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从被子底下钻了Jin_qu,趴伏在谢cháo声身上片刻,脑袋枕在他颈边,_gan受他呼出的气息全都喷洒在自己脸上。
他不敢乱动,手臂也只是虚虚地搭在谢cháo声的yao上。两条tui更加不敢造次,乖乖地并拢着。尽管body与body之间贴得很近很近,几乎不留任何空隙。谢cháo声像个大暖炉,梁屿总觉得他身上的热量正源源不断地蔓延至自己身上。
他无法抵抗这种令他四肢都绵软无力的暖。
谢cháo声侧躺着,梁屿的zhui唇只要再靠近几毫米,就可以准确无误地亲上去。
他可以做到哪种程度?梁屿其实还没有想明白,他决定先试试看。
万一亲到一半老师醒来的话,他该怎么办?梁屿看着目前还睡得很沉的谢cháo声,他不打算未雨绸缪,眼睛一闭,对准近在咫尺的zhui唇亲了上去。
软软的,烫烫的。
跟被老师的大手握住时一样的_gan觉。光是轻轻的吮xi就让他意乱情迷,梁屿忍不住把手放在谢cháo声的yao上,body想和他贴得近一点,再近一点。
亲吻到一半,梁屿敏_gan地察觉到谢cháo声似乎在回应。于是他像得到鼓励般,吻变得越来越大胆、放肆。他尝试把*头伸Jin_qu,在谢cháo声zhui里翻搅,_gan觉到对方微微张开了zhui巴,他更是用力地xi吮他的*头。
吻到动情时,梁屿忽然想起有个成语叫“相濡以沫”,他觉得至少得与对方jiāo换过无数次唾ye,就像现在这样,才有资格相濡以沫。
_gan觉到有个硬挺的东西抵着自己的下半身,梁屿听见自己发出一声极短促的叫声,很快便被谢cháo声狂风骤雨般的吻堵住了。
梁屿任由他的老师夺回主动权,谢cháo声翻身把他牢牢压在身下,而他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来不及思考,吻来得愈发凶狠激烈,自主呼xi被剥夺,梁屿的口鼻都被人堵住。
一个吻引来一场高烧,他变成高热患者,浑身烫得像有火苗在体nei乱窜。
谢cháo声发狠地用下身顶他,梁屿躲避不得。被吻得濒临窒息时他恍惚中想到,做到这种程度,记忆中是第一次。
谢cháo声搂着他翻了个身,变成他完全趴伏在他身上,吻得难舍难分的唇终于分开了。谢cháo声一手掐着他的yao,一手在他睡ku边缘徘徊。睡ku被扯下来时,梁屿听到谢cháo声zhui里在叫唤着什么。
潜意识告诉他不要听,但他控制不住,把耳朵凑到谢cháo声zhui边。
他听见他的老师在叫,音迟,音迟。
就像被人兜头扇了一耳光,梁屿body里的那点火顷刻间被浇息了。他撑着谢cháo声的Xiong膛,缓缓地从他身上起来。谢cháo声抱不到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梁屿下了chuáng,站在边上看着他。脸上的冷漠疏离与刚才的沉溺投入判若两人。
他摸上谢cháo声火烫坚挺的下身,neiku被撑得高高的,弄*了一大块。他耐心地给他纾解yu望,五_geng手指_geng本包裹不住。但谢cháo声奇异般地平静了下来,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呼xi声,覆上他的右手,带着他的右手一起狠狠地撸/动着、发泄着**
梁屿手上沾满了白色浊ye,谢cháo声发泄完又睡了回去。梁屿知道,他的老师压_geng就没醒过来,方才那一段没有做到底的情事,也只不过把他当成了chūn梦里的某某某。
梁屿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了,顺手把门也带上,把刚才短暂的亲密与chuáng上正呼呼大睡的他的老师,都关在了_F_间里面。
这样也好,梁屿心想,反正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投怀送抱,做到最后一步。他还没有很喜欢他,至少刚才,他一点也不害怕他的老师中途醒来,他不怕被戳穿,不怕被赶出去。
反正我也没有很喜欢你,梁屿在心里再次确认。
第二天谢cháo声罕见地起晚了,他一起chuáng发现neiku底部濡*了,回想起昨晚上做的乱七八糟的梦,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换好_yi_fu就去洗漱,走出客厅发现梁屿已经起了,身上还穿着昨晚给他的那tao睡_yi。
“老师,我的校_fu还没gān,我等会儿能回家换身_yi_fu吗?跟你请个假。”
谢cháo声点点头,他看见梁屿手上在翻阅着什么,好奇道:“你在看什么?”
梁屿扬了扬手里的M_婴杂志,说道:“茶几底下拿的,每一期都有。老师,你跟师M_打算生孩子了么?”
谢cháo声的脸色变了变,他掩饰x地摸了摸鼻子,道:“冰箱里有牛*,拿去喝垫垫肚子。”
梁屿应了一声,谢cháo声进了卫生间。梁屿低头看着茶几上一摞的M_婴杂志,zhui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手指戳着杂志封面上胖嘟嘟的婴儿和笑容灿烂的父M_。
他听见他心里面,又在用尖酸刻薄的话语质问自己,你怎么可以那么贱A,人家都要有孩子了,你怎么还好意思送上门去。
梁屿换下身上的睡_yi,穿上谢cháo声借给他的运动衫运动ku。ku子稍微长了一点,运动衫也过于宽大了,谢cháo声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道:“你太瘦了,要多吃一点。”
“老师会这样穿去上课吗?”梁屿问道。
谢cháo声笑道:“这样穿去上课,你们还会听我的话吗?这是我大学时候的_yi_fu。”
“老师还很年轻,这么穿也没什么。”梁屿小声嘀咕。谢cháo声摸了摸他的脑袋,他现在摸他的脑袋好像愈发顺手了,梁屿抗议:“不要老是摸我的头,我又不是小孩子。”
“没把你当小孩子,摸你的头是喜欢你的表现。”谢cháo声道。
梁屿被他这么一说,反而不知道回什么好了,于是gān巴巴地说了句再见,迈出了他家大门。
谢cháo声上午没课,不跟梁屿一起出门。他将沙发上梁屿换下扔在那的睡_yi捡起来,摊开好好看了看。这是梁音迟之前买的睡_yi,因为尺码买小了一直没有穿。睡_yi的粉色比较浅,和nv孩子那种鲜neng的粉色有所区别,所以谢cháo声昨晚敢拿出来给梁屿穿。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件睡_yi惹的祸,他久违地做了那种梦,梦里的那人也是穿着粉色睡_yi。之所以用那个人来指代,因为他看到的脸一会儿是梁音迟,一会儿又是别的,始终没有让他看清面容。
身上的粉色睡_yi倒扎眼得很,他记得他把对方压在身下狠狠亲吻、顶弄。他很久没有做过这么真实且酣畅淋漓的梦,仿佛拥抱到了实体,亲吻到zhui唇发麻,最后shejīng的冲动也格外qiáng烈。
谢cháo声把这tao睡_yi扔进脏_yi篓,然后去卧室处理自己弄脏了的neiku。他站在卫生间里搓洗,脑海里残留的印象仍让他有些蠢蠢yu动。他记得对方曾趴在他身上,body软得跟无骨动物一般,那双看着他的眼睛蒙上了水汽,清纯却又勾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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