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宁清认为秋覆是完美的可以接纳他的存在,那么江逆就是一个现今仍然能接受他的存在,宁清只能不安而努力的抓着江逆,却发现同时越发的渴望起了美好的秋覆。
如果是秋覆的话···如果是秋覆。
而在江逆要去实习之后,这份脆弱的,面对这种只要一松手就会破裂的毫无安全的维系,宁清更是慌张的渴求起了完美的秋覆。
秋覆,秋覆,秋覆。如果是秋覆。
如果对江逆来说还有什么可怕而荒唐的事情。
那就是宁清对江逆许下的生日愿望,坦诚的用一把名为秋覆的刀,割掉了他们之间的维系。
“秋覆?为什么要提秋覆,你像成为秋覆那样的人吗?”
“不,我觉得···我需要秋覆。”
“像我一样吗?”
江逆一开始还笑,想象了一下那个秋覆也过来跟宁清说话的样子,但是下一刻,江逆笑不出来了。
“不一样的,秋覆是万能的。”
宁清老实的诉说出自己的想法,就像他每一刻对于秋覆的虔诚,一如对江逆的忠诚。
“秋覆是美好的,如果他。”
“A真美好。”
江逆从没想过自己能这么虚假的打断宁清的说话,也从没想过,那些一直扼在心里的情绪像是瞬间找到了发泄点一样透露了出来,一瞬间凉意透过了四肢百骸,扎进了千百跟刺一样彻骨的痛起来。但是江逆却又像带着面具一样笑起来,自然而随意的问道。
“阿清,你是喜欢秋覆吗?”
宁清张大了眼睛,像是可以被允许说出shen藏的秘密一样开心,那样开心的告诉江逆。
“我一直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秋覆。”
“所以你说的需要,是希望秋覆也能喜欢你吗?”
宁清在一瞬间Zhang红了脸,被戳中的秘密和一直隐藏于心中的shen处埋葬的东西终于透露了出来,在唯一能接受自己的江逆面前,所以宁清就是红着脸,也说了出来。
“秋覆很好,他不需要喜欢···我,我只要这样···我只是想告诉阿逆。”
想告诉你,那个人那么那么好。
秋覆就是比起任何人,都还要美好的,无比让宁清渴求的,却又不敢触及的存在。
这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江逆才发现自己看轻了很多事情,不轮到自己永远不会知道所谓_gan情就是那么痛苦挣扎到可以支配自己的东西,他现在才发现那个làngdàng的舍友可能是最顺从自己yu望而勇敢走出下一步的人。
至少江逆已经永远不会再踏出下一步了,也已经迟了。
江逆只能笑着,去拥抱又过了一岁的开心的宁清,只能说出这一句。
“宁清,无论怎样,我会一直陪着你。”
“恩!我也会一直,一直听阿逆的话,阿逆叫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会照做。”
真是顺从而忠诚的主仆誓约,宛如恶毒的诅咒一样让江逆觉得心口像被狠狠扎进了一_geng钉子,那_geng钉子很长,狠狠地贯穿了他整个Xiong膛。
可是江逆那哀嚎痛苦的灵魂却在宁清面前只是安静的,低低的笑起来。
原来,宁清心里一直有个万能的神明。
原来,江逆_geng本不需要守着宁清,不需要喜欢宁清,不应该见到宁清。
又或者说,从宁清遇到江逆开始的一切。一切都是多余的。
多巧,偏偏多余出了江逆的部分,但是又是这个巧,江逆今后会一直下去。
作为这之中真正宛如局外人,不该参与的,却已经存在的,多余的存在。
大学时光一晃而过。
江逆找到了稳定工作,一如自己节奏的,在父M_有意无意打算提起自己的婚姻前摊牌。父M_一直只是普通的工作者,他们同样一直工作于外地,江逆一直觉得自己出柜这事没有个几年是不能得到首肯的,但是他们却意外的开明。
江逆的M_亲甚至还抓着他的手,厚茧的粗糙触在江逆的手背上,竟然有些疼。
“你爸爸一直跟我说···没事,小逆A,不要想我们,过好自己就行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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