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胡乱在山崖上攀抓时弄伤了还是乌桑的手劲太大,这一下攥地朱离手腕生疼,只听乌桑也咬牙切齿:“我他娘的才是混账,我不过问了一句,你竟然松开了手!”
他们在山崖上挂了那么久,手臂拽着一个人的重量早就酸麻了,明知凭他一个人抓不住,可朱离竟敢松手,松手是什么后果?不是说好了一起掉下去!
他两个想要把彼此的手腕捏断,都被对方气得说不出话,呼哧呼哧喘着,咬牙切齿,只余青槐在旁边极地极短地笑了一声,说不清的意味。
朱离终于缓过一些神来,挣扎着坐起,盯着黑暗里乌桑一个模糊的轮廓恨声道:“青槐说的事是真的,我曾在《仰止书》和《沉香谱》上看到过!事情是我父亲做的,父债子偿,我没想过抵赖,只是我曾跟你讨过饶,问你能否轻罚!”
乌桑忽的翻身起来,不知弄疼哪里,又跌倒了:“我说过不罚你!”
“可你当时明明**”
“事关我可能的身世和父M_族人,我难道不能细想一想?!”
朱离求他时他就在心里有个疑影,只是没细想,他说了不罚就是不罚,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话这人不信。
两个人要打起来,可谁也动不了太多,只在黑暗中瞪着彼此的眼睛,两点比夜色更黑亮的晶光。
朱离先败下阵来,叹了口气。
青槐划亮了火折子,只一道亮光,也足够看得出三个人浑身血迹,_yi衫早被树枝山石刮破,形容异常狼狈,青槐惨笑了一下,只道:“药还没采!”
谁都知道方才的事未完,谁也没再提方才的事。
身上疼得难受,靠石壁坐着躲风躲冷,歇了好一阵才能看视伤口,皮外伤无数,乌桑一只手臂似乎是折了,也只能捡树枝简单固定,剩余两人骨头无大碍,坐着运功行气,抵抗寒冷,等着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A**么么哒吧。
☆、欢侣
这yi_ye天黑路险, 倾戈在半山yao也不敢冒险行动,是以就在那山yao凹陷处歇了yi_ye。
次日天色灰蒙蒙时乌桑三人便醒了,这山间树上就算有野果也难采摘, 更别提捕捉野兽,三个人饥肠辘辘, 商议定了乌桑和朱离再去山yao采药,留青槐对付倾戈。
倾戈昨日眼见三人摔落山崖的, 况且山yao没有吃食, 他一定会下山来,青槐本就胜过倾戈,如今她还以逸待劳,可谓稳*胜券了。
从玄奇峰采了云藤花回去时早过了三日之期,朱离再在北地表现良好,离开这么久也是过了, 已做好受罚准备, 只是想乌桑定然见不得此, 一路都为怎样支开乌桑费脑筋。
谁知到北地之后,遇上正监管着众人犯劳作的官差, 非但没有凶神恶煞地来拿人, 倒是陪着笑脸紧赶着迎了上来:“可算回来了!又有人来找你, 等了你足有两日!”
朱离一时疑惑不解,想不起还有谁会来此找自己且这般执着地等上两日,而况看官差的笑脸,这人定然舍了不少钱财给这些官差。
他初来时还有柳家兄妹来寻他, 柳吹絮百般劝他不必再_fu苦役,设法走neng为上,他严词拒绝加上柳棉劝解,柳吹絮也就不怀此心了。
若说仇人,陆少保的人连倾戈都出动了,还能有什么人!
那官差见他若有所思,笑着解释:“来人是个胡人,问和你一起出去的人,我说了之后他就等着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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