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小小的平稳生活。
慈英的绘画事业很顺利,臣的工作则是老样子。虽然就某种意义来说,愈闲表示社会愈安定。
只是俗话说,好事多磨。外表愈是平静,底下愈是暗ch_ao汹涌。
渐渐蔓延开来的夏日yin影,不知何时,宛如占据了昏暗夕阳般悄悄来访。
而臣正陶醉在和恋人睽违许久的热吻中,尚未察觉不祥的预兆。
「……臣,让我看你的脸。」
「嗯…嗯、不要。」
臣从指缝间瞪着笑问为什么的男人。现在还是大白天,对方又不肯配合自己拉上窗帘。这样不是全被看光了?
知道那个把所有痴态画下来的『证据』,臣更加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就算遮起来,我也全记住了。」
「嗯啊!?啊、啊、那里、不要……」
在慈英含笑的煽动下,双手捂着脸的臣仍被执拗地贯穿。
最后,臣还是输给慈英的笑容和诱惑,被他带进浴室。很久没回家,当然不可能只有乖乖冲澡了事。
两人浓厚的xi_ng戏,从浴室一路狎玩到床上──。
「不……唔、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不管看到还是被看都感到羞耻的臣,用力闭紧眼睛。但这却让情况更加失控。
(啊、讨厌,也太大了吧……糟糕糟糕糟糕……)
慈英的凶器在体内深处折磨自己,臣只能不断扭曲身体。
「……你还真是倔强。」
慈英亲吻自己的手,胡渣的粗糙触感让他颤抖。接着热吻降临到唇上,臣还陶醉在舌尖动作时,手腕就被抓住了。
「嗯唔……!」
臣的双手被慈英一把抓到头顶上固定住。他虽然练过柔道,这时候却毫无抵抗力。甜蜜惑人的律动不断送进体内,让他腰都快酥麻了。
「啊、不…不要、不要……」
发出猥亵摩擦声的祕处,每被贯穿一次就紧紧扣住凶器,到最后难以喘息的还是臣。
臣呜咽地搂住慈英,把哭得扭成一团的脸暴露在他眼前。
「啊、唔啊!啊、不行不行、那里不行、…」
「我明白了,就是这里吧?」
「不、不行啦……啊、唔、啊啊!」
极度敏感的部位不断被刺激。在一次又一次的冲顶中,上半身下意识想逃的臣,双腿却控制不住地缠住慈英的腰。察觉到这矛盾反应的慈英,笑着tian弄他挺立的ru首。
「不行……慈英、你不要…tian我……」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的舌尖和胡渣双重攻击,但臣仍旧无法抵挡。深知这点的慈英尽情tian完他坚挺的顶端,开始抚mo他的腿间。
「……这样呢?」
「啊唔!啊啊、不要边插边弄……」
少来。慈英低笑着驳斥臣的抗议。
「你想要我怎么做?」
「啊、唔、…不要停……」
臣啜泣着扣住让自己流泪的凶器不放,并引导它进入更深处。
而且最可怕的是,都不知道跟同一对象做过多少次了,却还不觉得厌倦。
每次做爱,慈英总能在他身上发现新的敏感带,把臣带到前所未有的高ch_ao境界。
大手包覆下的分身虽然ch_ao湿却没有勃起,但不表示臣毫无感觉。
(啊、后面…好有感觉……)
和慈英有了关系后,臣知道自己起了变化。虽然经验还算丰富,但被刺激到想哭,甚至插入后就sh_e精还是第一次。
愈是习惯插入后的快乐而太专注于那里,sh_e精感就会愈来愈远离。当然他并不是没感觉,而是出口被堵住的那种紧张,更是一种折磨的悦乐。
最后,就会在超越那一点时进发激烈的反应。
「唔啊……啊!不要、啊啊啊、……」
「咦?」
全身痉孪的臣反sh_exi_ng想逃,却被慈英抓住腰抬起腿,顺势压在他瘦削的身躯上。
「为什么要逃?」
「我…不……啊、你这样的话……、」
后背位已经很刺激了,慈英又不断重点式攻击他的敏感带,臣控制不住地尖叫,分身也在对方手中膨胀到发痛。
「你要高ch_ao了吗,臣?」
「啊!啊、啊……嗯啊、不要……」
话都说不清楚的臣只能点头,但慈英却故意直起腰威胁他。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等、等我说……说了、你再…我要、那里要、……」
慈英的分身彷佛昭示形状和长度般缓缓抽出,退到入口后再插入。缓慢的抽插虽然舒服,却缺乏致命的最后一击。
「慈……慈英、还要……!」
求你、求求你。臣颤抖着哀求,慈英才终于开始激烈抽插。臣喘不过气地尖叫起来。
光是慈英的汗水滴落在背上,如此细微的触感就让臣敏感得发狂。而且慈英还像细数脊椎骨节般,印下无数的吻。
「啊!啊啊、…唔呼、啊、」
「……来,握着我的手。」
臣用着床单的手缠住慈英的手指,亲吻就洛在脸颊旁的指尖。
「……舒服吗?」
「嗯…舒服……」
被臣的撒娇语气逗笑,慈英把身体覆盖上去拥住他。肌肤相触的感觉令人安心,身体也好像要合而为一。
(啊……)
看到紧拥住自己的右手臂上的疤痕,臣忍不住一阵心痛。
「……嗯?」
臣扭过脸亲吻那道疤痕。那是慈英与自己结合的记忆象征,也是他落败的苦涩证明。
(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不会,也不能再让慈英身上有这种疤痕。每次看到,他就这么警惕自己。
从原本的痛苦变成心疼,臣不断紧缩内壁取悦慈英。看着宛如小兽拚命tian着疤痕的臣,慈英在他耳边轻问: 「你喜欢…这里?」
「啊、啊、喜……喜欢、喜欢。」
「嗯。……我也喜欢。」
慈英用鼻尖拨开臣的湿发,亲吻他的耳朵。臣颤抖地感受那份刺激,预感终点即将来临。
「好……啊、呼啊、啊……!」
臣无法顺畅呼吸,但察觉手指轻碰自己唇边便张嘴含住。他用舌尖缠住那纤细修长的指节,边收缩着体内的肌肉。
「嗯……」
「啊嗯……!」
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似乎有什么从臣的体内直冲脑顶。被慈英大手包裹住的分身,也像痉挛般喷出黏浊的液体。
信州的夏天还算凉爽,但真要热起来,威力也不小。黄昏的气温虽然偏低,走久了还是会出汗。
「才刚洗完澡,又流汗了。」
用衣襟搧风的臣不耐地抱怨。明明洗过两次澡了,但对不耐热的臣来说,激烈运动才是造成疲劳的原因。
「啊──腰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