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季钧,但活着的时候,我们各自在自己家里不得见,等到相见的时候,你都已经死掉了,那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就这样诀别了吧。”
落下石悬肘挽袖,很快,龙飞凤舞写了挽诗。
君生大漠北
妾长柳江南
万里犹可越
Yin阳最难留
季钧看了看,觉着那字体娟狂,甚是好看。又在心里嘀咕,这江南果然多才子A,连做贼的都做得这么有文化。
落下石见季钧没有意见,就将那黄纸一叠,从鸟笼缝隙中,塞进了笼中。
只听笼中哐当一响,落下石底促地“A”了一声,季钧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落下石的食指上有个破了皮的口子,他Tian了Tian,道:“没事儿,不小心被她咬了一口。”
落到鸟笼中的那首挽诗,立刻被气得要发狂的人头撕咬成了碎末。
落下石抱来大堆纸钱,堆在鸟笼边,引燃了。
纸遇火即燃,这又是个Yin阳亲的喜楼,多的是绸花纸钱,还加上到处洒了油,火势很快攀上了到处扎着的缎子,火苗呼呼地向上,不多会,木结构的小楼烧得一团火球般,站在楼外都觉着烈焰扑面。
虽然离着小楼有些距离,但火焰依然热气袭人。季钧擦了擦热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觉得有些细小黑色人影顺着炽热的火*向上,漫漫消失在了空中。
或许是冤死此处的人们终于得到解neng了。
如果这就是自己这番惊吓的回报,季钧想着,总算也不是枉费了。如此一想,他心也松了,情绪也好了,便转头去看落下石,想跟他说两句话,D着人皮面具的关系,落下石的表情依然很狰狞,瞳孔反Sh_e着熠熠火光,诡异得紧。
季钧没敢跟落下石搭话,保持着安静,过了一会,火声噼啪炸响的间隙,他似乎听见落下石在哼着什么T子。
模模糊糊地,却很是凄婉冷清。
就像挽歌。
大火烧了大半天,黄昏时分,火势终于微弱了下去。
季钧在这个地方分不清来路方向,不敢独自离开,落下石却又不说走,他也只能耗着。
幸好烧楼之前,还记得从厨_F_里搬了几大坛酒,此时饿了,两人便席地对坐,一人一坛,喝酒。
季钧对自己的酒量,素来很有信心。一来边陲小镇冬天长且寒冷,人人都要喝酒御寒,这酒量就一代代传下来了。二来自己家破事多,烦忧的时候没人商量,往往独饮至大醉。如此先天基因优异又后天勤奋练习,酒量想不大都不行A。
这两天的事情够多了,正好一醉解忧。
季钧拎起一坛,拍开封泥,酒香立刻漫溢,他只shenxi了一口气,也觉着浑身舒坦,笑骂:“真是好酒,这些贼人倒会享受!”
然后举起来,咕嘟咕嘟一大口,只觉着口齿留香,胃里一团火涌上来,什么恐惧A担心A,统统化为乌有。就连眼前落下石这伤疤脸,也变得顺眼许多。
季钧喝了酒,话就多,开始啰嗦起来。
一会说多谢落下石够义气,救了自己一命;一会痛骂那群盗贼,伤天害理;一会又同情那姑娘,生生变了僵尸,原本是多么美丽的nv子!
。
季钧先前没料到落下石也是豪量,喝起来一点不比他差,只不过话少些,多是听着季钧胡扯,季钧就觉着,这是个很好的酒友。
不大工夫,两坛子酒就见了底。
季钧抹了把zhui,醉醺醺地说:“你人还真不错,喝酒不带劝的,跟你喝酒,带劲!”,说罢,晃悠悠地举起坛子,伸到落下石面前。
落下石便跟他碰了碰坛子,发出好大一声响。
季钧又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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