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zhui巴被口球塞得严实,只能发出投降般的呻yin。
“别动。想_have a bath_吗?”谢镜捏住他的脖子,大拇指缓缓地打着圈。
谢瑞祺点点头。
“真乖,”谢镜帮他打开拴在chuáng头的锁链,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走啦,_have a bath_澡了。”
做出这种事的男人竟然像哄孩子一样哄他。
谢瑞祺只剩下自我难受这一样报复的方式。
5.
谢镜的快乐来得迅速,消失的也迅速。
谢瑞祺是个没有骨气的男人,他的恨意维持不了几天,仅仅是饥饿就能叫他轻易屈_fu。
他很快就变得乖巧、听话。
像一只宠物一样。
但就像某些不见光就自然枯萎的植物一样,谢瑞祺也在r眼可见的凋零。
他的肌r一点点消失,蜂蜜般亮泽的皮肤变得暗淡,腹部的肋骨像僵尸一样凸出来。
跟活死人没差别。
而谢镜像是抽烟上瘾的小年轻,烟瘾日益增大,到现在已经无法接受劣质烟的口_gan了。
他喜欢的漂亮可爱的谢瑞祺,而不是劣质的谢瑞祺。
他找来可靠的心理医生为谢瑞祺诊疗,但效果不尽人意,谢瑞祺已经有了自闭症状。
医生说,他是逃避型人格,现在的生活对他打击很大,但他无力改变于是决定无意识的随波逐流。
“有解决方法吗?”
“有。”
夜晚谢瑞祺穿着兔nv郎的连体ku带着兔耳朵跪在chuáng边,像一只从饥荒年代幸存下来的公兔。
谢镜坐在chuáng边静静的看他,他低着头静静的看地毯。
半小时、一小时。
他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谢镜突然心里有点害怕,他踢了踢谢瑞祺的膝盖,后者缓慢的抬起头,眼里是一片无质的黑暗。
“tian。”
公兔反应了两秒,慢慢的爬到他两tui之间开始tian舐。
谢镜低头看着他的发旋,那是一个极为标准的发旋,在头顶偏后的位置,不大不小,是个正圆形。
看着看着,那个发旋就变成了一个漩涡,一个具有qiáng烈xi力的漩涡,谢镜觉得自己的脸被那gu力量拉长再拉长,连鼻梁骨都快要破皮而出了。
突然那些排列整齐的发_geng疯了似的歪斜扭倒,他定睛一看,露出的白色头皮组成了两个字:阳wei。
这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自从囚禁了谢瑞祺这些凭空出现的字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推开谢瑞祺看到了自己软塌塌的器官。
谢瑞祺摔在地上,被自己突起的骨头硌到了,谢镜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抱进怀里,像是要榨gān他一般努力的xi取他身上属于原来的谢瑞祺的味道——哪怕那已经所剩无几。
他同意了医生的方案。
但在这之前他要最后一次看看谢瑞祺的表情。
“我要杀了你。”
谢瑞祺愣了一下,没有像往常一样敷衍的点头。
这让谢镜很高兴。
“但是我给你选择,你可以选择活着,我们一辈子在一起,我永远爱你;你也可以选择去死,然后永远的离开我。怎么样?”
谢瑞祺的眼睛里终于起了一丝波动,他沉默了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久,然后像一个回光返照的老人一般qiáng撑了点了点头。
“让我想想,”他说:“可以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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