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将我托住,没让我得逞,微微松开一只手臂,将宝宝也一并牵制住。
宝宝的哭声刹那变得微弱,我又惊恐又心焦——不能这样捂!孩子会窒息的!
qiáng烈的父爱激发了我的求生yu,我瞄准时机,趁身后人不注意,朝他的虎口用力咬下一口!
对方痛苦地发出刺耳的尖叫,也顾不上我了,直接松开了手。想抢走孩子的人则立刻掏出手枪,眼看就要开/枪打/爆我的头。
我将孩子搂进怀里,绝望地闭上了眼。
“都给我住手!”远处的渡良濑突然大声呵斥道,手中的伯莱塔直指黑_yi人,“我警告过各位不许动粗吧,大家有话好好说,别怪我不客气,我相信盛名在外的中部黑/手/党不会养出的都是些和诺尔恰特产一样的东西吧?”
我一听渡良濑让人松手,悄悄松了口气,又在心里暗想,渡良濑这句话_geng本不是暗讽,是明嘲了。
诺尔恰被誉为意大利r制品之都,特产是享誉世界的cinghiale腌r,中文翻译为“野猪”。
连我一个外国人都听出来他拐着弯儿在骂人,意大利人不可能听不出来。这些所谓的“黑/手/党”一个个身材魁梧,粗/bào/蛮横,要是生气了说不定随时给渡良濑一枪,渡良濑还真他/_M敢说,真是不怕死。
想到这我有一瞬间的恍惚,渡良濑悠马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吗?他原本就这样大胆猖狂吗?
我忽然想起当年在科西嘉他挺身救我时,他那一气呵成,gān净利落得仿佛受过专业训练的动作,也许从那时起,他就一直在我面前D着面具,保持一个良好可信任可安心的依靠形象。
我不禁一凛,难道渡良濑真的帮日本黑/道做过事?
渡良濑抬了抬枪口,继续指着钳制我的黑_yi人,说道:“蠢货,我给你的那块白色绒巾上浸了能让人暂时失语的药剂,你到底会不会捂?”
我一愣,赶紧开口喊了一声,居然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难道刚才孩子哭声越来越弱也和这个药有关?
我赶忙借袖子疯狂擦了擦zhui,难以置信地望着渡良濑悠马,恐惧万分。我八辈子也没想过前几天还和我通过电话的朋友,一位和蔼可亲的儿科医生,此刻居然对我和一个两岁的孩子下此毒手。
渡良濑敏锐地_gan知到了我的视线,和我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突然低笑一声:“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不错,比我预计的好一点。”
渡良濑缓缓垂下握着伯莱塔的那只手,另一手举起手中的手机,朝我晃了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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