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叫我失望的是,他现在并没有露出太大的反应,只是不自在地蹙了下眉,把身子侧过去些,很不耐烦。
奥,连毛病你都改了,这是想彻底忘记谁。
我不舒坦了,确切地说,我急了。
于是我又搓了搓指头给戳了几下,逐渐用力,到第三下,没能戳破了他那层伪装,倒是用尽了他的耐心,他忍无可忍,一把捏住了我那作乱的手指,本是什么也不怕的,却叫我陡然僵硬在那里。
我和他商业场上其实免不了经常见面的,但我们连手都不握,通常是我先忍不住zhui贱,贱完后他就垂眼从我身边走过,连转身离开的背影都带着不屑的风雨,于是我们明里暗里都有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_gan觉,时刻提醒,处处明心。
所以纪营的温度,我已经六年都没有_gan受过了。
手里无端地生出些cháo意,青苔滑石,我那久未经人事的陈年指纹溃败不堪,连站都站不稳当。
我没看他,我没那个胆子,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着我,又怎么样看着我,可当台上的话筒里穿出几丝电流走过的杂音,那类似足球场上的哨声警告传到我们的耳旁时,他便惊醒一般放开我的手,或者说,是扔开的,耗子缠了身一样的厌恶,夜路回了头一般的后怕。
主持人的声音随着电流的嘈杂声传来,和多年前电子设备里,那通知“你所拨打用户已关机”的音色一样机械无情,我才回神把手收回来。
算什么?搞得我放不下他一样。
将手在ku子上无所谓地抹了两把,吞咽下*苔上胆战心惊多时的唾ye,我把自己收拾得云淡,然后又往他身边凑一凑。
这世上用来忘记的方式只有两种,一种是永不再见,一种是天天惦记,前者眼不见为净,后者看多了也腻,我一般都是见jī行事,这个场He下,老子要采用后者了。
“纪总,你抓的还挺准A,就紧紧握着我这么挺、立的一_geng,脑子里没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旖旎画面吗?”
我眼看纪营鼻尖那颗正对着我的痣变得更加清晰,附带着他脖子上略微凸起的经脉和碎发间发红的耳尖,本想看他_fu软,结果突然离得这么近,放大版的画面搞得我自己莫名有些热血。
qiáng行静心的时候想起我爸从小教我的道理,爸爸说,做事一定要趁热打铁,我的老父亲说对了一半,我还有另一半,做事一定要偷jī摸狗,还要落井下石。
我环视了下四周,发现_geng本没人注意我这个角落,抓紧时间在纪营防备之前忽地朝他扑过去,在他懵bī的瞬间用手遮着我的脸,以耳语的假样伪装着,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他反应过来前又迅速收回身坐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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