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眯起眼睛目光犀利地盯着瓶身上“信息素清除剂”这六个明晃晃亮晶晶的湛蓝色大字一寸一寸地扫视了七八个来回,严重怀疑不是我眼瞎了,就是他脑残了。
“那你把那个瓶子拿进来gān什么?”我义正言辞地问。
疑似脑残晚期重症患者的颜九霄老颜同志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手里的喷雾瓶,茅塞顿开恍然大悟醍醐灌顶,那不知道掉线掉到负几层的智商回光返照一般迅速上线并且开挂,他伸手把_F_门关上,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你不觉得这屋里的信息素有点浓吗?”
我——
我觉得我大概是失心疯了才会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眼神不好鼻子挺灵一点点信息素都能闻到的颜九霄老颜同志鼻子失聪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闻到了还一口咬定自己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儿,我只知道继刚才在chuáng上打滚之后我的丢脸指数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又乘风破làng勇往直前地飚到了一个新高度。
因为经过刚才一系列有恃无恐不加抑制的情绪波动,病_F_里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达到了正常Omega发.情巅峰的水平。
我尴尬到脚底冒火头顶升烟,恨不得一头扎到十八层地狱里去。
不过多亏了我这二十多年以来对自己情绪的控制磨炼和升华,不到一分钟我就已经冷静下来,义正言辞地质问这个睁眼说瞎话害我闹笑话的颜九霄颜老王八蛋:“所以你一开始就闻到我的信息素了?”
已经开始对病_F_里的空气进行大清洗运动的颜九霄颜老王八蛋扭头看了看我,一脸坦dàng天真无邪地回答道:“是A。”
“那你说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儿!”我怒,A不,义正言辞地质问道。
颜九霄颜大脑残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不明所以地盯着我看了片刻,再一次茅塞顿开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信息素的味道怎么能算异味儿呢?”
行吧,我终于明白了症结的所在,这问题归_geng结底就是我和这位集解码专家与脑残患者为一体的颜九霄颜老祖宗_geng本就不在他_M一个频道上。
我心如止水地靠在chuáng头看颜九霄颜老战友举着那瓶信息素清除剂在病_F_里四处挥洒放飞自我,我决定把我的里子面子统统卷起来塞到chuáng底下暂时先找到手机给我_M打个电话。
不过在我第十次翻过放在chuáng头的我的外tao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自从我醒来就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我他_M一个Beta哪来的信息素?!
我目光犀利地朝放飞自我的颜九霄扔了七八轮眼刀,直到他后知后觉地再一次扭过头看向我,我才义正言辞地再一次质问道:“你怎么知道_F_间里的芥末味儿是信息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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