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瓶的够多了,我这辈子也就打算都用来还债,以前闷油瓶为我做过的事,现在就让我为他做,就算他不在乎这些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让他过平凡的日子,当年他用一生换我十年也是这么义无反顾,我这些年也一直在为了这个而奋斗,有生之年,总算还可以实现这个愿望,我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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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20120424 18:09举报 |
我也说一句
张起靈的吴邪
【原创】《让我照顾你》果断he治愈(三爷邪,尽量原著,pxv1等)
03
闷油瓶出急救室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我正在长椅上打盹,楚言早就被我打发回去,医生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猛的一下睁开眼,这是我多年来下斗养成的习惯,就算身上伤再多再累,只要有人注视我,我就能很快清圌醒,改也改不掉了,有时候想到当年和胖子他们一起下斗的时候都是我的警惕xi_ng最差,一觉睡下去就别想我醒来,那时候估计打死我也想不到自己也能进步成这样,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了。
“医生,请问我朋友怎么样?身上的伤严重不严重?”我一把抓圌住白大褂医生的袖子问道。
“伤的很重,如果不是及时送进来也许命都没有了,你朋友的右手旧疾一直没愈合,现在彻底废了。”
我听着医生的话脑子里轰的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右手?难道那次雪山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心里的懊悔不由又加深了一层,闷油瓶右手的伤是为了我才断的,那次本以为可以劝回闷油瓶,结果终究还是害了他,现在一只手彻底废掉,不敢想象闷油瓶会是什么心情,也许他不会表达出来,但心里一定不好受,看他那死憋着不说的个xi_ng,我还不如自己到他面前跪倒让他一脚把我踹墙上。
“我现在能去看他吗?”趁着医生还没走我连忙问。
医生犹豫了一下,就让旁边一大眼睛的护圌士带我过去,我一乐,赶紧就说谢谢,拿了根烟出来给医生,医生只是摆摆手就走了,我一看医生不要,自己顺手就给叼口里了,大眼睛护圌士看我要抽烟便跟我说声医院不让抽,声音还挺好听,我听了也就悻悻把烟放了回去。
大眼睛护圌士把我带到闷油瓶的病房就离开了并叮嘱有事就去找她,我答应着,看了看这整个病房就躺着闷油瓶一个人,我也不必顾虑什么,自己拿了个椅子搬到闷油瓶床边然后开始看着闷油瓶发呆。
闷油瓶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岁月没有在他的身上刻下圌任何痕迹,一点都没有变,倒是我老了不少,即便旁人再如何觉得我还年轻,我依旧觉得我老了,不是脸,不是身圌体,更多的是心,而闷油瓶这个人好像从头至尾都没有改变过,永远是那副冷淡的mo样,脸上鲜少有情绪表达出来,连话都少得可怜,回想着以前和他相处过的日子,突然觉得自己对床圌上躺着的这个人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个谜。
我就这样看着闷油瓶想着以前的事情,想到那时候胖子的插科打挥,想到小花的义气和秀秀的明艳动人,心里突然觉得烦躁起来,拿出一根烟想点上又想起医院不让抽烟,更加烦闷起来,干脆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月亮,可是这月亮又让我想到那时蛇沼月下我们还有潘子阿宁的生死相依,现在五个人里已经走了两个,不知道潘子他们在黄圌泉下有没有怪我,如果不是我坚持要趟浑水也许事情完全不是这样。
有些事情越是不想记起就越是清晰,我自己想想都觉得我现在矫情得要命,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哀愁个啥,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我现在的日子如果不是找到小哥也就算个半死不活,活着过就这么过一天算我赚到了,也许有哪一天我就横死街头,我也不会觉得太
惊讶,毕竟现在这道上谁不是这么战战磕磕的过呢?没人知道自己下一秒会怎么样。
只不过现在小哥回来了,就算有天要死,也得让小哥的后半辈子什么都不用愁,我现在只想尽我所有的能力让小哥过好,他前半辈子过的够凄惨了,怎么能让他下半辈子还这样过,为了一个答圌案出生入死,我决定了,等小哥出院我就给小哥找个黄花大闺女娶了,到时候让胖子也从巴乃回来给小哥当伴郎,大办一场,也算我们铁三角重聚了,对了到时候还要叫上小花他们,好久不见也不知现在如何。
既然想道胖子,便决定明天就给胖子打个电圌话告知小哥回来的消息,他一定咧着那大嘴,屁颠屁颠的赶过来,许多年不见胖子那庞大的身影,说实在的我很想念,可又怕胖子看见我现在的样子,我不是怕胖子不认我,只是怕胖子看见我觉得难过,我一直都知道就算过的再久,胖子也把我和小哥当兄弟,当一辈子的好哥们,就算他现在在巴乃种田,也一定惦记着我们,因为我也惦记着他和小哥。
想着想着,我看着床圌上的闷油瓶傻笑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平常在别人眼里我更多的是冷笑或者不笑,不会有人看到我这么的一面,但是我就是想笑,想大笑,想着我就真的大笑出来,压抑着声音不让护圌士发现,只是伏圌在闷油瓶被子上肩膀一抖一抖,就这样笑了良久,突然又想大哭一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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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20120424 18:11举报 |
我也说一句
张起靈的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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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盖了薄薄的毯子,估计是昨晚睡着了之后守夜的护圌士给拿的,我伸了个懒腰打了电圌话给王盟,让他来医院,顺便给我带点吃的,昨天见到闷油瓶的那劲头已经缓了下来,现在只觉得饿得胃疼。
闷油瓶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我不是很担心,毕竟那时在巴乃,闷油瓶受伤那么严重也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好的差不多了,他在我心里不管过去再久,也依旧是个神人形象,抹都抹不掉。
点上一支烟,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给胖子打个电圌话。
上午的医院很是安静,我的电圌话是先打到阿贵家里再转接给胖子,阿贵让我等等,说胖子就在厨房做饭,我听见只是一愣,心想胖子现在还真他娘的是个居家好男人,我连忙答应阿贵的话,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比我想象中的短,我的烟刚好抽到头,胖子就接了电圌话。
现在正是盛夏时节,巴乃那边的温度应该非常之高,因为胖子那粗重的喘气声通圌过手里的电圌话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估计是听到我打的电圌话才匆匆跑来。
我和胖子分开之后的这几年很少联圌系,巴乃那边的通讯并不好,我刚开始一年打给胖子那边的电圌话较多,但很多次都没说几句就断了线,我那时也在忙着三叔盘口的事情,脑子里塞满了那些杂七杂八的琐事,久而久之,打的也就少了。
在那一种坏境下,和胖子通话的减少,与其说让我觉得难过不如说让我觉得松了口气,我实在很怕去回忆起那几年的事情,我根本没办法去接受当时的情况。一直到这几年,我们才联圌系多了些,对于从前也都闭口不谈,就说说他那种田的日子和我这边的一些麻烦事。
帷有好几次,我都建议胖子回去北圌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