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狗单手捏住绞在yao腹越勒越紧的粗麻绳，绕着一个圆心大迈的步子丝毫没停下，仿佛耳腔里灌了水泥。

“这人他_geng本听不Jin_qu别人jiāo代他什么，只听我大哥一人的。我大哥还在家的时候，会教他做些农活。别看他又蠢又呆，但却是gān体力活儿的好手，力气也大得惊人，手脚也麻利的，连骡子和牛都比不得。后来，他虽然反应慢些，但也终究明白过来了，要是想在我家有口饭吃有口水喝，那就要多做些活儿。我大哥也乐意他多gān一些，因为这样，我爹就会少说两句。”

“你大哥真是个好人。”秋儿说。

“我大哥是真的待他好，会给他_have a bath_，过年还会给他置办新_yi_fu。我爹不让猪狗上桌吃饭，我大哥就拿只大碟给他盛些jītui、鱼r、猪头r什么的送去他那间土屋。不过我大哥可不敢给他喝酒，这人蛮力很大，撒酒疯的话可能是拉不住的。”

我脑中浮现出那个雪夜。那天雪很大，飘飘洒洒地积了厚厚一地。雪停之后，星子和月牙从灰突突的天幕里钻了出来，给雪被上镀上一层银光。我觉得这夜亮如白昼，像是要将我拉入时间错乱的荒唐梦中。我见我大哥偷偷拉开进猪狗住的土屋的破门，蹑手蹑脚踏Jin_qu。木门闩没有ca严，油灯的光从食指宽的门缝里泄露出来，我单手扒着门框，眨着一只眼往里面瞧。我大哥正替猪狗收拾着脏乱的铺盖。

那两年世道正似乎乱了起来，我大哥在县城读到高中，只是他己经不大乐意当着日本老师的面唱满洲国的国歌或是朝着天皇的居所鞠躬。前两天他因为忤逆师长，刚被老师拿藤条抽打过双手。猪狗看到我大哥两只手的手心肿得老高，哀哀叫唤几声，跪在地上捧住了他的手，不停地呵气。

我哥虚虚地推了他一下。猪狗眼睛*红起来，站起身，头顶正好抵住屋顶。他用生了冻疮的粗糙的手指轻轻fu_mo我哥的脸，然后横抱起他，将他扔到刚理过的铺上，之后用铁臂紧紧搂住我哥，像弄个nv人似的不停在他身上拱着嗅着。

我哥叹了口气，解去猪狗的_yi_fu，然后从枕头旁边摸出一小碟猪油，扣下一块在掌心润开。我见我大哥也neng掉他自己的ku子，*耀武扬烕地立着，旗帜一样。不久，他将油脂抹了上去，像在爱抚一把贴身的鸟枪。

没过多久，我看到猪狗沉甸甸的身子骑在我大哥身上，r墩墩的圆屁胶上下颠簸起来。猪狗看着像是很痛，受伤狮子似地低吼，大手分压在我哥汗津津的脑袋两侧，bào躁地揪捏着布单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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