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昏迷?”
仿佛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卫南讽刺地盯着自己的生死之交。他真的变了,珍视岚儿如生命的白夕,居然还没弄清楚岚儿伤势之前就急冲冲地跑来,只为救下这个杀人凶手!
“j_ia_n(度)人,你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能将我们两人*于鼓掌之中!”
随手拿起火炉里烧得通红的烙铁,卫南凶狠地B近被呈大字吊在空中的男子。
“卫南!住手!”
眼见铁块即将落在季清的脸上,白夕惊叫出声。
“他杀了我的第一个孩子,他害得岚儿至今生死未卜,即使这样,你还舍不得他吗!”
“孩子?岚儿有孩子了?”无比震惊的语气,他从未听岚儿提起过A**
“一团小小的血r就那样生生地落到了地上,什么都没有了!”
他忘不了,忘不了白岚汩汩流血的身下那一团模糊的r块,那是他未成形的孩子,他的第一个孩子。初为人父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要亲手埋葬来不及降生到世上的孩子,有什么样的痛,可以这样剜心挖r!
“怎么会这样**”
一瞬间丧失所有力气的body沿着冰冷的墙壁滑下,白夕眼睁睁地看着卫南走向季清,却再也无力阻止,不是不想,不是不能,只是,不愿。
或许,他真的爱错了人**
“滋滋**”
呆滞的眼珠转了转,季清不解地看着面前通红的铁块。
“铁烧到极限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卫南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说,神情极致温柔。
“喜欢这个图案么,清?”
男人低低地问了一句,yin鸷的眼里盛满嗜血的光。
“图案?”
季清自混沌的思绪里抓住了这两个字,失神的目光终于聚焦在男人的手上——那是一块很小巧的铁,红得剔透,冒出的热气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但他还是努力看清了刻在铁上的图案。
一个,篆体的“奴”字**
奴**
“不!不要!”
仿佛眼前的铁块化身成了吐着毒芯的蛇,季清惊恐地往后退,无奈body被悬空,他只能绝望地看着那铁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到几乎被它的热气灼伤。
“求求你**不要**”
季清苦苦哀求,带着一点卑微的希冀,满头乌丝乱晃,遮了他失色的脸庞。
“乖,不要乱动。”
男人伸手握住他的右颊,修长略带薄茧的手指仔细地拨开他的头发,温柔地抚mo他的皮肤。
在男人的耐心抚we_i下,季清放下心防,柔顺地闭上了眼睛,所以,他没有看见男人瞬间扭曲的表情。
“哧**”
铁烙在皮肤上的声音,其实并不是很明显,只在短短的一瞬,便静了下去。
完全地,静了下去**
青草碧绿,杜鹃Yan红,略带热气的风拂过j致的院落,牵起少nv鹅黄的裙裾,*开一串清脆的笑声。
“呵呵**哥哥,快看,好多蝴蝶A!”
一脸纯真的少nv指向漫天飞舞的粉色花瓣,欢呼雀跃。
“岚儿,那不是蝴蝶,是杜鹃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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