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铮揽着他的肩膀,前面长顺打开车门。
青禾趴在车窗上往外看,两年过去,天津似乎什么都没变,还是一样的街道,一样的建筑,甚至连街上的小摊儿都是一样的;但又像变了很多,街上来来往往的,不再只是黑头发huáng皮肤的天津老百姓,还有huáng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有穿着木屐的日本人。人们身上穿的_yi裳也不再是他印象中的长袍马褂,很多人都穿起了西装,大冬天的,不知道他们冷不冷。
张铮不轻不重的扯了一下他的头发:“看迷了?”
青禾“哎呀”一声,“头发,疼,您别扯A。”
张铮笑了一下,说:“要在这儿待半个月呢,你还怕没时间看?”
青禾转身扑进他怀里,软软道:“大少,谢谢您,我都没想过自己还能回来。”
自打上了火车,青禾像是回到了十四岁。
那时候他还小,没见过世面,像是一个小土包,唯一值得怀念的,是当时的天真热切,是少年的无知和简单的喜悦,哪怕在浴缸里泡一泡,都能让他觉得很快活。
他在张铮身边,变成了最柔顺最乖巧的样子,活泼与天真都shenshen藏了起来。
青禾头一回在人前亲上张铮的脸颊。
“大少,我真的,很高兴。”
【作者有话说】:入V啦,还是谢谢诸位支持,很希望你们能喜欢。
第19章
张铮此行很是低T。
所有人都知道关外有位张大帅,也知道他的接班人张少帅年少有为,却鲜有人亲眼见过这两父子的真容,哪怕是相片儿。
而“因遇刺重伤,修养在家”的张少帅,怎可能舟车劳顿,赶来天津?
青禾在公馆等待张铮,他去拜访本地一位大儒。
张义山在马背上得天下,却清楚不能在马背上治天下。“吾此位得自马上,然不可以马上治之,地方贤俊,如不我弃,当不辞厚币以招之”,一时成为美谈,随之而来的回报亦不可小觑。
东三省的教育问题他一直都很重视,奉天大学在全国范围nei延请最优秀的教授,给予他们最优渥的薪水,自然培养出最优秀的学生。张义山甚至还责令教育部,送其中有志向、有学识、有热忱的学生去往外国留学。
作为张义山的独子,张铮怎么可能不重视教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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