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我tian掉zhui唇上面沾的一圈*胡子,没反应过来,他却摇摇头说没什么。
那天我睡得意外的熟,八百年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
就是老做梦,一会儿梦见自己掉进沼泽,被粘腻*滑的蛇缠了满身,一会儿又梦见自己终于开荤了,小nv友给我口jiāo,jī巴被一个温暖的巢xué包裹似的慡,我把jīngyeshe进她zhui里,小声shen_y,又和她_Kiss_,两条滑腻的*头缠在一起,互相吮xi对方zhui里的涎水。
我那小nv友可真是如láng似虎,亲得我喘不过气,把我zhui巴咬得很疼。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艹,我zhui角真破了一个口子,唇r破了一点,像真gān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似的——难道真是旷太久了,在梦里都这么如饥似渴吗?
我决定今天旷个班,回来好好撸一管!
晚上一切准备就绪,卫生纸和A片就在手边,我掏出自己那_geng小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最近没怎么用过它,它却好像没什么jīng神的样子,蔫头巴脑地垂着脑袋,颜色是粉红,我把包皮撸下来,露出它的头,开始觉得渐入佳境。
A片里的nv优在卖力地叫,摇晃着白花花的屁gu,我想象正在*她的人是我,掌心包着guī头揉弄,用指_geng的软r把顶端那个小眼儿揉得Yan红,我慡得小声xi气,shejīng的快_gan一波波袭来,我没刻意控制时间,挺yao*自己的手掌,放松jīng关。
正在此时,我看见正对着chuáng的门锁被扭开,黎凯手里拿着一叠试卷,惊讶地看着我,和我正在激情shejīng的小兄弟。
jīngye有一半she到了我自己的肚子上,有一半落在chuáng单上,我尴尬得想以头抢地,心里巴望着黎凯能识相地关门走人。
可他不仅没走,还堂而皇之地走进来了,把那叠象征着纯洁的试卷放在书桌上,解掉两颗衬衫扣子,走到我面前,笑了一下说:“男生嘛,可以理解,很正常,别害羞。”
我没害羞,我发誓我真没害羞,我只是懵bī地看着他拨开我一塌糊涂的手掌,用他的大手代替我的,包裹住我还在勃跳的yīnjīng上下撸了两下——这他_M也叫正常?
黎凯的骨节偏大,就连手掌也比我大上一号,掌心有粗粝的茧,仅仅只是在neng薄的guī头上揉搓一下我就受不了地弹起来了,对他破口大骂:“你有毛病A?进来怎么不敲门!”
黎凯用另一只手摘下眼镜,露出那双充满攻击x的眼睛,眉峰桀骜地挑起:“反应别这么大,男生之间互相帮撸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个屁!”我脚软地穿上ku子,把小兄弟把neiku里一塞,跳下chuáng:“你来gān嘛?”
黎凯抽了张指擦手,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黏ye都擦gān净:“我是老师A,来找你,除了讲作业**能gān嘛?”
最后一个字的音很轻,听上去更像是一声。
学校马上要月考,数理化又是我的短板,黎凯用这个理由我还真没办法拒绝。只能骂骂咧咧穿好鞋,警惕地看他:“下次进来要敲门,你这样搞得我很尴尬A。”
讲完题目,黎凯递了一瓶红牛给我:“别生气,今天是我唐突了,下次一定敲门。”
这小破屋是廉租_F_,门锁劣质得一匹,相当于没有。我心想迟早有天要把这破锁换了,接过他的红牛:“我哪有这么小气?”
喝了红牛的我以为自己能奋战到凌晨做他三四五六七张卷子,结果居然一点钟不到就眼皮直打架,困得不行,趴在书桌上睡过去时还惦记着明天要告诉黎凯他肯定买到了假红牛。
我又做梦了,这回梦见地震,我被晃醒,吓了一跳,想赶紧跑出去,但就跟鬼压chuáng似的,被定在椅子上起不来,书桌和椅子都在剧烈摇晃,我的前Xiong磕在桌沿,被磨得生疼,屁gu下也颠得很,硌得我不自在。
第二天醒过来,我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那两粒肿*通红的rǔ头,它们像烂草莓,颤巍巍立在我Xiong上,穿_yi_fu的时候磨得我骂了句*。
这他_M_F_子里有鬼吧?还有,我的zhui角又破了,齿关一He拢就酸得我原地起跳,像被撑久了没办法还原似的,*,我疑神疑鬼地打量这间小_F_子,忽然遍体生寒——
是不是得找个道士来做做法?
当然,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我不该如此迷信,我只是觉得奇怪,又不太敢确定,所以月考完之后黎凯再来给我讲卷子时,我没喝他给的饮料了。
然后半夜醒来,发现原来我的zhui不是在梦中和小nv友激吻破掉的,是黎凯这个疯批把他jī巴塞我zhui里捅破的。
他见我醒了,毫不意外的样子,漂亮凌厉的眼睛带着一点可惜,手指掐住我的下巴让我把他的东西吐出来,那_geng东西从我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恬不知耻的头部像熟李一样充血通红,微微上翘的jīng身上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他用手撸了两下,握着yīnjīng拍了拍我的脸颊,用拇指沾了点顶端马眼处的白浆抹在我的*头上,然后似遗憾似惋惜地摇摇头:“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
我知道我当时一定傻了,所以才会问他:“你在gān嘛?”
他一脸的理所当然,森白牙齿浸着冷光,fu_mo我的手像摸一只瑟瑟发抖的小仓鼠:“光是给你手表还不够吧,我在报恩A。”
放他娘的大菠萝屁,有谁报恩是把jī巴捅进恩主zhui巴里的?
早知如此,当初我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不该往他脸上涂碘伏,应该涂上浓硫酸,好让他这张伪君子真小人的脸貌早点公之于众!
他还看着我用创可贴遮住的肿*rǔ粒,那儿也被他tian得*哒哒往下掉。
他把我当成淘金者的绝密地图,用白色蜂蜜标记上面每一个值得探索的地方,然后俯下身用鼻子亲昵地蹭我的脸颊,低声对我说:“怎么办,你好可爱,第一天你蹲在厕所给我洗neiku的时候,我就想把jī巴ca进你的红zhui唇里**程洹,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真好看?”
那天黎凯在出租屋*了我,过程huángbào充满脏话,不值得赘述,反正一想起来我就屁gu抽痛。
我们的开场算不得美好,一个神经病一个贪财鬼能有多美好呢?后来我时常在想,大抵这世间所有孽缘的开场都各有各的惨烈,我们只算是其中一种,就是我的屁gu比较惨烈罢了。
天气原因,第二节 大课间取消了跑*,我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周昆的声音:“我要去食堂,你要带什么?”
最近晚上我都在夜总会连轴转,鲜少回家,下班就在休息室里眯两个小时,六点就直接来学校上课了,是有点累,但却是一个有效避开黎凯的方法,除非他亲自去夜总会抓我,否则我俩基本碰不上面——上课除外。
周昆撞了撞我的手臂,手欠地薅了一把我的头发:“昨天又通宵?你到底吃不吃A,不吃我走了。”
我累得没力气搭理他,关键屁gu还痛着,怎么坐都不是滋味。*,黎凯这个杀千刀的,人面shòu心驴玩意儿,我在心里把他轮着骂了几遍才解气,抬头对周昆说:“带杯白粥就行了,钱等我回头从饭卡上刷给你。”
周昆惊讶道:“最近口这么淡?你信佛啦?”
我踹了他一脚:“关你屁事。”
实际上不是我信佛,我他_M是信了黎凯的邪,那天他走后我在更_yi室缓了好久才一瘸一拐地走出去,找了面镜子掰着屁gu看,发现*又红又肿,往外翻了一圈neng红的肠r,万幸是没出血,左右两边*r上还有几个jiāo错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周昆笑嘻嘻挨了我一脚,还不走,双手撑在桌上低头看我:“别光喝粥A,哥给你买块巧克力行不行?你喜欢吃什么,哥给你买。”
我这帮兄弟不知道怎么回事,个个喜欢当我哥,我抗议过几次不能以身高来定论辈分大小,但均被他们否决了,所以现在我们各论各的,他当我哥,我当他爹。
“不吃。”我白了他一眼,周昆笑得更灿烂,这他_M什么毛病:“不喜欢吃那些甜叽叽的娘pào玩意儿,还有,说了多少次别摸我头。”
“知道了知道了。”
周昆一边说一边捏了一把我的脸:“果然长得帅的人翻白眼都这么好看。”
毫不夸张,我现在听见有人夸我“好看”都块PTSD了。
我正要爆发,教室里忽然安静了一瞬,靠墙扎堆聊天的几个nv生jiāo头接耳地说:“嘘嘘嘘,黎老师来了!”
果不其然,是黎凯走进教室,我现在一看见他就他_M生理x反胃,白粥也不想喝了,更不想听他站在讲台上bībī赖赖,抓起书包就从后门走了,周昆在后面喊我,我只当没听见。
托黎凯的福,我又把上午剩下的两节课给逃了。
出校门后接到柯慧给我打的电话,说我让她问的新兼职还没着落,又问我为什么不继续在夜总会gān下去了。
说实话,自从那回半夜醒来发现黎凯在用jī巴捅我的zhui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躲着他走。我从小生存的环境压_geng儿算不上多单纯,我七岁那年亲_M下海做jì,我那个小_F_间摇身一变成了窑子,多少次我在客厅的小板凳上玩玩具的时候,野男人就在小_F_间玩我_M。
我一不小心把迪迦奥特曼的tui折了一只,我_M应景似的在_F_间里高昂叫了一声,仿佛被掐住脖子的M_jī,在黎明的菜刀前发出最后一声呐喊。
那些男的满面红光带着一脸餍足从_F_间里走出来,看见jìnv的儿子坐在地上,善心大发似的扔了两块钱给我,对我_M说你家囡囡长得真秀气,以后也一定是个大美nv。
我_M大笑,指尖夹的那_geng白沙扑簌簌往下掉烟灰,劣质的指甲油上斑驳了一小块,像一只注定死在夏天的蝉失去了唯一的蝉翼。
我把那两块钱折好揣进小兜兜,对着那个男的neng下ku子亮出我骄傲的jījī,jīng准地Niao在他的皮鞋上:“老子是男的!”
Niao完我就跑,窜得飞快,一口气跑出老楼,用那两块钱给自己买了四片当时很流行的金币巧克力——
但还没来得及吃下去,就被我_M追出来一顿好打,我láng吞虎咽地剥开那层廉价锡纸把巧克力往zhui里塞,刚塞完,被我_M一巴掌拍得全吐了出来。
她打人可真狠,骂人也难听。
“你这个狗日的小bī崽子,老娘上辈子欠你的是不是,你怎么这么浑?小jījī不想要了老娘帮你剁掉!”
我捂着我的jījī和她据理力争:“我是狗日的,那你就是M_狗!M_狗才能生小狗!”
多么完美自洽的逻辑,我当时简直是个小天才!
那小天才后来怎么样了?莫问,那天被实实在在打惨了。
所以当我长到十多岁,终于摆neng见人就被夸这个小姑娘真好看的状况,也修炼出一身就算他们在_F_间搞得如痴如醉我也能心无旁骛写作业的本领,甚至能够_geng据我_M的叫声来分辨出这个嫖客是真厉害还是假把式的时候,我也明白了有些男的不光喜欢搞nv人的bī,也喜欢搞漂亮小男孩的*。
我害怕他们落在我身上像蟾蜍一样黏腻恶心的目光,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梦里是七岁那年被我掰折的奥特曼玩具,还有从我zhui里吐出来的巧克力——棕褐色熔浆似的巧克力,燃烧出黑色火焰,让麻雀从天上坠落,被困囿于轰然坍塌的十字架中。
从此我以后再也不喜欢吃甜食。
我以为我逃离了那个小破楼之后就再也不会做噩梦,结果没想到,噩梦是没做了,因为噩梦直接来了。
我去了一趟迪厅找柯慧,白天的迪厅略显冷清,只有几个小年轻在清点酒水,打扫垃圾。柯慧和我分手之后不到三天就找了个新男友,还声称终于找到了在我身上找不到的激情。
诚然,我和她jiāo往时纯情得亲个小zhui儿都会脸红,柯慧总是恼羞成怒,勒令我不准再笑,因为我笑起来比她好看,让她很没面子。
分手之后小太妹柯慧扬言要和我歃血为盟义结金兰,一手包揽了此后我大大小小的兼职工作,从黑诊所黑网吧到夜总会,有她在其中牵线,才得以让身份证上还未成年的我能够Jin_qu打工。
柯慧请我喝了一杯jī尾酒,见我面色不虞,就冲我挤眉弄眼道:“怎么了,不开心呢?晚上姐姐有个局,你去不去?”
我说不去,柯慧切了一声,说我果然是毛还没长齐的小男生,没见过世面。
我反唇相讥,你毛倒是长齐了,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丑,你也拿得出手?
柯慧与我争辩了几轮之后败下阵来,扔了一句爱去不去就扭着小屁gu走了。
今天我不敢去夜总会了,晚自习又轮到化学课,我也不想见到黎凯,几经思忖,捡起柯慧给我的那张名片——白马非马,一个酒吧的名字,洋不洋土不土的,扎_geng在这个十八线小城市里像偷穿大人_yi_fu的小屁孩,格格不入。
我还是去了,被柯慧领着一帮姐妹包围在中间,犹如进了盘丝dòng的唐僧,开始隐隐后悔。
她们给我一杯杯灌酒,红指甲让我想到了我_M,想到后面几年她看我越发yīn沉的目光和她xi毒之后渐渐形销骨立的body。
我靠酒jīng麻痹恐惧,看见眼前旋转的人影变成一个个发着光跳舞的火柴人,盘丝dòng的妖jīng吐出蛛丝将我困成蛛网上的扑腾的飞蛾,我_gan到热,_gan到冷,_gan到悲伤和孤寂,我滋生出一种想要从这高楼之上一跃而下的快_gan。
妖jīng走了,满目的绚烂琳琅里走进来一个人影,清醒逐渐回归,我看见脸色沉得像水的黎凯。他朝我走近,在虚虚摇晃的光晕之下单手扯松了领带,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他tian了下zhui唇,勾起一个yīn森笑容。
我觉得他在装bī,他把我从盘丝dòng里捞起来,我软绵绵的手脚挂在他身上,他告诉那些人他是我的老师,要把我带走,没人阻止他,他这个bī装得功德圆满。
黎凯把我带回出租屋,扔到chuáng上,摔得我七荤八素。
我听见某种类似于齿轮弹动的声音,是他在解皮带,我浑身发毛,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但他就像个好整以暇的驯shòu师,我好不容易爬到chuáng尾,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脚踝拖了回去。
他把我禁锢在臂弯中,贴住我的后背,用一种lover般的呢喃在我耳边说:“程洹,你总是不听话,我好生气,怎么办?”
“滚开——”
他tian我的耳朵,后颈,像叼住一条困shòu,要把我全身的毛都tian得*漉漉。
那条皮带在我的手腕上找到了最终归所,而领带尽忠尽职地蒙住了我的眼睛,他把我绑在椅子上,双tui打开,仿佛一只即将被开膛破肚的青蛙。
“程洹,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他把过量的润滑剂挤在了我身上,凉得我一直发抖:“你像一只小浣熊,破坏xqiáng,喜欢咬人,每天小心翼翼筑巢,经常把果子捡回巢xué里**”
我开始变得奇怪,浑身苏苏麻麻使不上劲儿,尽管尽力咬住zhui唇但还是泄出两声轻哼,他把手指ca进我zhui里,我尝到草莓味的润滑剂味道,他夹着我的*头往外扯弄,笑了一声,说:“被小浣熊捡回巢xué的果子,可不能说丢就丢。”
他同我_Kiss_,zhui里有种薄荷的清香,离开时我不由自主地追逐他的唇*,他便摸了一把我的脸,有些惊讶:“怎么哭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哭过,我的人生是一只发霉负重的笨飞蛾,总是逃离不开这些不堪破烂的蛛网。
他一一tian掉我的眼泪,不熟练地轻哄:“没关系,是不是觉得body很奇怪,只是一点剂量很少的助兴药**”
他又笑了,说我现在像一只发情的小浣熊。
又问我,你觉得我像什么?
我哭着说,你他_M像个大傻bī。
七岁那年逞口*之快得到的教训没能让我长记x,那天晚上我贝糙得很惨。
概要:冷
据说人失去视觉之后其他_gan官会变得更敏_gan,我觉得并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