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被学校开除的张庆东。
张庆东和我一样,也是当地人。
他经常会来学校找我,也多次说我变了,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代雄弼,说话不着边际,行为怪异,思路也匪夷所思,让人莫名其妙。
有一次,他陪我去银行取钱。
我前面是个老太婆,和窗口的_fu务员唠唠叨叨一大通,我心烦意乱,跑去另一窗口等候。
另一个窗口是位小姐在我前面,说是存一万块钱,可又不放心,大屁gu一坐,占着窗口一张一张数,数一张,吐一口唾沫,那谨小慎微的样子,想必是钱来得不易。
我又回到原来的窗口。
那个老太婆走了,一个D墨镜的小伙侯着,说是办什么卡。
办卡就是麻烦,出示身份证原件复印件、填表,手续烦多,问一句填一下,我强行把存折递过去,那个漂亮的_fu务员却说,先生,请稍等,业务一笔一笔来。
我想我是疯了,真得疯了。
我就冲她就来了一句:坐台小姐都可以同时接俩,你也是坐台,为什么不可以?
那个漂亮的_fu务员被我噎得脸色铁青,当即毫无客气回敬我一句:流氓,怎么说话的这是?
张庆东凳子上坐着,一直目睹我来回换窗口的全过程。
他急忙过来拉了拉我的袖口,示意我克制。
待我取了钱,按了一下窗口的“不满意”键,气冲冲离开了银行。
张庆东快速跟了出来,问我:“老代,气Xi_ng这么大了呢。”
我瞪他一眼。
他讨好般地笑了笑,说:“哟,取这么多,要买什么A?”
“bi_yuntao!”我没好气回答。
他目瞪口呆,盯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后,他又陪我去了路边的水果摊买水果。
我问老板,苹果多少钱一斤。
一元!老板见生意来了,满脸堆着讨好的笑,扯个口袋,装了起来。
称了称,三斤。
我掏出钱,就要递给对方的瞬间,突然把手*回来。
我拉着张庆东的手,掉头就走。
来到旁边那家水果摊,我价格也不问,抓起苹果就往袋里装,付完钱,我举着水果冲刚才那个老板裂zhui笑。
把她气的!
张庆东说,代主席,你怎么啦,不买就不买嘛,干嘛要气人家。
我说:我气她了?有吗?我气她了吗?
张庆东没有争辩,看我一眼,叹了口气,撇下我,径直走。
我追过去,拉他的手,不依不绕地说,我为什么就不能气他?为什么就不能?别人都可以气,怎么就不能气呢?
我嘟嘟囔囔了好几遍。
我对自己的这种言行毫无觉察,压_geng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我甚至对张庆东说,这没什么不对呀,我想买就买,不想买就不买,难道不是我说了算吗。
更离谱的是,走了几步,我们还看见几个少年在抢着踢地上一个矿泉水瓶,不料,有个少年踢出了骨折。
我是一直在看他们踢的。
而且,我知道他们中肯定有某个人会出事的。
但我没过去提出警告,非但没警告,我还数起了数,数到二十时,有个少年的tui咔嚓一声,我突然放出爽朗的大笑声。
那以后,张庆东再也不来学校找我了。
张庆东对同学说我变了。
他说我思维变得混乱,成了一个言行怪异的人。
他还说言行怪异的男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之为神经质的男人,说神经质的男人是男人种类中最可怕的一种,也是大家最不敢接近的那种。
他甚至一语成谶,背地里给我取了个可笑的外号“孕妇”——敏_gan、多疑,随时都战战兢兢的,动作大了,怕流产,动作小了,又怕将来难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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