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公司。她独自一人去了青海旅游，本来说好下半年有了年假，我们一起去的**然后，她就出了事。”

她哽咽了下，李冬行拿了更多纸巾过来，被她摇头拒绝。

“阿敏出事的消息传到公司，我看得出来，部门里所有人都很害怕。后来不知是谁开始传，阿敏**她是自杀。自杀的原因是什么，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明晃晃的，_geng本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武晓菁顿了顿，脸上浮起一层绝望的灰色，“是我们B死了她**是我**我亲手**我对不起她，她一定恨死我了**”

她抱着双肩的双手不住颤抖，在熨烫_fu帖的tao装上抓出一道道褶皱。

程言走到她面前，掏出自己的手机，伸到她面前。

“你自己玩过孟敏策划的这个游戏么？”他打开游戏截图。

武晓菁茫然地摇摇头，不知他要她看什么。

程言一张张点着游戏截图，说：“我想你太忙着当主管，可能都没太仔细琢磨过孟敏写的每一个细节。这游戏有个隐藏结局，如果通关时候同时符He几个很难的条件，就能解锁出来。你自己再看看吧。”

他把手机直接递给了武晓菁。

到游戏结尾，作为主人公的小nv孩已经发现了她的好友的秘密，他们其实处在这片宇宙的不同维度里，一生只有一次机会短暂交集。而画面上，nv孩站在一片奇形怪状的废墟里，伸手握住了面前阳光里隐隐约约探出来的另一只手。

“到了最后，她才发现，友谊是可以kua越维度的唯一存在。”图案下方，作为旁白的结束语这样写道。

程言：“我想，当初能写出这样的句子，孟敏她应该不会恨你。”

一滴水落在屏幕上，模糊了那一双紧紧交握的手。

武晓菁握着程言的手机，含含混混叫了一声“阿敏”，终于泣不成声。

☆、诡梦（十二）

送走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武晓菁，程言觉得满身疲惫都回来了，坐在椅子上直按太阳*。

“你对她还真温柔。”余光瞥见送人下楼的李冬行进屋，程言低低嘟囔了句。

刚刚见武晓菁哭得这么狠，李冬行说了好些安we_i的话，甚至还告诉她，他那个警察朋友特地T查过孟敏的死因，找不出任何不是意外的证据，应当不会是自杀，叫武晓菁宽心些。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到作用，武晓菁逐渐相信了孟敏不是自杀，这才终于好过了些，没把这间生物楼实验室给淹了。

程言在旁冷眼瞧着，心里止不住嘀咕，当初是谁在他跟前说，大部分自杀都是一时冲动，没有找到遗书不足为证的。如今为了安we_i人家姑娘，换个说法都不带犹豫，他又要对师弟刮目相看了。

再说了，不管武晓菁如何表现出愧疚，她都做出了背后ca朋友刀的可耻行径。对之后她因为被良心折磨而_gan受到的痛苦，程言认为全是活该，并不值得同情。

然而李冬行不像程言那么铁面无私。他不仅安we_i了武晓菁，还给她留了j神健康中心的预约电话，让她有空的话过来做几次专业的咨询，来平复nei心的创伤。

“师兄，你是不是觉得武小姐罪有应得？”他听见那句话，一下子明白程言在抱怨，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也不想为她开neng。只是，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而且早就已经后悔了。”

程言哼了声，手指拨了下那串取下来搁在桌上的风铃：“就因为那花还有这个？”

这在他眼里充其量不过惺惺作态。

李冬行摇摇头，略有几分惊讶：“所以师兄，你昨天玩游戏时候没发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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