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继尧想借天关消耗你,或者说,借你消耗天关。”无争道,“你想想,大旱初过的月渚,正是脆弱的时候,谁不想来咬一口,他在这个时候反,有天关虎视眈眈,他这江山就算到手了也坐不住。”
陈江好像明白了一点无争的意思,不禁一笑,“这个时候顾成渊又扮鬼面而来,一队人马来来回回打了好几次。顾成渊还真是章继尧的克星。”
无争点头,“而且你不知道吧,两边用的军火兵器,全都是他顾府的。”
“顾府的?”陈江有点惊讶。
“顾府的地下生意。我也是不久前才从阿离那里知道,是顾情自己告诉他的。”无争道,“归_geng到底他是个商人,怎么可能放着赚钱的机会不要,这来来回回可苦了吕弦。”
“吕弦?对了,他在现在如何,为何这么久一直没有动静?”
“吕弦新君上任,还不得朝中老臣拥护。顾情与他jiāo易,要吕弦免税于他,期限十年,他负责这场战争所有的粮草,将军也由他出,保证吕弦一战定江山。”无争无奈的笑了笑,“这打仗哪有打包票的,吕弦错就错在心太急,信了这狐狸。吕弦为了打赢这场仗,可出了不少军火钱,结果全进了顾情的zhui里,顾情那军队可是来打仗的?是来放羊的。”
“那吕弦被顾情耍的这么惨,就没什么动静了?”
“他可是被老臣口诛笔伐着呢。”无争道,“前阵子我一直关注着吕弦的动向,若他再出兵打我们,我们恐怕扛不住。可你知道,上次一战结束,顾情把边城还给我们之后,把军队带到了哪里?”
“不知道。”陈江听的认真,摇了摇头。
“带回天关京城了。”无争道,“黑压压一群装备jīng良的士兵,站在皇城前面,鬼面也没了,士兵群龙无首乱作一团。吕弦本是背着那些老臣偷偷出兵,这下败露了个gān净。现在月渚已经稍微恢复了一点,这时候再与月渚打,吞并就太难了。他们不如好好理理自己。”
“这倒有理,可顾成渊*这不是触怒了吕弦。”
无争摇摇头,“你大可不必担心他,你可知道朝廷为何一再压制商人?因为他们流动太大。狡兔三窟,不好管。吕弦奈何不了顾情。最起码目前是。”
陈江不禁赞叹,“这真是*顾成渊这个人真是*这些也都是詹军师说的?还是他自己?”
“他怎可能与我说这么多。”无争无奈道,“都是阿离后来告诉我的。连同他就是鬼面的事情也是,你看他yao上的伤,被阿离发现之后立刻就认了。”
“他和军师倒挺坦诚的。”陈江还不知道顾情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认可的点了点头。
无争也不知道怎么与陈江开口解释,只得无奈的摇摇头。
“陈将军的事我记下了,父皇最近拒不见人,等父皇上朝了,我会找父皇商议。”
“就辟着些外人吧。”陈江道。
“我自然知道。”无争点头。
几天之后,月渚又迎来一阵风雨的洗礼,詹星若带着陆忘遥和飘摇,冒着雨赶回来。
詹星若一进太子府便直奔顾情的_F_间。
无争这几天左等右等,也没等来父亲上朝,只得每天焦躁的给顾情熬药煮粥。
听侍nv慌张的跑进来告诉他詹星若回来了,无争忙端着碗跑过去。
“阿离!”无争过去的时候门开着。
只见詹星若自己还没有平稳呼xi,就小心翼翼的将睡着的顾情扶起来,顾情的zhui唇都gān破了皮,他缓缓睁开眼睛,看了詹星若一眼。
“军师回来了?”
“嗯。”詹星若点头,“我把飘摇带来了。起来让他看看。”詹星若边说边扶起顾情,顾情刚一坐起来,就看到了双眼han_zhao泪水的陆忘遥,陆忘遥一和他对视,便朝他扑过去,搂在顾情的yao上。
“疼疼疼。”顾情哭笑不得道。
陆忘遥赶紧松开了手。
“你怎么了?”陆忘遥问。
顾情只是拍拍他的脑袋,说来话长便不知道从何说起了,“这不是还活着吗,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倒下了。”
“这次让军师来找飘摇,你,你到底中了什么毒?”陆忘遥心急如焚。
顾情抬头看了看詹星若,“军师同他讲了?”
詹星若点点头。
“他刚好在场。”
顾情无奈一笑,“军师倒是替我想想呀。”一边假装责备着,一边又偷偷去握他的手,詹星若侧目看了顾情一眼,那只藏在身后无人看见的手也轻轻握住了顾情。
“辛苦你了。”顾情道。
“快看病。”詹星若撇过头。
飘摇跪下来,“冒犯了顾老爷。”飘摇道,解开了顾情束着_yi_fu的带子,露出了yao上结实的肌r,侍nv羞红着脸别过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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