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子的蠢驴!
这一刻,我对他反_gan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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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社会中,如果你只坚持善良,摒弃所有的城府与冷漠,你这个人其实很软弱的,但你能把软弱坚持到最后一刻,你其实是最坚强的。
我不能说我就是那个把善良和软弱坚持到了最后的人。
毕竟,我不是铁肩担道义的侠客。
头重脚轻回到家,路路不在。
这个家伙,八成又找小辉去了。
我明明告诫过他别去找别去找,怎么就不听话呢。
我有气无里推开卧室的门,正准备好好睡一觉,却目睹了惊人的一幕:
路路躺在_On the bed_,小辉坐在床边,一只手撩开路路的_yi_fu,另一只不停在他白白的肚皮上揉来揉去。
路路闭着眼睛,一幅千般享受万般回味的样子。
小辉问,舒_fu吗?
路路答,恩,很舒_fu。
那一刻,地球仿佛突然失去了引力。
我全身的血直往头顶涌,跑过去就给了小辉一巴掌。
我冲他大喊一声,你在干什么?
小辉捂着脸,无辜地看着我,惊恐地说,你为什么打我?
我怒目圆睁,厉声说,因为你该打!
小辉眼眶噙泪,跑出卧室,夺门而出。
路路从_On the bed_爬起来,捂着肚子不解地问,爸,你怎么啦,干嘛打小辉哥?
我猛然一怔,忙问,你肚子怎么啦?
路路说,刚才吃了几块西瓜,一开始倒没什么,后来就觉得肚子痛,越痛越厉害。
我一下明白了。
原来,小辉只是帮路路揉肚子。
愧疚Ch_ao水般猛袭而来。
送路路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吃坏了肚子,问题不大。
医生开了点药,回去时,路路一个劲问我为什么要打小辉哥,以后小辉哥还来不来A。
我突然为自己龌龊的想法难过。
我想说,你小辉哥怕是不会再来了。
怕路路伤心,就没说。
晚上,接到了前Q的电话,问我路路过得怎样?body有没有问题,还提醒我记得领他去北京看奥运。
我想了想,说,还是你领他去看奥运吧,路路不大适应这座城市,太热,瘦了一圈,还闹肚子。
第二天,她就飞了过来。
送她和路路去机场时,她说,看完奥运我们就直接回英国了。
我没说话,亲了一下路路的额头。
我当然舍不得路路离开。
但我实在没办法,段小兵这几天一直没出现,小辉也不会再过来陪路路,和望江厂的谈判又在攻坚阶段,我真是抽不出时间来照顾他。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_On the bed_,想起路路,想起小辉,想起段小兵。
我静静地睁大眼睛,有份莫名痛楚的哀愁,在黑夜里像炊烟袅袅升起。
我开始莫名其妙的伤_gan,惶惶不安。
和Q子离婚了,路路又离开了,我不知道未来的生活走向在哪里。
段小兵的好与坏,一次次的背叛与捉弄,零零总总,一幕幕,让我窒息。
有很多次,我睡着了,无数次地离He辗转,太多奢侈的快乐,疲惫之极。
我还以为,我和段小兵的_gan情,离开了那么多年,终于回到了温暖的港湾。
没想到,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真傻,好象从来不知道自己已经用竹篮打了几次水,空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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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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