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斗不过他。
即使最后侥幸逃跑出来,现在还是被他抓住。
他的手段,无论是明的暗的,商业上的xi_ng技巧上的,我统统斗不过。
不如他爱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
他的手从后面钻进我的睡裤,先mo了几下,中指往里探去。
我任他施为。
应该是早在被他关起来的最后一段时间里,我就已经学会了顺从。
他却好象从来没见过一般,似乎很开心的,带着笑意说:"今天这么乖啊。"
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偏了偏头,把头从他x_io_ng前避到他的肩膀那边。
他却笑得更高兴了。
我讨厌听到他的声音,笑声更讨厌。
但我早已经没有力气管这个,只能默默地伏在他肩上。
随便他吧,我不想和他像曾经有过的那样争吵,也不想对他有出自我本人意识的任何反应,现在他要发出我讨厌的声音要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
他抱起我,走去我的卧室,我沉默。
他把我放到床上,身体压上来,我沉默。
他吻我,我沉默。
他进入我,我还是沉默。
反而是以前看着我气势汹汹地跑到他面前一说一大串,半天才说一句话,一句话就能制服我的他,今天先是在我身上,然后是完事后从身后抱着我,说了特别多的话。
说他想我,说他在我离开这两年里怎么想我。
有一个时刻,我想相信他,但是我不敢。
他未必不是说反话,我两年前是怎么离开他的,想必他还不至于不记得。
他只字不提,伪装失忆,全想要怎么骗我回去。
我不敢相信他。
他从来八面玲珑,笑里藏刀,当面甜言蜜语无所不有,背后yin险狠辣无所不做,别人往往深受其害而不自知。
我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这两年来,他的yin险、残暴和相应的势力应该只增不减。
所以我只能继续沉默。
第二天,我跟着他上了飞机,飞回a城。
我没见到他周围的人,但我知道,我们周围,一定有他的人在。
两年前我能逃走只是侥幸,这次他必定防范严密,我再也没有机会。
2
虽然明知他的手下会看到,但他还是旁若无人,居然在飞机上吻我。
为了避免和他说话,上了飞机我就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在吻我,有些愕然,旋即想到应该是计算好了我醒来的时间,心里只疑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还欠你许多钱,这样为我花费心思,到底是为哪般。
大概只是猫抓老鼠,让我mo不着他的想法,先在带回家的路上好好玩一阵,等回自己的地盘后再毫不遮掩地露出狰狞面目。
他当年对我,不就是如此。
我侧头,避开他貌似深情的注视,让他苦心经营的眼神落了个空。
我敢于这样明目张胆地反抗,是因为他在外面向来装绅士,现在一定不会把我怎么样。
只是到了他家,大概要我十倍偿还。
能打击他,让他在手下和旁人面前小小地出一下丑,我觉得不错,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他对别人我不知道,反正对我,他向来睚眦必报,一旦我做出让他没有面子的事,即使比鼻子尖上的灰还小,他也能整得我生不如死。
只不过是骂了他几句,他也该被骂,居然狠得下心那样对我。
即使不是当事人,站在最公允的角度,只是任何一个路过的普通人身份,我也只能给他当年的行为四个字的评价:禽兽不如。
不过既然被他抓住,我什么都无所谓,他敢把我带在身边,那么我就是打死不在
人前给他好脸色,当然人后也不。
会被怎么样我都认了,不要以为被你抓回来,我还会有要活着的想法。
敢对我怎样,就像上次一样,拼死也要杀掉你。
旁边座位的外国老太太凑过来说你们俩很相配,恰好解了他的围,也让我避免了一场可能的虐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还是要感激她。
如果他胆敢对我动手,我一定还手,绝不手软,只是虽然我是正当防卫,但是毕竟我不太有和人在飞机上大打出手的兴趣。
对老太太的说话内容,我装没听见,不理她。
虽然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但我怎么横看侧看也是个大男人,不至于有被误会成女xi_ng的任何可能。
普通男人被说成这样肯定都不会高兴,何况我和他还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旁边那男人缓缓看我一眼,过去向老太太笑着,礼貌地低声回答了些什么。
两人攀谈起来,友好而愉快,间或发出笑声,两双眼睛一起热情地转向我。
他说话比老太太大声,刻意要让我听到,说几句就转头过来观察一下我的反应。
我视若罔闻,只觉得飞机上应该给需要的乘客派发睡袋,全面杜绝一切虚伪的声音及眼光辐sh_e。
以前我逃脱并刺伤他的旧恨,今天对他全然无视的新仇,这个人心里明明对我恨得要死,偏要在人前和我伪装幸福情侣。
不想笑还这么能笑,不如去做牙膏广告。
在这一路飞机上,凡是他想和我说话,我都不理,装睡,省心又省力。
以前和他吵,拼命反抗,真是愚蠢。
到了他家,佣人上来报告说饭已经准备好,他吩咐等会儿送到楼上去,我们在楼上吃。
大概要先报我这一路上不理他之仇,之后再慢慢算旧帐。
毕竟在旅途中他要实施那些匪夷所思的惩罚手段,很是为条件所限。
随便他,我跟他上了楼梯。
他走去的不是他卧室的方向,或许这两年间,他已经准备好专业的调教室,就等抓我回来,大展身手。
我默默跟着他前行。
我早已不怕他的满清十大酷刑,只觉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不过他突然在前面停下,回头露出他的森森白牙,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我以光速恢复了原先平板的表情,看他推开门,跟他进去。
很意外,好象是个普通卧室的样子。
等他拉开窗帘,我看得更清楚了:这房间的陈设,几乎和他原先卧室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把卧室搬到这边来,还是说他本来就有数个长得一模一样卧室?
我在被关在这房子的那一年,几乎没出过他的那个卧室,不清楚他房子的构造。
一年的监禁,虽然有吃有喝他高兴了还可以让出去散散步,这房间也很明亮宽敞,但绝对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暗无天日。
那之前我多么心高气傲,但是为了换得一个在二楼走廊散步的机会,我可以任他蹂躏。
那时候每天活在地狱里。
对于这,我自己也要负一部分责任,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我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