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玩笑有点开大了, 邬希也开始慌, 赶紧挪到炕尾张开双臂抱住他,一只手随便磨蹭两下就让秦璟泽再次jin_ru状态, 仰起脸挑眉与他对视,“怎么了, 这不是好好的嘛。”
前段时间跟袁秦谈了一次,他才知道秦璟泽是因为心理障碍而yu.望冷淡, 这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之前这人连用手都没尝试过。但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_geng本不影响他们正常生活,他是真没想到这人竟然会对这方面有所焦虑。
还是用得轻。
他把那两盒药从人手中抽出来丢到地上,毛巾也扔在一边不管,勾着秦璟泽的脖子一起往炕上倒。
虽然扑了两层褥子, 炕毕竟还是硬, 比起邬希这个yao病患者经常睡的chuáng垫还硬, 砸一下肯定疼。秦璟泽护着他的后脑勺及时撑住,位置颠倒,自己充当邬希的垫子,任由邬希坐在自己yao间。
炕烧得很热,很燥,男人只围一条浴巾,健壮的Xiong膛上泛着一层水光,也不知是_have a bath_没擦gān还是渗出的汗水,x_gan到邬希忍不住伸手,一边埋头啃在秦璟泽的zhui唇上。
“我带了一盒,刚用一个”,他似笑非笑在秦璟泽耳边挑衅,“总共就在这儿玩三天,能不能用光?”
一盒12枚装,平均算下来一天四次,别说秦璟泽行不行,他是真的不要命了。也不枉费林枫给他准备的补肾丸。
话说出去邬希就_gan到后悔,但覆水难收,秦璟泽连犹豫都没有就点头,认真向他保证绝对可以用完,搞得他更加心慌,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逃跑也做不到,呼xi急促。
之前秦璟泽都掌握分寸,照顾他的body状况,基本一两次就收敛,这次似乎是急于证明自己,底线被打破,哪怕他喊着不行也没用,被失去理智的他连甩了几个清脆耳光,男人的眼珠子更xing_fen得发红。
邬希心颤得厉害,眼神几乎流露出惶恐,真正有种自己在和野shòu对峙的错觉。他的嗓子gān涩喑哑,声音又抖又变T,“放开,放开我**”,他想去厕所。
为了不弄脏褥子,他们提前把它掀开了一半,炕烫得很,不能叫邬希那身细皮nengr受苦,秦璟泽就抱他在怀里,不让他挨着炕。
像是_gan觉不到滚烫的疼,又像是把这疼痛换种方式施加给邬希,男人片刻不离开这片地方,拉着心头宝共同沉沦。
不可能放开希希,秦璟泽磨着犬齿在邬希后脖颈上咬出shenshen牙印。作为说错话的惩罚,他在邬希耳边低语,“东北的Niaochuáng叫Niao炕,好不容易来玩一次,希希体验一下?”
是疑问句,但不容置疑,甚至存了戏弄的成分在nei,邬希眼圈红通通,忍得浑身痉挛,可怜到任是谁都会心疼的地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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