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扇风点火地说:哈,我知道了,你是惦着你的小香,着急回去把她的肚子也搞大。
实际上,我是想表达,他哥俩一个德Xi_ng,整天无事可干,就知道搞来搞去。
哪知,这风,扇错了方向;这火,点错了地方。一下把他的Y_u火扇起来了。
他停下打着包的手,*漉漉的目光镶嵌在我脸上。
盯了半天,他凑过来,一脸坏笑,说,飞飞,我还想再搞你一次呢。声音像一块雨天的棉花糖。
我挣扎着抓了他一下,真_chicken_吧硬,想必,憋了很长时间了。
我说我又不是小香。
他轻声动情地说,你是东家妞。说着,开始扯我ku子。
我不从,骂他色鬼。
他突地想起了打赌的事,说,靠,不够意思,你打赌输了,说好让我再搞一次的。
理所当然,他得逞了。
他是个自卑、自尊心还强的人,我最怕他说我不够意思了。
说是搞,还是那一taoneng光_yi_fu搂搂抱抱的游戏。
不过,他搞得很尽兴,在我身上折腾来折腾去,一副兴趣昂然的样子,一直折腾到天黑,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央求他结束,他才罢休。
我说还没搞出来?
他不说话,尽情地搞着,脸上有汗,热乎乎的,滴在我身上,黏黏的。
我说我该回去了,天都快黑了。
他不理会,继续在我身上运动着,鼻腔发出哼哼的声音。
我说你快点。说着,我使劲掐了一下他冒着细密汗珠的后脊背。
他突然停止了。
我说怎么了。
他喘了口气,问我,飞飞,我厉害吗?
我说厉害。
他说能不能把你搞死?
我说我现在就快死了。
他说好,那我Sh_e出来。
我说你赶紧。
他加足马力,踩了一下油门,开始提速。
他越动越快,脖子到下颌那条流畅圆润光滑的曲线,在昏暗光线的映照下,快速晃动,若隐若现。
当高Ch_ao的一刻到来,他双手紧紧地抠着我的脊背,指甲shenshen嵌入背部肌r,喉咙shen处发出了AA声。
“搞出来了。”他俯在我耳边,羞涩地说。
结束后,他就像一只刚啃过鱼头的猫一样心满意足。帮我擦拭肚皮时,拖着颤颤悠悠的腔T,慵懒还无比自豪地说:
靠,我又早Xie啦——
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20
一放暑假,D雪蝉就回江苏老家了。
再回来,离补课结束只剩一星期。
我天天帮她补课,学着她的港台普通话,惹得她咯咯大笑。笑着笑着,她说,代雄弼,我给你唱首歌吧。教室里,响起了她银铃般的歌声。
真是开心极了!
我们畅谈尤欢,甚至还谈到了榆钱。
我说榆钱就是愉树开的花,形状像一串串铜钱,所以叫榆钱。
D雪蝉问我榆钱花好看吗。
我说好看,一串串、一簇簇,清neng纯雅、色如素锦、香飘四野。
D雪蝉说哪里可以看到呢。
第二天,我就把段小兵送我的那盆榆钱送给了D雪蝉。
我捧着榆钱树,一路送D雪蝉回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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