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龚姚尧脑nei突然闪过“躺平等曹”这个词,瞬间脸红推了禹周一把:“哇?!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下流?”
无辜躺枪的禹周莫名其妙:“我就是先给你讲个睡前故事,乱想的是你吧?”
龚姚尧*了*脖子,离禹周远点:“我又不是小孩了,讲什么睡前故事。”
“猪仔佩奇怎么样?”禹周想起什么,把chuáng头桌上的手机拿到手里,“给你来段B市话版猪仔佩奇。”
“我才不是社会人,快点睡吧!”
禹周不顾龚姚尧的反抗,硬是给他讲了很多故事。幸好没有真的讲猪仔佩奇,而说说了一些他小时候听来的奇闻趣事,龚姚尧听着禹周念经一样的语气,紧张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沉沉睡了过去。
龚姚尧这yi_ye睡得格外踏实,可到了后半夜,却仿佛睡躺在冰窖里。现在不是才九月吗,还没有到供暖的时候,怎么这么冷?他模模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居然光溜溜地躺在chuáng上?
“?!”他睡觉的时候,不是穿上睡_yi了么?他的_yi_fu去哪里了?龚姚尧六神无主,艰难地侧过头,漆黑的卧室一点光都没有,身边有一个人背对着他发出绵长的呼xi声。
龚姚尧这才想起自己是在禹周家过夜,身边的人应该是禹周?他想求助禹周,张开zhui却发不出声音。
更可怕的是,他连动都动弹不了,任凭他费多大的力气在chuáng上扭动,禹周都未曾察觉并且无动于衷。
“呜呜呜!”龚姚尧发出低声的呜咽。
瞪大的眼睛都逐渐模糊了下去,龚姚尧死死盯着天花板,原本白色的墙壁,从中间的灯开始泛出了红色,沉闷的红色快速蔓延到_F_间的所有角落,直到他的眼中都泛着*润——所以,变红的到底是_F_nei的家具,还是他的眼睛?
这太不正常了!龚姚尧被钳制住的body终于能动弹一点,他急急去拽身边的禹周,可那同样是一具冰冷的body,手指在接触到的瞬间就*了回来,而刚刚还背对着他的人,慢慢转向了他。
那个人居然长得与他一模一样,那个人面色惨白,充满怨怼的双眼直勾勾地瞪着龚姚尧,说:“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找旁门左道,老大至于被牵连吗?该走的人,是你!”
“不,不!不是我的错!”声音破喉而出,浑身的束缚在这一刻被解锁,龚姚尧猛地坐了起来。
“尧儿!你怎么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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