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塬脸色依然铁青,很不好看,他紧咬着下唇,肩膀伴着略微沉重的呼xi声起伏,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胡乱释放攻击x。
秦满心哭得撕心裂肺,一旁的保姆想上前哄他,却又碍于秦塬的脸色,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我则被秦满心吵得耳鸣眼花,隐隐头痛。
我环顾了一圈偌大的客厅,竟在一瞬间产生错觉,觉得这闹剧般的场景似曾相识。
我皱眉甩了甩头,赶紧拉上保姆一起哄秦满心,无奈地看了一眼秦塬:
“你在gān什么?你误会了满满还不用过来哄哄吗?”
秦塬失神地回望我一眼,瞳孔shen不见底。
他狠命攥着手中的乐高,塑料棱角扎着他的手心,我都替他r疼,可他居然毫不知觉。
我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脑袋里忽然闪过三个字,霎时让我眼睛一亮。
因为这三个字足以形容这一天相处下来秦塬所有的异常——
神,经,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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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太对了!就是神经质。
他这一整天都是这样,在紧张和放松间循环往复,患得患失,无安全_gan,心情低落,重点是情绪起伏大。和omega安全教育上提醒该警惕的某一alpha类型太像了。
我甚至忍不住想,难道秦塬也有病?
A不是,是生了病?
好怕秦塬一时做出什么伤天害理后悔终生的事,我紧张地搂着秦满心,隔空朝他扬了扬手,希望他能赶紧回神。
好在秦塬把神经质仨字表现得淋漓尽致,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眼神很快清明。
他shen呼一口气,恢复了正常神情,又变回那个慈爱的父亲。
他微笑着向秦满心张开怀抱:
“满满,来,大爸爸错了,爸爸给你道歉,你原谅爸爸好吗?”
秦满心抽抽嗒嗒着抬眼偷看他,只瞄了一眼又飞速把头扭开了。
“满满?”秦塬凑近了一点,又试探地喊他,“对不起满满,爸爸错怪你了,你是世界上最懂事听话的宝贝,一直为了我们努力做一个好孩子,是爸爸不好,没有好好考虑过你的_gan受,你原谅我好吗?”
秦满心倒是不哭了,但委屈还在,气鼓鼓地拖过他那儿童毛毯,把自己裹成个球,趴在我和保姆之间。
“小少爷,你看先生都道歉啦,你就原谅他吧!”保姆隔着毛毯轻轻戳了戳秦满心的背,秦满心不答应,*在毯子里扭扭捏捏。
虽然不该这样说自己亲儿子,但是秦满心这样实在太像拱棉被的小宠物了,秦塬这是养了只白白胖胖的荷兰小香猪A。
我伸手拍了拍他圆滚滚的小屁/g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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