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人不可貌相。
也不知道等许赟回来,看到他的发小和对象都不见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我已经没有闲心去想这些了,自打从电梯里出来,何云敛就按着我的后脖颈吻我,微凉的手还一逮到机会就往我的衣襟里钻,也不知道许赟饿了他多久了。
其实我也很久没有吃肉,他把舌头塞进我的嘴巴里,我就立刻回吻过去,嗦着他的舌头,发出婴孩吮奶一样的声音。他的嘴巴里有淡淡的茉莉香气,这几乎要损毁我所有名为理智的神经。
还好,我还没有被美色迷得昏了头,在他要在走廊里解我裤带的时候,揪着他的手腕把他拉了出来。
我粗喘着说,“有监控。”
“嗯,”他收回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被我吸得润泽的嘴唇,点了点头说,“不着急。”
还他妈不着急,假正经,伪君子,你他妈差点在走廊里把我脱了。
但我是个有情趣的人,当然不能在此时指出这一点。
我们两个相互jiāo叠着,跌跌撞撞地到了房间门口。在按着我后脑接吻的间隙,他从兜里掏出门卡,开了门。
衣服脱了一地,当我们走到窗户边的时候,他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内裤,他可真骚,那件白色内裤几乎要包不住他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儿,我真想摸上一把。
他的身材就和我想的一样好,性/感的人鱼线像山线一样绵延,蜿蜒到内裤里消失不见,却引来了更多遐想。
我只想扒掉他那层多余的布料,然后跪在地上为他舔。
没想到的是,我的动作慢了他一步。
我的手指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的内裤边缘,我的内裤却已经被他拽了下来,不上不下的半挂在腿弯。
我被束缚了许久的小兄弟一得到自由,就弹了起来,jīng力十足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不是我chuī,我这个型号和大多数亚洲男人相比,都算得上佼佼者。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小妖jīng,对我的chuáng流连忘返。
我自信满满地挺了挺腰,把我半硬的兄弟暗示性十足地在他的大腿上顶了顶。
不想他完全没被我的尺寸吓住,而是微微笑了笑,用指尖弹了弹它,才用近似宠溺的语调说了句,“粉粉的,真可爱。”
妈的,什么可爱,这是对我的侮rǔ,我不允许任何人这么说我的金枪。
我的脸上明显挂上了不悦,但是这点不悦很快融化在了他高超的手/yín技巧里。
对,他正在帮我做那回事儿,他做的很投入,甚至自己都起来快感。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微眯了起来,在他的脸颊上,浮起了一道粉色的云霞,就比女孩子jīng心晕染过的腮红还要好看。
他真好看,在那一刻,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他。
我凑过去,把他鼻尖上微微沁出来的汗珠舔掉。
他似乎很喜欢我这样讨好的亲昵,手上的动作更加认真,还不时用长了一层薄茧的指腹揉/捏我的马眼。
我陶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无力地把头搁在他的肩窝里,不知何时溢出来的唾液流到他的锁骨窝里,蓄成了晶莹的一小滩。
我正脚趾蜷缩地享受着他的伺候,却很快捕捉到了一点不和谐的音符。
在帮我撸管的时候,他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绕着我的后/xué打转。
这让我觉得有点受到了冒犯。
我慌忙夹紧了双腿,制止了他的动作,本来想说不要,可软弱的呻吟声却先一步溢了出来。
他有点不解的看着我,睫毛根部湿漉漉的,这把他的眼睛衬得有点像小狗眼,他问我,“怎么了,不舒服吗?不喜欢和我做?”
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都搞错了一点问题。
我认真地看着他,说,“我是1。”
他笑了笑,“真巧,我也是。”
真他妈的,许赟那个狗bī什么时候转性了,是觉得在上面动不舒服,所以想在下面躺着吗?
他的手还攥着我全身上下最火热也最柔软的地方,他又暗示性十足地在那里捏了捏,然后压低声音问我,“那还要不要做?”
他的声音像含着水汽一般,听一下我的半边身子都要苏了。
都到这种地步了,再说不做我就是阳痿。
我决定用最公平的方式解决上下的问题,我握着他还打算再动的手,求饶似的说,“做做做,谁大谁在上面行不行?”
我以为他会拒绝,然后乖乖地躺下来任我摆布。
毕竟他已经亲手感受过了我这么傲人的尺寸。
没想到,他只是自信满满地笑了笑,然后修长的小拇指一勾,把身上仅剩的那层布料gān脆地退了下来。
当他的jī儿弹出来的那一刻,我傻了,真的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