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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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温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了车,然后牵着宁清河的小拇指进了宁家,然后走进了宁清河的_F_间。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左臂疼得厉害。
“怎么了?”宁清河抓着阮温言想要往身后藏的左臂,直接把_yi_fu袖子往上一撩,只看到了一条白花花的胳膊,手肘nei侧确实有几道早就愈He但留下了痕迹的印子,_geng本看不出来哪里受伤了。
“疼**”阮温言却好像被碰到了什么禁忌一样,挣扎着要把胳膊抽出来。
宁清河皱着眉,朝门外喊了一嗓子,让人把宁家的私人医生给找了过来。
“找我?”门口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穿着风_yi的男子,手里拎着个小箱子,朝着宁清河微低头算是鞠了一躬。
“是,来看看怎么回事。”宁清河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阮温言现在对出现的陌生人已经没有那么抵触了,只是在男子将带着手tao的手搭在手臂上的时候整个人抖了一下想要往后*,别的都没什么反应。
男子看到手肘nei侧的伤痕时,似乎是愣了一下。
“没问题。”男子又看了看阮温言的脸,下了结论,“现在估计是还没醒酒,陷入了一段回忆时期。换个说法,阮少爷现在应该是以为自己处在手臂受伤的这个时间阶段。”
这样吗?宁清河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他手臂那几条伤痕是**”
“自己弄的,”男子左手拎起了箱子,用右手在左手手肘的地方比划了一下,“应该是用锋利的东西直接划拉出来的,然后错过了涂药膏的最好时间留下的痕迹。”
“也就是说,真正划拉出来的伤口绝对不止这么点。之后我会把醒酒汤送过来。”男子说完这句话,又微微低了下头,然后出门并且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自己弄的**不止这么点**
宁清河现在看着脸上红扑扑的阮温言,满心满眼只剩下心疼了。
你到底在我去苏州的那几年经历了什么呢?
宁清河没有问出口,他知道自己即使是问了,阮温言也绝对不会说的。
“你真是**”宁清河磨了磨牙,看着坐在chuáng边一角似乎十分不安的阮温言,只能无可奈何的在桌上一摸,然后走到了窗边,点燃了一_geng烟。
阮温言却只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右手搭在自己的左臂上,久久没有动弹过。
作者有话要说:
是这样的**
我无数次尝试更改第二章试试能不能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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