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画拿给他看,问他是不是上断臂山把胳膊和tui摔断的。
我真是害怕这样的事情发生,简直就像中了符咒。
他矢口否认。
他说他是去过断臂山,他去看看那些榆钱树活过来了没,不过没摔断tui,更没摔断胳膊。他是在江边的一个陡坡上看见一棵桃树开花了,那是一棵本来枯死了老桃树,不知怎么又活了过来,他过去折枝,老桃树的枝桠断了,他没抓住杆,重重摔在了陡坡的石块上。
“好好的,你折桃花枝干什么A?”我真是诧异他的闲情逸致。
“装进瓶子,在家放着,多好看A。”段小兵轻松地说。
“你又看上学校哪个nv生了。”看来他真是闲的,我过去,掐了一下他的胳膊。
“我看上东家妞了。”段小兵笑嘻嘻说。
“哪个东家妞,望江厂的?”我没拐过弯来,傻乎乎地问。
“就是代雄弼这个东家妞A,哈哈”段小兵大笑。
“你敢拿我开涮。”
我一拳锤了过去。
14
我每天去一次段小兵家,有时中午去,有时下午放学后去。
去的次数多了,他越来越放肆。
“飞飞,帮哥把皮带解了。”厕所里,他命令我。
我帮他解着皮带,为了保持平衡,他左手搭在我肩上。
“还要我帮你neng吗?”解开后,我故意问。
“neng!”他倒是很爽快。
“_fu了你,一点不害臊。”
“靠,都看多少年了,有几_geng毛毛你都瞅的一清二楚。”段小兵说。
“去个_chicken_吧,你脸皮可真厚!”我一点辙也没有,只有学他口不择言。
哈哈,段小兵大笑着,笑的时候,_chicken_X_io_ng一挺一挺的,发育出来的喉结小耗子样乱窜。
这话倒是不假,他从来都不关厕所门,在那张特制的木凳上一坐就是半天,要我陪他聊天,我几乎天天能见他那个部位好几次,都麻木了。
一只鸟而已,没什么奇怪的。
有时候,他抽着烟,和我说话,抽完,烟头一扔,伸手就去抓自己那个部位,像是挠痒痒,拉的长长的,突地的一松,弹了回去。
我肚子都笑疼了。
由于实在太近了,近到就在眼皮底下,我甚至都能看见上面残留的Niaoye飞溅出来,溅到他自己眼睛上,他手忙脚乱擦着眼睛,嘟囔着:去个_chicken_吧。
穿ku子更是离谱,他揩完屁gu就*条条站起来,用命令般的口气说:飞飞,过来,帮哥哥系皮带。
他倒是挺会用词,说成哥哥,而不是说哥,故意显得两人的关系既是亲兄弟的亲密,又是好朋友的无拘无束。
“你先把ku子提起来。”我不买他的帐。
“靠,怎么提?”为了保持平衡,他把左手撑在墙上,冲我歪歪地笑。
我过去帮他穿ku子,提ku子的时候我说:“靠,你真是脸大,就不怕我搞你两下。”
“搞,随便搞**六年前你就搞过啦——”他玩世不恭地回应。
“靠,谁搞你了。”我故意在他那个部位狠狠弹一下。
“靠,你轻点。”
两个既是好兄弟又是好朋友在body方面的过于坦率,或者说在Xi_ng方面的过于坦诚,总有一天会有事情发生,不管这种事情是故事,是冲动,还是游戏。
有一次,他坐于木凳,照旧抽烟,和我说着话。
不同的是,我也Niao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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