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我回,“这一版不改了,我记得你们在校也都演过话剧是吧。”
项知言点点头。
我说:“那你收拾收拾,准备考试吧。”
项知言:“***考试?”
我点头:“演话剧要挂靠话剧团,我和文老聊过了,他挂的那个湖城人民艺术话剧社年后刚好开始招收青年演员。话剧社都是有编制的,就跟普通上班一样,没那么多什么对赌A,天价解约金A。也没什么工作qiáng度,就是有个基本演出指标,我算过了你今年把我这本子弄下来就超了。拍完就辞职,一身轻松。”
我抬头看他:“考吗?”
项知言表情变得特别微妙,眉毛扬起,像是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无奈,还有些哭笑不得。
“你算的这么好,不是连成本费用之类的都想过了。”
我说:“我这个本子给文老看过的,他们最近在鼓励青年编导编排话剧,因为自己就有剧院,所以演出的名额是确定的,就是要争取。剧本成型后,nei部院会有一个nei评会,前三能拿到下半年排演的名额,演员都可以在团里找,其他无外乎就是舞美道具这些的费用,话剧社有旧的可以用,其他去旧物市场淘也没有很多钱。”
项知言静静地看着我,没说话。
他说过要帮我拍一部剧,那话的意思就是他会掏钱来做这件事。
我舍不得,他刚解约完,一大笔钱水一样的出去。我知道他留的有傍身钱,但是我舍不得这样用。
也许我爸当年有那种豁出一切去博一个可能x的魄力。我没有,我只想一直写自己想写的东西,守着自己重要的人,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而且我并没有妥协什么,话剧是很好的,很多名不见经传的话剧演员都是多好的对手。见不着什么大的回头钱也说不定也是好事,毕竟这行当里,要么就越厉害环境越单纯,要么就越没钱环境越单纯。
我没有那个资质一写剧本就落在天才那个领域里,是我无能。但是如果要我选是去汲汲营营,最后走到最上层还是就写自己喜欢的东西,其他看命,我还是选后者。
这世上汲汲营营的人太多,不缺我一个。而我心里的故事太少,只想自己来写。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不想项知言再为我付出什么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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