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有一声婉转的似莺的涕泣,随即是抽搭搭的哭声,一声比一声高。
泪啊汗啊唾液的都流下来,交合的部位湿哒哒,重重击着屁股,红了一片。
程钰叫得喉咙哑了不肯再出声,被操得直哼哼,用手掐他哥的胳膊,意思是不要了,他累。
长头发黏在背上,难受。
他眼睛里湿漉漉一片,呼吸是浑浊的。屁股里那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有水声,和精ye搅在一起,抽出又插进,好不荒唐。
程伽闻自然不会退出去,手掌粗糙滑过程钰细嫩的腿侧,掰开了,往里插一插,俯下身与眼前长发及腰的男孩交换一个吻。说是吻却没含在嘴里,两条舌头伸在空中,Yin乱地扭一扭,沾了舌尖的甜。程钰的呼吸急促了,Ru尖颤颤的,声音软乎而尖,女孩子一样的娇气。
“你慢……我疼!”
他瞪一眼程伽闻,被宠坏的小孩都有的眼神,嘴撅起来,似是讨要亲吻。
他是从小被当做女孩子养的,留长头发、穿裙子,连声音都辨不出男女。变声期里班上所有男生都变成公鸭子,只有他不是,仍然亮堂堂说话,长发披在肩上晃啊晃,眼珠溜溜转,引着别人的目光定在他L_uo露的小腿上。细的笔直的腿,不仅赏心悦目,也好被哥哥掰开。
程伽闻是他名义上的哥哥,成年后的情人,大他八岁,为人正直也笔直。
二十六岁前爱女人,二十六岁以后眼里只能有这个娇气的不像样的“妹妹”。
程伽闻俯下身含住程钰挺起X_io_ng膛,那么一点点的Ru房,操得快了也不见得会颤起来,只有揉嘬的重了才会显得大一些。
那Ru房和下面的雌穴一样是畸形的,不应出现在一个成年男Xi_ng身上。
程钰被这点认知刺激得流泪流得更凶了,程伽闻忽然把手探到他下面,两指夹住Yin蒂轻轻揉弄,更多的水从里面流出来。男孩短而密的睫毛被沾湿了,嘴巴只能发出吟哦。
他总是长不大,身子骨是小的,人也小,可以被程伽闻抱在怀里,圈成一团。
程钰因为年纪小,小时候有家里保姆宠,后来是程伽闻宠,仿佛没经历过苦,被娇惯成女孩子的Xi_ng格,又像小男孩一样淘气。
十二三岁还喜欢爬自家院子里的树,穿着热裤和背心坐在粗树杈上晃腿,歪头对底下满脸紧张的程伽闻笑嘻嘻说:“哥哥,你抓不到我。”
后来从树上下来,程伽闻教训他,他当耳旁风,下次更加变本加厉,穿着碎花的裙子踩在树杈上站到高处,脑袋还要一晃一摆。是做给他哥看的,好像这样自己就赢了。
程伽闻在暗处里看着不理他,他也要生气。大家闺秀哪里能这样,他也清楚自己不是,永远成不了。
他是被寄养在程家的玩物,要留长发要穿裙子,要当个笑话。
程伽闻是他哥哥,他哪里敢叫哥哥,养他的保姆说:“在家里要对少爷有礼貌,咱们不能没规矩。”
程钰不情不愿地应了,从此看他哥哥的眼神都是带着怨的。
程伽闻何其无辜。
对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已经很好了,关心他爱护他,曾为他笨拙的编过头发。
结果呢,得到的报酬居然是一具赤L_uo的男孩子的身体。
程钰十八岁,爬上他的床说喜欢他,解开他的扣子,趴在他X_i
o_ng膛,并不熟练地扭屁股,跟他讲:“哥哥,你操操我。”
程钰喝醉酒的嘴巴往他嘴里送,主动撩开制服的裙装,剥开内裤,露出自己畸形的雌穴。小而饱满的花蕊在男人眼前展露,他握住哥哥粗壮的Yin茎胡乱往自己里面戳,根本不考虑进不进的去。
唾液和汗,微红的脸颊和凹陷的锁骨,气氛昏沉又放浪。
程钰太过紧张,整个手掌湿漉漉的,呼吸很重,指尖在颤抖。
程伽闻当时只把他当做家人看,是家人,自然有那层道德关系束缚着,叫他做不成别的事也硬不到底。
程钰就算留着长发,及了腰,瘙痒到肌肤,那也是个有喉结、X_io_ng部平坦的男生,更别提那根男人才有Yin茎。只是比常人都小,一只手能包裹住,是没发育好的小豆芽。
程伽闻没忍住多看一眼,程钰就不干了,一只手盖住,脸红红的晕着情Y_u,分不清是羞还是恼。过不一会儿自己先哭起来,吧嗒吧嗒掉豆子,滚烫落到程伽闻X_io_ng膛,声音哑而小,仿佛一根细骨头卡在他的喉咙里,又痛又痒。
“不许你看。”他嗷呜一口啃上程伽闻的肩膀,“不许嫌弃我!”
原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
程伽闻忽然硬得不行,程钰握不住,瞅瞅下面又瞅瞅他的脸,哼哼骂一句:“变态!”
这句程伽闻要认。
的确是变态。
看到程钰那发育不起来的Yin茎竟然硬得出奇。
但是那晚两人没有做到底。
程伽闻制住程钰乱来的手,扳过他的脸说:“程钰,别闹了。”
程钰恨恨看着他:“我没有闹!”
程伽闻摇摇头,对待顽童一样地隔着布料拧他的Ru头,听到“哎呦”一声叫也被指尖的柔软吓了一跳。
自打成年后,他从未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程钰的身体,根本不知道他身体上的变化。
原来除了下面多出的一道口,那X_io_ng部也不是平坦的,但并不明显,有硬硬的核和柔软的触感。
程伽闻从小把这个男孩子当做妹妹看待,是他没有血缘的亲人,是可以娇惯宠爱的妹妹。从前还会拽着他的衣袖叫他哥哥,不知何时起开始直呼他的名字。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程钰偷偷骂了句什么,程伽闻当做没听到,呼吸放轻,说话声音低沉。
“你不是喜欢妍琦吗?上学放学都要等她一块,不管多久都等,还要假装自己刚刚到,把人家损一顿。”
程钰眼睛瞪得滴溜溜圆,只差把“你怎么知道”这几个字印到脸上。
真真是个傻妹妹,什么心思都摆在明面上。
“我不喜欢她!”他说话声音很大,目光又躲开,不是心虚,是其他的一些情绪,“她把我当女生看,喜欢谁都跟我讲。”
太烦了。
他恨透程家。
姓程的一家都是变态!
“干嘛做这种事?”程伽闻又问他。
程钰眼神直愣愣盯准他,最后笑道:“喜欢哥哥。”
多甜蜜的女孩子。
永远学不会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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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程钰十九岁,和程伽闻搅在一起半年多,亲吻尝过,爱Y_u尝过,挨操的
时候要哭要叫,想逃跑又被拽着脚踝拉回来。
他们之间不应存在爱情,过分的称呼可以叫,更乱来的姿势也能尝试,但也只是这样。
程伽闻娇纵程钰,却从未想过要踏到他那边打破这道玻璃做的墙壁。
那么程钰呢?
……
这是最后一轮,精ye灌了满腔,头发落在嘴巴里微微发苦。
程伽闻捞他起来为他清理,他困得脑袋一点一点,伸舌TianTian男人的耳朵又吹气,感觉他硬起来便停手了,表示自己累了,迅速闭眼。
这不是第一次了,程钰仗着程伽闻能忍耐,故意使坏。
程伽闻不是不清楚,自然知道程钰打的什么主意,是故意不让他好过。
他们要彼此折磨。
十八岁的程钰有过喜欢的女孩却仍投到他怀里来,抱着幼稚的坏心思。
他那么恨程家。
他们让他像玩偶一样的活着,有看似精致的生活,实则溃烂到骨子里。
——程伽闻,我当然是想毁了你。
大家好,叫我啥都行,咯咯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