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迪换的快,不是因为我喜新厌旧,而是因为我咬坏了它的耳朵,保姆看着_Wan_ou的残肢还以为是我发疯撕的,也不在意,只要给我换新的就好,我又不吵不闹,直到我body不舒_fu被紧急送到医院,医生才在我肚子里发现好多毛絮物。
我知道纪营不是泰迪熊,我要是咬坏了,就没人给我换新的,所以我不敢咬疼他,只是han_zhao他的耳垂,他上次说我在睡梦里还咂*瓶一样咂吧他来着,给他吓一跳,我不知道我还有这个毛病,因为我没跟别人一起过过夜。
但我刚刚破例了,说话不算数,狠狠咬了他一口,把尖牙刺进了他的耳dòng,那是我们在美国一起打的,我当时还买了情侣耳钉,可现在它长住了。
在这样温存的片刻,长住的耳dòng就像出轨凭证一样叫我眼红,叫我生气,所以我咬想要让他恢复原样。
我闻到了我下zhui唇上的血腥味,它是苦的,纪营的血原来不甜。
“纪营。”
他一点脸色不变,在我yao上的手也还保持同样的力度按摩着。
耳垂上流下血,顺着他的下颌滴在chuáng单上,花不成花,雨不像雨,我问他,疼不疼?
“疼不疼不重要,你想咬就给你咬,因为你开心比较重要。”
“那我要是咬死你哪?”
他困了一样,环住我,把下巴垫在我头上,“咬死我的话,我就在断气前也把你咬死,反正是人是鬼都得带着你。”
我安心了,露出大笑。
这才是我们的爱情A,不纯洁不高尚不道德,连温柔也算不上,但我喜欢,我们哭要一起哭,笑要一起笑,生的时候睡在一起,死的时候葬在一处,这是最简单的情趣,也是最làng漫的暧昧。
因为只有这样的爱情里,纪营逃不掉,我也忘不掉。
他又拍着我,哄小孩似的哄着,明明我们两之间,他的童年要比我不幸的多。
“纪营,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别笑话我。”有点紧张。
他慢悠悠应着,我锤他一拳,给老子严肃点,说正经事哪。
他嘶一声跟我认错,抓着我的拇指厮磨,“我听我听,你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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