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娘抱着孩子给贺良也看看,孩子递到眼前的时候,心细的贺良注意到一点,婴儿的胎发很明显被剪去一撮。
这未免有点奇怪,一般来说,给孩子剃胎发不是应该在二十四天以后,以求孩子将来二十四孝么?没听说一出生就剪,而且只剪那么一撮的。
但这不是他该问的问题,所以贺良只把疑问放在心头了。孩子很快被抱进了产_F_的夫人身边,夫人跟老爷说了几句话,老爷欢喜之余,立刻说要去烧香还愿。
老爷刚一出门,夫人的婢nv找上了贺良,让他把同日生产的nv人和她的儿子送到离家有一段距离的别院去,单独安排一个人照顾。
贺良照办了。
虽然是将那对M_子安排出去了,但奇怪的是,每日那婢nv都要提着篮子亲自去一趟那M_子处。贺良想着好歹她是夫人的心腹侍nv,便主动提出叫一个下人送就好了,她不必每日亲自跑,结果他的一片好心招来的只是婢nv的一个白眼。
贺良是好奇心强的人,婢nv越是沉默,他越觉得其中有蹊跷,于是寻了一天,等那婢nv放下食物离开,他便敲开了_F_门。
那nv人一直对贺良十分_gan恩,看见他来了慌忙招呼他坐下,贺良只说来看看她们过得好不好,逗了一会襁褓中的孩子,然后借口想喝点热茶,让那nv人去厨_F_烧水。
她一出去,贺良便打开那婢nv送来的篮子。
第四十四章
篮子揭开来,一个小小的白瓷坛子搁在正中,下面和四周都垫着干净的棉布,大概是怕打翻了。贺良看了一眼厨_F_,那nv人正忙着,一时半刻应该回不来,便伸手打开来,顿时一gu子*味,大概是送来给孩子喝的。
贺良低头嗅了一下,很正常的羊*味道。
正要顺手盖上的时候,贺良突然注意到了一点,那坛口边缘上,似乎沾了一点脏的东西,这有点奇怪,这篮子里的东西都极其干净,连棉布都崭新的,很难相信坛子没洗干净就拿来用。他用手捻了一下坛口,黑黑的一小块,看不出是什么,凑在鼻尖,闻起来有gu淡淡的焦臭。
其他,就再无异状了。
或许还是自己多心了。
贺良回去前顺道去镇上办点事,往回走的时候遇到了当年的媒人。贺良对这种说_fu人家卖nv儿的媒人没啥好_gan,平日便是遇到也只点点头,不过这次,贺良主动拦住他聊天。
几句寒暄之后,贺良就往夫人娘家身上扯话题。媒人啐了一口,说夫人娘家太吝啬了,自己给他们说了这么好的亲事,居然一文钱的谢礼都没有。
贺良说这才奇怪,对方明明肯送婢nv当嫁妆,却舍不得丁点谢媒钱吗?
媒人瞪大了眼,连连摇头,什么嫁妆,_geng本就没什么嫁妆,那家就是破败得一文不名了,才要,咳,他咳了咳,又说,这亲事就是为了钱,怎么可能还送婢nv。
那,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贺良本想去禀报老爷,可转念一想,这事虽然蹊跷,但也不是多么了不得。管家的本分,不该在老爷家闹事端。可是老爷十数年都待他极好,他又怕隐瞒会有不测,一晚上辗转反侧。
第二日大早,贺良实在按捺不住,寻了个借口就往夫人处跑,刚到门口,正看见*娘抱着小少爷走进夫人的_F_门。
贺良溜到窗口从缝里向nei看去,*娘将小少爷放在夫人怀里,便退出去了。
夫人只是默默地看着小少爷,然后将襁褓放在桌上,一只手从桌上的缝纫篮里拿出一把闪亮的剪刀,另一只手翻开了襁褓最外层的包布——
“住手!!!”贺良大声叫了起来,再顾不得主仆有别,冲了Jin_qu,一把将襁褓夺了过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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