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几年淮纵早没了睡懒觉的习惯, 依照惯例醒来,天边暗色还没完全散开。
nei室昏昏, _gan受到掌心温软的触_gan,她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枕戈待旦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天下太平,世无征战,而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家,抱着心心念念的人。
阿行身子很软, 她使坏地捏了捏,许是捏重了,耳边传来一声浅淡迷糊的哼声。不敢继续放肆,淮纵心痒痒地欣赏她的美色。
夜里闹得久了,阿行_Cun_B_微.肿,乌黑飘逸的长发懒散掩着侧颈斑驳的红,她没忍住在上面亲了亲, 由衷_gan慨:“真漂亮。”
抱着她, 用温香软玉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昨夜频繁盛开,不遗余力地疼爱导致心上人一时半会醒不来, 淮纵不知该_gan叹自己孟làng有失分寸, 还是她的阿行比往常要娇弱了。
裹着锦被,淮纵将头埋在她侧颈, 呼xi打在玉白的窄肩,耳鬓厮.磨,极尽旖.旎之事。素久了,她似乎有用不完的jīng力需要宣泄。
萧行是被心尖处的苏.痒扰醒的,睁开眼, 有一霎那分不清今夕何夕,有种新婚的恍惚_gan,又像她与阿纵初次坦诚相待,*.条条地躺在锦被,软绵发酸。
一声低.吟抑制不住地飘了出来,她两颊泛红,手指下意识抓紧身侧chuáng单,睡意被驱散,后知后觉分辨出当下面临的情景。
淮纵微.喘着从她身.下抬起头:“再忍忍阿行,一会就好了。”
这的确不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做这事了,却是萧行如此清醒情动的时候亲眼撞破。她羞得闭了眼,后悔为何要醒来。
上好的药膏被指尖推送Jin_qu,淮纵克制着呼xi,反复告诉自己这是在疗伤。她夜里莽撞伤了阿行,眼下心疼地皱了眉,嘟囔道:“你自己都不晓得疼么?”
被她埋怨了,萧行脸色更红:“只准你想我,就不准我想你么?”那个时候喜欢还来不及,哪来顾得上疼?再说了,她这么懂得情趣的人,哪会做那等煞风景的事?
她急忙咬了唇,咽下那声闷吭。
话说到这份上,淮纵不好再迁怒,小心翼翼推送半寸:“大概是我好久没见你了,以后我会加倍温柔,还疼吗?”
萧行难耐地用被子捂了脸,声音从锦被传出来,闷闷的透着沙哑,听在耳里又裹了一gu子媚意:“好多了。”
淮纵笑了笑,她哪能不知阿行为何如此?
yi_ye销.魂,她觉得自己变坏了,兴许不是她变坏,是阿行太美了,每次凯旋阿行给她的都是最好的,一次比一次好,把她给惯坏了。
由俭入奢易,再改那就难了。她挑了大块药膏一gu脑灵活喂Jin_qu,使坏地没再出来。仗着刚从边关回来,相思正浓需要好生慰藉,她笃定阿行不忍苛责。
大着胆子躺下,另一只手环过后颈,任凭萧行枕着她的手臂,柔情款款地看着她。
“天还早,要不要再睡会?”
她像是无事发生一样面色寻常的问出这句话,萧行又气又笑,又羞又恼,她又不是没_gan觉的木头,这样子怎么睡?
不说还好,被扰了美梦她还没找她算账呢,她怒道:“你好不知羞。”
淮纵在她脸上重重亲了口:“我爱阿行,想亲近阿行,这是毋庸置疑的。”
“你——”
“你什么?”
“你能**能先把手指撤出来吗?”说完这句话萧行俏脸烫得厉害。
淮纵明知故问,和她咬耳朵:“怎么?是药效不够好吗?”
天A,这话要她怎么答!
萧行shen呼一口气,被她直白的眼神看得连番动情,yao肢轻转,暗恼地抱住枕边人,几近压着哭腔:“你动一动**”
天明,淮持睁开眼穿好_yi_fu就往主院跑,嬷嬷们急慌慌地跟在身后,拿捏不准到底要不要拦。
阿韭一觉没睡好,顾自打着哈欠就看到小主子小小的身影从远及近走来,瞌睡顿时醒了。
淮持秉x温和,这会也实在恼了,她就想见见爹娘怎么就这么难了?昨夜没睡在爹爹身边她都好懊恼了,今早又被拦下。
饶是她素来敬重娘亲身边的人,此刻还是禁不住嘟zhui:“韭姑姑莫要骗人,我都醒了,娘亲怎么可能还在睡?”
阿韭暗暗头疼,庆幸的是,不等她开口,门顷刻开了。淮纵chūn风得意地从屋里走出来:“阿懿,早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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