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田竹君,连程言都有些看呆了。
“她说,她知道你很想她,而且以后你还会经常想念她。”董南西说着手一伸,把兰花粘到了田竹君心口,“可是不要紧,她还在这里,永远看着你。”
田竹君抬起颤抖的手指,mo了mo那朵开得正好的兰花,眼里刷地淌下两行清泪。
这个晚上他们三个人加上酒j都没做到的事,这一个陌生人加上一朵花,居然做到了。
程言看董南西的眼神从不解成了佩_fu。
董南西看着田竹君哭,没出声安we_i,而是无奈地耸耸肩,低声说:“我练魔术从来是为了哄nv孩子笑的,这为了哄人哭,倒还是第一回A第一回。”
☆、戏里人生(三)
这董南西真乃奇人,等田竹君哭得差不多了正抽噎的时候,开始东拉西扯地讲起了自己被nv朋友甩的倒霉事,也不知几分是真几分是假,眉飞色舞夹杂着长吁短叹,没多久就把田竹君给逗得xi干了眼泪,脸色大为好转,暂时从**去世的悲痛中走了出来。
到了临别时,他俨然已和田竹君交上了朋友,一边勾肩搭背,一边从兜里掏出三张门票一样的纸片,拍到桌上。
程言低头一看,见票上写着“追风街舞社毕业演出”,底下留着的地址是江城师大的礼堂。他这才知道这唠嗑半天的男生大约是隔壁师大的学生,于是问了句:“你是这街舞社的?”
“是A,所以才想请让你们来捧捧场,恰好也带竹君散散心。”董南西扬了扬眉,拿起一张票不由分说ca到田竹君衬衫兜里,接着转头看向程言,双手He十做了个拜托的手势,“程哥和冬行哥也能来吧?唉,我本来是想送给小韵和她朋友的,现在nv朋友没了,你们要再不答应来,我可就成了没人看的孤家寡人咯。”
他说得可怜,程言连句没空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手里就被塞了两张票。董南西没等他开口,跳起来zhui里连连说着“一定要来A”,边朝他们挤眼睛边往门外走去。
程言捏着那两张票,转头问李冬行:“去么?”
李冬行没答话。
何止没声,他连动都没动一下,手里捏着个空酒瓶,垂着脑袋,仔细一看,一双眼居然是半闭着的。
程言这才发觉不对劲,再瞅了瞅桌上,好家伙,六个空瓶。
他和穆木忙着安we_i田竹君,基本没动过杯子,田竹君被董南西连哄带劝,统共加起来也就喝了大半瓶。刚来的时候,傅霖可是送上了半打生啤。这整整五瓶半酒,可都是给一个人不声不响地喝光了。
前几次他们来酒吧都是有事或者纯聊天,程言没怎么见过李冬行正经喝酒,难说他酒量shen浅。只是以程言对李冬行了解,师弟绝对不是那种喝惯了酒的人,这五瓶多的啤酒下了肚,铁定不是什么毫无_gan觉的事。
眼下这李冬行安静得过了头,看样子距离正常状态有点远,程言拿不准这是不是他喝多了的先兆,就算师弟主人格不像是会发酒疯的类型,他还带着三个□□呢。程言想象了下郑和平出来泪眼婆娑地陪着田竹君一道哭,或者梨梨一时激动再多说几句刚刚听来的董南西的八卦,以及更可怕的,阿东跑出来砸了江一酉的酒吧,登时寒战打得一个比一个剧烈,觉得不能再在公众场He待下去了。
这会穆木已经出门了半个钟头,还没回来的意思,以她路见不平的xi_ng子,估mo着是跟泼了董南西一脸酒的nv孩聊上了。程言心想她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索xi_ng不再等她,拉着脚步略微不稳的田竹君出了酒吧。
程言站起来的时候,李冬行就也跟着站了起来,别说傅霖和田竹君,连程言都瞧不出他是不是真的有点异样。两人一起陪田竹君走到路边,田竹君还有些摇晃,李冬行的步子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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