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zhui唇,刚想说点什么,就见俞迟一言不发地大步走来,一把抱起他,走进浴室放在马桶上,然后拿下花洒拧到凉水开始冲他的大tui。
如同针刺过般被烫到的地方随着凉水的冲洗渐渐麻木下来,不再那么疼,可还是红的吓人。
俞迟沉默地跪在他旁边,岑凌那条tui刚好踩在他的膝上,水流顺着大tui流下来,连带着把俞迟的ku子也浸*了,但俞迟还是没有停下来,甚至没有动一下,抓着岑凌脚腕的那只手力度虽然不凶,但却牢牢地禁锢着它,仿佛是一只用最坚硬的锤子都砸不烂的镣铐。
俞迟用凉水冲了二十来分钟,然后找到烫伤软膏抹在岑凌烫红的大tui上。
岑凌扶着水池慢慢站起来,刚准备走时,就被俞迟猝不及防地抱住了。
高大的男人埋首在他颈间,紧紧抱着他,滚烫的呼xi让岑凌想起他们昨晚滚在一起时的那种几乎要烧化骨髓的疯狂热度,而他并不想回忆,于是挣了一下,可俞迟抱得更紧了,和他灼热的躯体相反的是他的声音,又*又凉,像浸了水。
“岑凌,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讨厌我也好,甚至恨我也好,都可以,都是我罪有应得,但我求你,不要伤害自己。”
他曾经想看岑凌疼,想看他因为难受而投奔自己的怀抱,然后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拥有他,这是他残忍又狡猾的把戏,但是当他真的这么做了之后——在chuáng上bī着岑凌疼,bī着岑凌哭,bī着岑凌成为不想的模样——他才发现自己遭到了远比想象中多出百倍的反噬,因为岑凌就是长在他心尖血上的r。
岑凌被俞迟抱在怀里,清醒却又有点茫然。
清醒的是他明白自己刚才烫伤跟俞迟完全无关,他可以嘲讽地说:“想什么呢俞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你以为我是为了让你心疼然后故意烫伤自己?”
也可以如实告诉俞迟是他不小心打了碗,让他不要自作多情。
可茫然的是,他承认,在看着俞迟把药膏和睡_yi放下时的表情,再到刚刚沉默地给他冲水的模样,_gan受着俞迟抱着自己的力度——大到仿佛是他自己在疼一样——那些刻薄清醒的话就堵在了喉咙口,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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