半年之后,甚至可能一辈子都是那个样子了。如果过一个星期症状能改善也就罢了,万一拖长了,我看让那个人住在你的公寓里不太现实。”
“可是他说之前十天就好了。所以我想让舅舅给他看看,说不定能好的更快点**”
你A,把医生想的太万能了吧**舅舅嘟囔。
“我是认为那个人的确是发生了什么,可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如果能看到他真的是想让人救他,他不想死的话,那医生还有介入的余地。可是我连这个都看不到。毕竟要看出不安这种没有形状的东西实在是太难了。”
不过呢**舅舅又看了看河濑。
“那个人只对你说‘想死’的话,也许是存在着某种意义的。至少你是知道了那个人的心情的。A,还有**”
舅舅抓了抓头。
“我觉得那个人之前在哪里见过。他跟我同岁,我本来以为可能是同学,但是他的高中跟我不一样。要是我的患者,那我不会忘记的,要说是病人的家人或者恋人,我也没有印象。可能我是上了岁数吧,最近经常忘事。”
听到家人这个词,河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件事。
“我想那个人的M_亲是自杀的。”
舅舅的眉毛一动。
“我听说是生病而死的A**”
“我去参加葬礼。那个时候参与人里有人说她是因为抑郁症自杀的,不过我也说不清到底是不是这样。”
“你知道他M_亲的名字吗?”
“姓是柴冈,下面的名字就不知道了。”
“以那个人的岁数,如果是他M_亲,那活着也该七十岁了吧。具体的病名也不知道是查不出来,还是不想说**多半是后者吧。”
小林忽然从舅舅背后探出头来。河濑被她的无声无息吓了一跳,不由得“哇”地叫了起来,小林用“你很吵”的表情瞪他。
“大夫,我这就先走了。”
“A,谢谢。抱歉让你留到那么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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