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开展集中晚自习,原先只有高三生和住宿生需要参加,现在高一高二的走读生也要留在学校晚自习到九点半。
谢cháo声在讲台上宣布完这则消息,台下的学生哀鸿遍野。有人举手问晚饭怎么解决,谢cháo声说:“食堂提供晚饭,当然离家近的也可以回家吃完再过来。”
他就是这么打算的,毕竟食堂那样的饭菜,一天吃两顿绝对是折磨。
下课回到办公室,谢cháo声被塞了一张“教师运动会”的报名表,他看了眼这是什么,没什么兴趣便放到了一边。坐他旁边的老师笑他穿的衬衫那么皱,不整理一下就这么跑去上课,也不怕学生笑话。
谢cháo声也很郁闷,他没带睡_yi,睡觉前又忘了自己穿的是衬衫,睡醒以后发现很皱已经来不及补救,匆匆赶去上课了。
在某些方面他确实比较大大咧咧,以前有梁音迟成天在耳边念叨和提醒,他就算左耳进右耳出也能记住一些。至于现在,他想到了那份被他刻意忽略的离婚协议书,眼神暗了暗,他_geng本没打算签字。
傍晚下班,谢cháo声早早地走了,没有留在食堂吃饭。他绕路去超市买了菜,打算给自己做今晚的晚饭和明天的午饭。他的厨艺非常一般,青椒r丝被他炒糊了,番茄炒蛋又太过寡淡无味,唯一一个能下咽的是清炒大白菜。
他将明天要吃的装进饭盒里,剩下的菜,他一个人坐在饭桌前,一点一点慢慢吃完。
晚上_have a bath_时发现脏_yi篓里有换下来的粉色睡_yi,和他的蓝色睡_yi以及shen色平角neiku混在一起,格外的暧昧也格外的引人遐想。
他定睛看了几秒钟,忽然想起这是他的学生穿过的睡_yi。他面无表情地将_yi_fu统统扔进洗_yi机,倒了洗_yiye,摁下电源,看着它们在卷筒里不断翻卷,完全搅在一起。
晚上他早早地上chuáng睡了,睡眠质量不怎么好,但没有再做那种梦。事实上他从来就不是重yu的人,要不要孩子这件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和梁音迟开始无法达成共识,多次在chuáng上闹得很不愉快。
相对于谢cháo声这边的yi_ye无梦,梁屿这一晚却频频做梦。
他爸_M今晚难得回来了,但在饭桌上吵得不可开jiāo,他没吃几口就扔了筷子,躲进_F_间里。
没人劝他再吃几口,他在_F_间里写完了作业,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梦里还是当天午休的场景,他的老师躺在chuáng上睡着了,他俯身偷亲他,结果谢cháo声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梁屿像被下了蛊一般,又再低下头吻他。他以为会被无情地推开,然而吻却一发不可收拾,谢cháo声伸手箍着他的yao,他上半身趴在谢cháo声身上,两人body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吻越shen入缠绵,让他有短暂窒息的错觉,全身情难自持,眼角泌出生理x的泪水。
梦里场景转换突然,他在谢cháo声的家里,穿着那件粉色睡_yi,像个nv主人一样忙前忙后:手洗nei_yi物、熨烫衬衫、晾晒_yi_fu**
谢cháo声洗完澡,走过来抱他,靠着他后背的Xiong膛结实火热,下半身坚挺灼热的某物杵在他*部。他扭过头和谢cháo声_Kiss_,整个人仿佛软成了一滩水。
醒来后天还没亮,梁屿发现自己梦遗了,他在浴室里冲澡,把全身肌肤都搓得通红。他想明白了一件事,尽管他不知道到底喜不喜欢谢cháo声,抑或分不清喜欢的程度shen浅,但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
他想得到他。
这天梁屿特别早就到课室了,班上还没有几个人。谢cháo声来上班,顺路去他们班的课室看一眼,探个脑袋Jin_qu只有梁屿和他对上目光,其他人都趴着补眠。
谢cháo声手里拎着饭盒跟早餐,瞅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还很早,也不知道来得这么早的人吃了早餐没。他朝梁屿招招手,梁屿走出课室,说了声早上好。谢cháo声掏出一袋热牛*递给他,说:“给,还没吃早餐吧?”
“没。”梁屿接过袋装牛*,谢cháo声刚想给他一_gengxi管,梁屿已经直接撕咬开封口,仰起脖子,纯白色的牛*汩汩地流进zhui里。
“慢点喝,小心呛到。”谢cháo声原本要买的是豆浆,结果老板错给他一袋牛*,正愁着怎么解决,现在好了,他的学生帮他一滴不剩地喝完了。
“老师,饭盒里装的什么?”梁屿注意到他的饭盒袋子,谢cháo声说:“午饭,自己做的。”
“哦。”梁屿表情淡淡,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谢cháo声问他作业做完没,得到满意的回答后便掉头走了。
上午最后一节是政治课,谢cháo声抱着改好的作业本走进课室,分成几沓让人往后传。讲课之前他扫了眼台下的学生,眼神没具体落在某个人身上,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没jiāo作业的同学,下课后来找我。”
讲课时谢cháo声没有太多的面部表情,语气也是一成不变,没有任何高低起伏。不管讲到哪个知识点,不管这道题班上错误率有多高,他的声音始终都是一个T。
他的讲课风格跟学生喜欢的那种生动有趣相去甚远,也算不上shen入浅出、一针见血。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学生最讨厌的照本宣科式的讲课,沉闷、无趣,宛如一潭死水,听得人直打瞌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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