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熙远:“Alpha可以加大抑制剂使用量吗?”
医生:“可以,但很少Alpha会主动打抑制剂,他们认为药物会影响AlphaXian_ti_和信息素生成。”
何熙远随口答:“知道了,不愧是Alpha。”
Beta医生对何熙远笑了笑,将化验结果jiāo给他,让他短时间nei若有不适随时回来。
影响信息素生成只是借口,Alpha群体让Omega承担了所有生理风险与药物副作用。从抑制器到抑制剂,从发情期到怀孕生产,Omega一旦沾上了Alpha,便身不由己。
手术前,何熙远已临近抑制器重新植入的最后期限,发情冲动来得异常迅猛,上班时常有剧烈的生理反应。但他比年少时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更准备充分,因此常人并不看得出异样。
工作日和周末的头痛发作可以用睡眠和止痛药解决,生理yu望则靠自慰和抑制剂。
一切都很顺利,即使没有Alpha,他似乎也可以平稳地过一生。
偶尔想起十五岁第一次植入抑制器后,生理的不适与nei心尖锐的痛苦。
抑制器本是给成年Omega用的,但他植入时年龄还小。那时他生理未完全成熟,仿佛一颗橙子在果皮由橘绿向橙huáng成熟时被贸然采摘,无论在阳光下放多久,都无法再自然熟透。
但家长认为抑制器是最好的选择。植入后的第一年,那片薄薄的金属完全压制他的信息素。对外界和自身,他都是一个无信息素的Beta。伴随着发情期与气味特征的消失,他并未如家长期望的那样沉浸于课本和题海,相反,教室前的黑板如同一块shen色的磁铁,xi走了他nei心曾经的一丝huan_yu,仅剩低沉和抑郁。
大概是那时候,他已决定要离家,走得越远越好,此生都不再回头。
他常在晚自习后漫无目的地走,或站在夜风中的走廊上看高年级教学楼的灯光。晚自习休息时间的教学楼走廊周遭嘈杂,他在奔跑的人群中独立一处,望着某一扇教室的门,希望能看见某个身影。
直到陆成风高中毕业那一天,他也没有找回自己的信息素。冬季的阳光下,他手腕处的皮肤苍白而无味,仿佛经历了一场未来亦不可逆的阉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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