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鸾在夜晚动过情yu。
而且,是每一晚。
起初气味还不浓烈,开窗通风再打扫,勉qiáng是能撑住的。约莫两个月以后,x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可怕,何岸一碰到被子,胃ye就争抢着往上冲,仅仅是闻到,他就能从那狂热的气味中_gan受到郑飞鸾焚身的yu望。
郑飞鸾想要他。
想抱他、吻他、狠狠jin_ru他体nei,目露láng光,做尽肮脏事。
可白天见了面,郑飞鸾完全又是另一种形象,_yi冠齐楚,气息gān净,x信息素收敛得一滴不剩,逢人便友善微笑,与夜晚判然不同,仿佛遗留在shen夜的一切痕迹只是错觉。
何岸茫然了。
他不知道该相信白天还是夜晚。他只知道,那个天一亮就判若两人的Alpha并没有消失,还和从前一样盘踞在侧,让他的生活充满了不安全_gan。
为了远离郑飞鸾,他把打扫_F_间的工作jiāo给了程修。
三月的某一天,他旁敲侧击,问程修有没有在郑飞鸾_F_里闻到什么气味。程修一头雾水,困惑地摇头说没有。他心里错愕,怀疑是自己过度紧张,误会了郑飞鸾。
那天午夜,他去郑飞鸾门前探了探情况。
客栈的每一间_F_都刷过信息素屏蔽漆,只要关上门,即使_F_里有Omega发情也不会打扰隔壁。可是隔着一扇窗、一堵墙,何岸依然闻到了浓烈的Alpha信息素。
比起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手脚发软,靠着墙壁滑坐在了走廊上,只觉脖颈刺痛,冷汗漫*后背,虚弱的原生x腺拼命挣扎着。他甚至觉得再多停留几秒,旁边那扇门就会打开,郑飞鸾会怒张着一双熬红的眼把他拖Jin_qu,不顾一切地qiángbào他。
那天何岸吞了七八粒药,紊乱的信息素才平静下来,镜中的面容依旧冰凉惨白。
所以**
郑飞鸾,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如果两个都是,那么哪一个占据了更多的理智?你真的能恪守诺言,不再伤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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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新沸的姜茶,红枣甜糯,生姜辛辣,光闻热气就能祛几分寒。
何岸端着茶盘回到客厅,把杯子一只只排在茶几上,准备坐下分茶,郑飞鸾刚好也换完_yi_fu回来。他穿了一件灰毛_yi,正是何岸前些天送的那件,头发chuīgān了,整个人神采奕奕地往沙发上一坐,主动伸手帮何岸倒茶。
“你**连缎带也换了?”
何岸盯着他的手腕,不解地蹙起了眉头。
刚才明明还是洇*的灰缎子,现在已经成了一条崭新的海军蓝。
郑飞鸾手臂一顿,神色有些不自然:“**那条*了。”
“*了就摘掉A,又不是什么不能离身的东西,你还换一条。”何岸忍不住笑起来,忽然眼波一转,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丝不自然,“还是说,真的不能离身?”
“没有。”郑飞鸾把手往回收了收,“喜欢而已。”
他不怎么想聊缎带的话题,何岸看出来了,便及时终止,不再打破砂锅问到底,自己捧着热茶挪到了靠窗的沙发角落,又曲起双tui,铺了条毛线毯子在膝上,低下头,舒坦地呷了一口茶。
郑飞鸾见他躲开,也不宜继续纠缠,只得留在了沙发另一端。
窗外雨声沙沙,吵闹又安静,cháo*的空气中弥漫开了夏日的青草香。铃兰在睡梦里咕哝一声,脑袋一歪,枕在了六百六的肚皮上。
何岸慢吞吞喝了半盏茶,指尖轻而乱地敲打着杯壁,心里jiāo战了半天,开口问道:“你最近**那个,有没有发作过A?”
郑飞鸾:“什么?”
何岸:“寻**寻偶症。”
空气一下子陷入了沉默,郑飞鸾在那儿僵停了足足五秒钟,才回答:“没有。”
“那**是已经痊愈了吗?”何岸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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