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嫔挺直了yao杆“皇上,今日之事,如果真的是妾做的,妾完全可以做的更加隐秘,怎会做得如此明显**”
“这叫灯下黑,齐嫔手腕高得很A。“旁边得妃嫔说。
“你闭zhui,哪里轮得到你说话,”齐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接着对皇帝说“皇上,今日是妾给韩贵人送药不假,可这药妾是从盛公公那里接来的。今日妾在御花园看见盛公公端着一碗汤药行色匆匆,询问得知盛公公是要去给韩贵人送药,可当时盛公公还有公事在身,托于旁人盛公公也不放心,妾便自告奋勇代盛公公给韩贵人送去。若是妾做的,妾完全可以分散盛公公的注意力,下了药让盛公公送去便是,何苦这样引火烧身呢!”
“小盛子,齐嫔说的可是事实?”
“回皇上,齐嫔所言非虚。”小盛子回道,贵妃万没想到小盛子会如此回答,之前说好的小盛子一口咬定齐嫔说谎,这事儿也就成了,可眼下**难道小盛子**贵妃思绪万千之际,就听小盛子继续说道“今日奴才正要给您复命,遇见贵妃娘娘,娘娘说自个儿头疼睡不好,听闻奴才有个偏方可安神,就命奴才去太医院配些来给贵妃娘娘安神。奴才到了太医院听闻今日韩贵人宫中取药的宫nv已经完了一刻钟还未到,就托奴才送去,路过御花园时,就碰见齐嫔娘娘,奴才当时确实着急给您复命,这才将汤药jiāo付到齐嫔娘娘的手里。”
“皇上,妾今日去御花园也完全是贵妃娘娘约妾饮茶,可妾等了半日,也不见贵妃娘娘。”齐嫔听见小盛子提到贵妃,自己也顺水推舟,扯上贵妃。
“你胡说,本宫什么时候跟你要好到约你饮茶了?明明是你妒恨韩贵人,谋害皇子,竟然敢诬陷本宫。“
“妾何时诬陷贵妃娘娘了,妾只是说是您约妾今日在御花园饮茶,妾宫中奴仆皆可作证。倒是贵妃娘娘您这等反应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齐嫔扬着下巴冲贵妃说道。
“你信口雌huáng,你将本宫牵扯进来无非就是想陷害本宫,你宫中奴仆自然是你事前安排好的。”
“贵妃娘娘,如过是妾事先安排好的,那妾就应该提前知道今日韩贵人的药是盛公公去送的,妾也应该知道盛公公何时经过御花园,还应知道盛公公有事在身,不便耽搁时间,可事实确实盛公公会去送药完全是因为贵妃娘娘您才去的太医院,这才受太医之托给韩贵人送汤药,此是其一。其二,妾在御花园等您约是半日时光,宫中不少宫nv太监都看见了,找上几人一问便知。”齐嫔越说越有底气“反倒是您明知道盛公公有事在身还要差遣他去给你抓药,这等事难道盛公公会比太医院的太医们更高明吗?还有,丞相夫人前脚突生恶疾,您带着太医们刚走,这边韩贵人就早产诞下死胎,这未免也太凑巧了些吧?”齐嫔字字辩解,句句指向贵妃,三言两语见,贵妃已然成为嫌疑最大的人。
“皇上,您不要听信齐嫔一派胡言,”贵妃双手紧握扶椅,葱白一样的葇胰也露出了青筋,手绢儿已经别拧得不成样子“皇上,自韩贵人怀有身孕以来,妾对韩贵人是关怀备至,对待韩贵人比对自己的亲妹妹还要好,这些您都是看在眼里的,妾是真心喜欢这孩子的。”
皇帝见二人各执一词,且无凭据,一时间也无法评断“来人,查查那个叫喜珠的宫nv现在何处,小盛子你带几名侍卫去一趟丞相府,代朕看望丞相夫人,恶疾可否好转,”小盛子领命转身之际,皇帝补上一句“切不可招摇,就当作路过。”
“诺。”
这一番话已经让贵妃汗涔涔了。
不久,侍卫通报,在齐嫔的院落nei发现被埋的宫nv喜珠,经检查掩埋尸体的土层还未gān透,掩埋尸体的时间应该不久,最早不过今日凌晨。
贵妃像是抓住了翻身的稻草,未等皇帝开口便立即说道“哼,齐嫔,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竟敢将宫nv杀死埋在院子里了,真是蛇蝎心肠。”
反观齐嫔,这会儿反倒是气定神闲“贵妃娘娘言之过早,侍卫说的可是喜珠被埋在了我的院子了,可没说是我杀的人A。况且,哪有杀了人还埋在几家门前的道理。”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狡辩。”贵妃恶狠狠地说。
二人争吵之际,小盛子回来了“启禀皇上,丞相夫人确实body有恙,可有一点奴才不明,丞相夫人病重,可_F_间nei没有任何药材的味道。”
“那是因为本宫还未到丞相府就听闻韩贵人早产,便半路带着太医们立即折返回宫。”
“难道在贵妃娘娘心里,韩贵人比您的M_亲还重要吗?”齐嫔质疑说道。
“韩贵人肚子里的可是皇子,将来可能成为国之_geng本,当然重要。“贵妃反驳道”不像某些人,为了一己私利竟然谋害皇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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