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生日谢cháo声收到了梁屿送的一tao西装。梁屿说,即将成为百万富翁的人,行头上怎么样也要好看一些。
加班回来的谢cháo声很高兴,立即neng掉身上的旧西装。梁屿正想伺候谢cháo声换上新西装,但谢cháo声neng_yi_fu的动作没停,他接着解开衬衫纽扣,抽出皮带,把还在发愣的梁屿打横抱起来直接进了卧室。
稀里糊涂就被剥掉睡_yi,皮肤接触到冷空气顿时起了一片小疙瘩,梁屿拼命往谢cháo声怀里钻。谢cháo声的Xiong膛温暖结实,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大火炉,梁屿只觉得说不出的熨帖和安心。如果此时他全身上下仅剩的_yi物不要被剥掉那就更好了。
梁屿拽着睡ku,嚷嚷着必须先吃完生日蛋糕才能碰他。谢cháo声钳住梁屿的下巴吻了上去,把他所有口是心非的话全都堵在zhui里。
短暂热烈的一吻过后,谢cháo声完全把梁屿压制在身下,双手撑在耳侧,他对他说,宝贝诚实点,诚实的孩子才能得到想要的。
他们不需要yu迎还拒的戏码、不需要违心的对白,甚至连语言和蔽体_yi物都是多余的。如果可以的话,彻底抛弃属于人的xiu_chi心,沦为只凭情yu驱使、只懂得jiāo配的动物。那样又何妨。
“你成年了,我也不再是你的老师。”谢cháo声居高临下地宣布。师生的枷锁从来没被他们放在眼里过,从前所谓的束缚或许只为了_C_J_肾上腺素。如今迈过这道身份的坎,再没有什么能阻挡在他们面前。
攀上极乐的那一刻,梁屿zhui里喊的仍是“老师”。他抽抽噎噎的,断断续续地哭着喊着,吐出的无意识的话语和shen_y一样破碎不堪,唯有“老师”二字清晰可闻。
那是过去无数个日夜叫过的称谓,几乎扎_geng在他的脑海里,成为和骨血一样不可磨灭的存在。
谢cháo声做得很凶,梁屿的求饶没能让他心软半分,反而愈发炼就出他的铁石心肠。他看着他的男孩哭得满脸是泪,声音沙哑了仍要一声一声地叫唤,老师,老师。那一刻谢cháo声埋在梁屿体nei的东西*大到极致,发狠*gān的同时,谢cháo声想到的是,他可真是个混蛋。
那副枷锁他们这辈子都摘不掉了。他们会日夜D着它,接受良心的谴责和拷问,目睹他人循着神的旨意过窄门,而他们永远在门外徘徊。
反正门外也是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谢cháo声自作聪明地认为。所以他心安理得拉着梁屿一同堕入无边梦境。
梁屿把全部家当都搬到谢cháo声这个租_F_,意图很明确,他们要同居。谢cháo声对这件事没发表什么意见,即使梁屿说以后也不住学校宿舍,他也仅仅只是挑了挑眉。
梁屿圈住谢cháo声的yao,像个等身人偶一样赖在他身上,拐弯抹角地问老师你是不是烦我了,你肯定看我看腻了。谢cháo声在梁屿手背拍了拍,没理会他的间歇x撒娇,继续拖着等身人偶忙活自己的事。
他不知从哪淘来一堆碟片,刚好能用_F_东遗留下来的年代久远的DVD机播放。梁屿很好奇谢cháo声捣鼓的都是什么碟片,他猜想是岛国或欧美的爱情动作片,然后看着谢cháo声笑得贱兮兮的。
谢cháo声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弹了弹他的脑门,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个以后也不是多久以后,当晚梁屿就知道这堆碟片的用途了。shen夜时分,各家各户或传出电视连续剧声音,或传出辅导孩子写作业的训话声,唯独他们这屋与众不同,整夜整夜的播放冗长沉闷的老电影,经过门口的人都能听到几句含糊不清的英文对白。
被弄得濒临崩溃边缘,梁屿有好几次想关掉这部老电影。
他的tui被谢cháo声抬得高高的,火热坚硬的东西不打一声招呼就闯了Jin_qu,随后凶狠地进出。他一边看着谢cháo声冷酷的面容,一边惊恐地发现自己好像变成某种容器,瓶口很小但瓶身又圆又shen,能容纳进比想象中更多更大的东西。
电影里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梁屿分神去听,他发现那并不是河流解冻流水潺潺的声响,反而更像水流倾泻注入某种器皿,音T越来越高,宣告这个器皿逐渐被注满。
而谢cháo声正好在他耳边重复,他对他说宝贝乖,还能再吃Jin_qu一些,再Jin_qu一点点就_Fill_了,我们堵住这张小zhui好不好?
梁屿惊诧于谢cháo声的话越来越直白粗俗,他脸红耳热,他想挤出几滴眼泪,想用啜泣声骗取谢cháo声的同情心。然而影片里的nv主人公突然抽泣,仿佛看穿了他的诡计,声线更加楚楚可怜且柔弱动人,哭泣也像在唱歌。
梁屿咬紧zhui唇,这下是一点哭腔都不敢泄露。
他想立即关掉这部老电影,他也只能怪这部不识趣的老电影了。
毕竟他还要跟身上这个只懂沉默*gān、不会迂回讨好的男人过日子,他们会有很多个相似的夜晚,他们的同居生活才刚刚开始。
今年过年,谢cháo声忙到年三十下午,下班后顺道去了菜市场,买了活鱼、烧r、生菜和半只宰好的jī。火急火燎赶回去,走到门口才想起忘记买对联和香烛,谢cháo声懊恼地一拍脑门,进屋后对梁屿说还要再出去一趟。
梁屿穿着围裙,搬了张小板凳站在窗台前擦玻璃。听到谢cháo声的声音,他回头看他:“还要出去?公司叫你回去吗?”
谢cháo声回答:“不是,要去买对联和香烛。”
梁屿跳下板凳,扔掉手里的抹布,拉着谢cháo声走到门口,指着大门两边崭新的chūn联好笑地问道:“刚才进门没看到吗?”
谢cháo声呆愣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后搂着梁屿的yao,在他泌出薄汗的脸颊猛地亲了一口。
“明年要等我回来,我们一起贴对联。”
梁屿笑嘻嘻地躲开谢cháo声的亲吻,重新系上围裙带子,说道:“我gān活呢,身上脏。”
在谢cháo声揶揄的目光下,梁屿吐了吐*头,快步走到窗边,站上板凳继续擦窗户。
围裙长到膝盖,梁屿显然第一次穿极度不习惯,时不时扯一扯身上的围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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