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温言将整个事情一通解释之后,被沈离忧急匆匆地撤下了桌面上的白酒。
沈离忧气急败坏地呵斥阮温言道:“还喝,喝死你算了,你知道有多少药是不能沾酒的吗,你知道你喝那么多是在生死线上徘徊吗,你你你**”
“你能不能让我多活几年,给你少*点心!”沈离忧痛心疾首地说道。
阮温言被沈离忧这一嗓子喊的脑袋疼,当机立断选择了_fu软,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得了,不喝了不喝了,行了吧。”
“赶紧的,回去,我要看看你yao上的伤口,要出什么事儿了我要及时救你狗命。”沈离忧愣是把阮温言从座位上拖了起来。
阮温言倒是完全不紧张,甚至都没有反驳沈离忧称自己这条命为“狗命”的说法,gān脆利落地赊了账,就被塞进了车里拖回了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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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肯定没事,有事我现在还能躺在你面前吗。”阮温言喝了醒酒汤之后就躺在chuáng上掀起_yi_fu扯了绷带,乖乖地闭着眼睛躺着给沈离忧看自己的伤口。
“行行好闭zhui吧您,”沈离忧都快趴在阮温言身上了,仔细端详着,“你生命力还真是够顽qiáng的,一般人像你整这么一出估计头痛身子痛哪里都痛得要死过去,你竟然屁事没有?!”
“那倒不至于,我还是有点头疼的。”阮温言枕着自己的手臂,皱着眉说道,“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喝的还是这些事情给我弄的。”
“没事,你和白素茵不是说好了吗,就是个过场事,算是解决了吧?”沈离忧不解地问。
“不,关键就在于,这个事情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不能娶,因为但凡白素茵进了阮家的门,之后谁都会知道她嫁过人,多多少少还是会对名声有点影响的。”阮温言摘下了自己脸上的眼镜放在旁边,“但是现在我已经没办法做到最优解了,只能寄希望于别人了**”
“别人?谁?”沈离忧已经重新给阮温言的伤口缠好了绷带,“你可别指望我A,在这事儿上我可真是屁用没有。”
“放心,没人指望你。”
“那你指望着谁呢?”沈离忧更加疑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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