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昕瑾冷笑一声,仿佛胜券在握:“他在国外那几年的事,想必你也略有耳闻,”那么自信,绝非虚张声势,“玩玩而已,他总是这样,有许多lover,但对谁都不认真。”
夏璟一手托腮,不为所动地看着对方。那般熟捻的口气一度激起他的不满,但自以为是的说辞却教他回神后只觉好笑。赵昕瑾这话什么意思他很清楚,无非是让他知难而退,有那么点借刀杀人的意图。
换作别人,或许会介意爱人劣迹斑斑的曾经,然而夏璟自觉不是好人,于傅砚而言不过是半斤八两的区别。他相当平静地反驳道:“我在国nei这几年的事,想必你也一无所知。”
气氛微妙地僵持、绷紧。赵昕瑾显然莫名其妙,就差没说一句“关我屁事”。他皱着眉,似在思考,却已经摆出不屑的态度:“你听不懂?你觉得他会喜欢你多久?不用回答,但最好别太自信,”许是被bī急了,口吻相当不客气,“他总会回到我身边,一如既往,哪怕不是以恋人的身份。”
这番对白太过出乎意料,夏璟险些失笑。他认真琢磨赵昕瑾的神色,确定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这下反而没忍住笑意,真真切切笑了出来。本意并非取笑对方,却见赵昕瑾脸色可见地变得难看,他没那么好心安抚情敌,权当没看见这一变化。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他不知道赵昕瑾当年为何会拒绝傅砚,也不想知道,但错过就是错过,没有必要更没有可能重新来过。
“赵先生,你可真大方,但我不一样,”夏璟敛起玩笑,神情认真到近乎严肃,“我喜欢一个人,就要他完完整整属于我,而我同样如此。傅砚以前怎么样我不知道,说实话也不在乎,但他以后只会是我一个人的,”说完起身,走到赵昕瑾身前站定,居高临下,无形中压迫_gan十足,“至于你这个‘D_D’,那也一辈子只能是‘D_D’了。”
_gan情是双向的,他希望对方专一,自然也会回报同等程度的忠诚。仅凭这一点,赵昕瑾就毫无胜算。夏璟与傅砚虽然曾经游戏人间,但放纵的是body又不是心,不是要给自己找借口,但làng子尚且还能回头,谁能说付出的真心不够gān净剔透。
夏璟冷酷到不留情面,但话一说完,即刻收起qiáng势的气场,露出一个可谓温和的笑容。赵昕瑾被那一席话钉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表情几经变换,呼xi急促,似是愤怒至极。夏璟不介意在对方伤口上撒点盐:“如果你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那么可以走了,”他朝大门扬了扬下巴,“不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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