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转头，差点没把脖子扭到。

原来抓他的人是李冬行，程言舒了口气，压着嗓子问：“怎么了？”

“梨梨害怕。”李冬行小声说着，往程言身上靠了靠。

☆、她是鱼（十）

程言一惊，哪里料得到梨梨会这时候冒出来，赶紧往旁边看了眼，见小鱼_M还站在门口没怎么敢往屋里看，才放了点心。

“没事的，别怕A。”他一边轻声安we_i，一边偷偷拍了拍抓着他小臂的那只手，心里琢磨着如何才能把梨梨给哄回去。

这他俩还在别人家里tao话呢，好端端一个江城大学的老师，万一不小心露出点nv孩子的情态来，刚刚努力营造的靠谱形象估计得瞬间崩塌。小鱼_M一看就是个不算太开明的小老百姓，谁能想到并且接受这是一个少nv灵魂暂居在李冬行body里，只会把他当成娘娘腔的变态。

梨梨很识大体地点了点头，抓住程言指尖，怯生生地说：“小鱼也害怕。”

程言惊疑不定：“什么意思？”

他听说过患有分离xi_ng身份识别障碍的人很容易就会分裂出新的人格，他最初对李冬行和余小鱼接触有所顾忌，就是担心余小鱼的癔症进一步影响李冬行，再给整个第五人格出来。

还好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糟糕。

梨梨抬起另一只手抱了下肩膀，说：“我**我说不清楚。就是觉得，没有哪个nv孩子会喜欢住在这种yin森森*乎乎的_F_间里。小鱼其实挺爱漂亮的，她肯定也不喜欢这种发霉的_gan觉，你看，她还特意把发带都收起来了。”

程言顺着梨梨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在墙角书桌上方钉着排书架，架子上摆着一堆数学和计算机方面的书，还有几个透明的收纳盒，盒子里放着不少五颜六色的发带，还有别的一些nv孩子喜欢的饰品。

这排架子，是整间屋子里唯一远离加*器的角落，看来余小鱼的确有意避免让这些她宝贝的东西打*。

程言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也许，余小鱼并不喜欢变成鱼？从之前的脑电数据分析结果来看，她也确实对海洋和水毫无喜爱的反应。

那她硬要强迫自己离不开水，莫非是出于**某种自我惩罚的心理？

他皱了下眉，转向小鱼_M，问：“您nv儿以前有在长着许多花草的地方生活过么？”

如若只是单纯地想遮蔽阳光，何必选择绿萝这些还需要花心思呵护的藤本植物，直接拉个窗帘或者贴个遮光窗纸不就完了。

小鱼_M仔细想了想，说：“小鱼小时候和她**一起住在老家乡下，那里**有个挺大的花_F_。”

程言挑挑眉，本能地觉得这个花_F_说不定是很关键的因素，问：“那花_F_现在还在么？”

小鱼_M沉默了会，低声说：“她**去世后，老_F_子就卖了。”

程言有些失望，又继续追问了几句，想看能否要到些老照片什么的，将来好试探下余小鱼的反应。

小鱼_M支支吾吾应付了几句，明显不愿详谈。

越是如此，程言越觉得事有蹊跷，但他也不好强人所难，客tao几句，就打算告辞。

这时楼下门锁一响，余小鱼回来了。

nv孩穿着件薄薄的运动外tao，整个人又是*淋淋的，就像刚从河里钻出来一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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